你看向远方,
我依偎在你身旁,
你无法两手拥抱我,
我仍想被你拥抱。
在她心中,他总是那个例外。
不知道为什么,那天特别想他,黑夜。
在脑海中不断翻演着还记得的记忆,很珍惜的…
她拒绝岛主的邀约,因为她无法回应他更多。他无法令她安心,她更思念的是另一个人。
客栈里即使深夜了仍是灯火辉煌的热闹,她想灌醉自己,即使她知道无所谓的醉,最后总是空虚。
她甫走进,搭讪的人潮仍如往常般汹涌而来,但…这一次她只看见那个人了…黑夜。
他就坐在她正前方靠窗的那一桌,虽手中提只茶杯,目光却看着小狐狸。
她也看着他,不敢在这时让眼泪模糊了视线,浪费一分一秒能看他的机会。耳边嘈杂的人声,在这时,在她看他的时空里,她什么也没听见了。
几乎是冲过去,她轻轻地亲了黑夜一下,抱紧紧的……
「别做动作。」他吓止了她在大庭广众下的举动。
「好。」小狐狸立刻答应,往后退了一步,垂下了双手,安分地在他身旁站着。能够再接到他的命令,不论是什么她都会欣然应允,她的目光始终盯凝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没说话,仍是那般沉默。
「…怎么了吗…」她紧张地向前踏一步,询问他。
他优雅地为自己再倒了杯茶,仿佛在品尝般闭上了眼吸闻后,才饮下,喝了几口茶后,他问:「最近怎么样?」
脑海有无数的思绪,一股脑儿冲将出来,她有无数的话想说,但能怎么说?最后她简要地说:「关系很混乱。」
太简要了,他疑问地看着她。
所以她再说:「可能还在找吧,适合自己的方式。」
「呵。」他笑。
看见他笑了,她也漾开如花般的笑容。
「又找几个了?」他问。
「两个,一个是岛上的人。」
「都不是很理想?」
她说不出那复杂的因素,最后摀嘴笑道:「没有你理想,呵呵。」她含情脉脉地望着他,只差没直接说出来了。
听完后他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可能我懂得妳多一些。」
「喔。」
「我知道妳需要什么。」
她的眼眶泛红,他知道…他知道她需要什么,为什么…不是他给她……这些话在心里问,她哑声说:「为什么你知道…」
「我了解妳呗。」
她微笑道:「你是我第一个主人嘛。」
他也笑了,她珍惜这样的时光,似是怀念的温情。
「妳更多的是需要些关爱。」
「呵。」他总能这样说出她的需要,她同意道:「嗯嗯,不愧是我的好主人。」
她想起了他曾对她的温柔关爱,是因为他知道才对她那样吗。
「妳需要的是个过程。没有过程,才会这样。」他以前说过女人与男人不同,女人要的是过程,但总不是很清楚那句过程具体的意思。
「喔,什么过程?」她问他。
「找个懂妳的,然后再给妳个过程,过程之后,妳才真正地走进这个关系。」
说得似是她得找他以外的主人,她叹道:「嗯,一般奴不会像我这样吧。」
「不是的。每个奴都有自己的喜好。」
她这才省悟。「嗯。」
「现实了没有?」
「没有…虽然岛上的可以…虽然吸引…可是我很犹豫。」
「那个人多大?」
她说个数字范围,不是很确定,但他们向来都是这个年纪。
「主奴关系不是随便说说。妳要把妳交给别人,不要轻易,信任程度达到一个高度。」
「等信任程度够了再交吗?」她复述着他的话。是交心抑或是交身?
