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口齿相缠

两小屁孩才多大就…特别是盛垚,因为瘫痪,对感官刺激的需求更强烈,直接导致把澜清收了…

没有初夜描写,小时候的爱爱在后面,两人各种羞人play,却又是发于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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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秋天,她愈发好起来,可是城主的身体,却时好时坏,她经常记起澜清那夜对她说的话,仿佛说出了她的心声,是呀!不能放弃!

她是这偌大城池的唯一继承人,父亲需要她,百姓也需要她,她还那幺小,一切,都还有希望!

于是再苦再难,也开始每天的复健练习,澜清在身边,如同她的影子,又好似她的脊梁,等她发现时,自己貌似已经离不开她了…

她想坐轮椅去看父亲,可是“坐”这个字对于她,已经不是那幺简单的事情,臀部无力,双腿又是累赘,坐,完全靠腰力支撑,不一会儿就大汗淋漓。

为了实现她的心愿,蕙质兰心的澜清,几次修改束腰用的支撑机构,每次修改完设计,都亲自用竹片做出样板,先拿自己试验,务必让她戴着舒服,不扎肉,然后再根据效果一点点改进,最后将定稿版本的交与外司定制铁器。

那段时间,她几乎废寝忘食,人又熬瘦了一圈。

盛垚说不感动,那肯定是假的,可她也发现了澜清的许多不同寻常…

她外貌出众不似寻常百姓,她似通医技,有礼有节十分聪明,她的字工整有力,画工了得,这一切,不像出自一个寻常百姓家庭,还是父母早年亡的家庭…

盛垚问过澜清,她却并不在意,很坦然说,都是她的母亲所授。

于是,所有的问题,还是汇聚到她的母亲身上,盛垚没有多问,她,仍有自己的打算。

只是铁护甲拿回来时,澜清表现的比她还要开心,扯了外衣就要替她戴上,而盛垚没有拒绝,乖乖躺倒在她的臂弯里,任她在自己腰间忙活着…

“成了!试试!”她开心地说,又小心翼翼,将盛垚的身体扶起。

这次,她确实坐的端端正正,也不再那样吃力。

盛垚望着澜清欣喜若狂的表情,她兴奋时,额间的朱砂会和眼睛一样闪闪发亮…

鬼使神差,盛垚失了顾虑,双手环上对方的脖子,将她拉近,然后,借着护甲的支撑,些微擡高自己,对着澜清额间的泪痣就吻了上去…

她能清楚感觉到对方的身子在颤抖,甚至他们紧贴的身体,澜清的胸部和腹部,都有那幺一些奇怪的坚硬,可那时候,她毕竟太小,再聪明,对男女身体结构差异,也所知有限。

只记得她说:“澜清的朱砂痣好漂亮,以后,我唤你朱儿可好?”

“好…”澜清答,低下头,也轻轻点了点盛垚的额,还说了句:“以后在只有我俩的时候,可以叫你…垚儿吗?”

“像朋友一样?”盛垚闷闷问。

“嗯!像朋友那样!”澜清答的爽快。

她却没有回答,思绪,又陷入了自己的小算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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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来临,凤凰木还是那样枝繁叶盛,将小院遮得密密实实,秋来而不凉。

盛垚躺在树下胡床中,脸上盖了本《中庸》,人却梦周公去了。

他身侧的澜清手里也拿了本《大学》,看得正仔细,一回头,发现大小姐贪睡去了,书皮上还落了不少凤凰木叶。

她轻轻将书移开,又取了一根落叶,用叶片放在盛垚鼻尖挠着,逗着,大小姐不耐挥了挥手,侧过脸去,迷迷糊糊,口齿含混道:“别闹!朱儿!别闹!”

澜清看她一副小猫扑蝶的样子,胡乱跟着挑逗舞着小爪子,就是不愿醒,十分可爱…

她动了心念,先是四下环顾,没有人,只闻静静鸟语,于是大了胆子,弯下腰,在她红嫩嫩的唇边一点,又做贼般立刻直起身,心虚地再次四下张望…

很好,没有人!

于是,一手放了书,一手撑了自己,翻到盛垚身上,青丝盖住她的面,其下的朱唇,却从她的额间开始,温柔地轻点向下,边点,边轻唤:“小懒猫,起床了!先生布置的文,又要我帮你写了?”

盛垚弱弱哼哧一声,仍是闭着眼贪睡,但手臂,却已然悄悄环上澜清的脖颈,将她拉下,贴紧自己,她将脸颊上移了几寸,这样一来,原本亲着她鼻尖的澜清,变成含住了她的唇蕊。

两人同时发出了含混好听的低叹,互相舔着,吸着,逗着,呻吟着…这种好玩又隐秘的游戏,懵懵懂懂的她们,已经玩了有段日子,每次都玩到两人急喘阵阵,身体中仿佛冒起什幺火焰似的,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最初,是盛垚主动的。

她是个行动受限的人,一举一动,皆要别人帮忙完成,而澜清是一万个仔细认真的人,每每侍候得她,心服口服…

她知道在不查清楚澜清身份前,对她这样毫无保留的依赖十分不好,可却实在难以抗拒,毕竟年纪小,澜清如同她新得的心爱玩具,自是一刻也离不了手,虽然,还没有唤她进屋服侍,却每每在分开时难过不舍。

每天,澜清都如大姐姐般亲亲她的面颊,然后离开。

可她却愈发贪婪,她喜欢澜清碰触她时,全身的温暖和畅快,仿佛可以延伸到失去知觉的下体。

于是,最终,是她捧着她的头,任他挣扎无用,硬生生强吻了下去!

于是两人就开始了这样奇特的,比小儿过家家更加刺激新奇的游戏,她亲澜清,澜清也亲她,她们的唾液融合在一起,让她觉得那样温暖甜蜜,整个人,都有了生气,更不要说,身体涌出的那阵阵颤抖悸动,正是她无知无觉身体最渴望的东西!

难以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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