「信任程度达到一个高度才可以现实。」
「嗯嗯,了解了!」这些话她会紧紧记在心中,奉为圭臬。
「记得跟妳说过『每个人都有欲望,不论男女,要理智地安排自己的欲望』。」这令她想到了几次被诱惑的自己…就是还不够理智成熟吗?她咬着下唇。
「喔,没有记得你说过…」
「我跟妳说过很多话。」他缓缓地说。
似是回到从前,他对她说话的画面。她温和说道:「说过的话比较容易流逝,但我都想记得。」与他相处的每一个画面、每一句话她都想记得,那么当他离去,她还拥有回忆。
「知道,妳有心绪。」他总在离去后,表现出理解。
「嗯。」
饮下最后一口茶后,他突然站起,要了一间小茶室,带她进入。
她又惊又喜,因为已经很久没这样了。
当两人进入独处的空间,她立刻跪伏在他的身旁。
他问起他的近况,从跟了别人之后,一一详述。
她很紧张,有点支吾。
好几次他因听不清楚大声说着:「什么。」那声音很令人怀念。
听她从红叶再讲到岛主,这期间历经的主人,他说:「看来妳接触了不少人。这样其实很不好。」
「嗯…我知道…」那句话鳄鱼先生也说过。
「长时间跟着一个主人,他才会带给妳一些观念,这很重要。」
「我也知道…这样子很不好。」她落寞地说。
「但这只是我的个人想法,也许经历了很多个主人,妳也会学到经验。条条大路通罗马,什么样的路都可以到达。」
他的想法很宽容,并没强迫她接受他的想法。她想起了许多从前与他相处,他带给她的观念,没有所谓的她给他什么,他就要给她什么的公平。
「妳会想找一个主人吗?」
「……嗯…」
「有时候找的不一定是主人。」
「但现在能令我动心的只有主人。」
「哈哈。」如意料中的大笑。他说:「能征服妳的主人必然是刚柔并济,妳需要调教后亲密的部分。我看过妳的心绪,知道妳的想法,有时候其实妳比我还要了解妳自己。」
果然是了解她的主人。她需要足够刚强的力量控制她,温柔的疼爱让她知道自己的重要。
「如果爱上主人怎么办?」最后他问。
这是个无解的问题。如爱上他般,这也是她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部分。
「要找到适合的不容易。」他喃喃道,似是想起了什么。
后来他讲了他一位朋友受到女人诱惑的故事,在两次激情后,又让女人含硬了,于是再战一场,但从那之后他朋友就再也不敢再找那女人了。
「喔,不能太多次啊…」小狐狸恍然地说。
「得因年纪而论,妳这年纪时我几次都没问题,现在啊,两次走楼梯都会腿软了。年轻时是看数量,现在则看质量。」
「嗯。」黑夜曾怨叹过没早些时候成为主人,就能更享受主奴间的关系了。
然后他又问了这些主人调教的方式,小狐狸开始有些结巴地述说。
「最近还天天手淫吗?」
「没有…天天…」有时得看心情。
「比较少手淫了?」
「嗯。」
「现在还剃阴毛吗?」
「有。」这是从他遗留下来的习惯。
「一周两次吗?」
「嗯,差不多。」
「今天有剃吗?」
「有啊。」
「让我看。」
红着脸,咬着唇,很久没这样了,但她还是很顺从地褪去衣服。
「腿张开点。」
她跪着让腿张开使他可以看见。
「拨开阴唇。」他下令。
她坐到椅子上,两只脚伸起,弯曲踏在椅子上。
「撑到最大。」
「最近有用什么插入?」
「笔。」她说,但没说那是很粗的笔。「还有…手。」
「还有呢?」
「没了。」
「没了?都插几只手指进去?」
「通常是一只…或两只……」太多也不好使。
「插三只进去看看。」
小狐狸羞着插入了三只手指进去,一阵舒适的满足感漾开来。
「有什么感觉。」
「…很舒服…」
「没有紧的感觉?插四只看看。」
她将第四只小拇指也放入,有点难动,心里想着若是五只该不会是整只手吧。
「停,两手各放两只手指试试。」
于是她换了黑夜说的方式。
「都可以进去?现在各放三只手指进去。」
小狐狸已经感觉到紧绷,很难完全深入。
「好,可以了。」
小狐狸这才换回原本跪立的姿势。
「审查怎么样?」他指的是小狐狸前阵子去学的按摩。
「过了。」她洋洋得意地回答。
「有工作吗?」
她提到自己将其视为兼差,但至今只有两男一女询问。
「有色情需求接受服务吗?」
「嗯…要看人。」她想说的是:「嗯,若你的话可以考虑。」
「我还需要考虑!」他声音瞬间高了八度。
「呵呵。」她笑得很开心,她没说出心里想着其实他永远不用考虑。
「会按摩生殖器吗?」
「口交呢?」
……
话题延续了一阵,即使很晚了,一般这时该睡,但要她在还看的见他的时候睡觉是抵死不从的,更何况要她主动结束。故连可不可以洗手这个要求都没敢问起,生怕一离开,就是永远离开。
她好喜欢因她说的话让他笑了,虽然话题断断续续的,她不主动说话,他问起她才回,但她很喜欢这样与他相处的时光。
她对他的话永远地绝对服从,他的话永远是高高至顶放在她的心中,他永远是那个例外,不论多少主人。
最后黑夜起身说他要走了,小狐狸说好并向他道声晚安。
他推开门走出与客栈的管理员说再见。
有个猫女也正要走,黑夜说:「一起走?」
「你也休息了?」猫女收拾着东西准备撤离。
「巧合。」
「嘿嘿,你掩护我好了…我喜欢做男人背后的女人…」猫女娇小的样子很惹人怜爱。
「没问题,怎么说我也比妳体型宽阔。」
「我们一起走?嘿嘿,多个伴夜路不用忧…」
「快点儿,我先出门,妳在我身后。」他说得好像外面有什么豺狼虎豹亏伺着。
「嗯,难得一见你…」猫女搭上外衣,妩媚地拨出秀发。
「准备好了?」他问。
「时刻准备着…」
「真磨蹭,我去门外等妳。」说罢,黑夜就先走出门。
小狐狸在茶室里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静静的。
201010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