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弄到入夜才罢休,辜玉郎一回房就哼哼假哭,抱着连翘喊累,连翘精神还行,便解了衣襟给他喝奶,又将云雨沐浴夜宵一气呵成,这才让辜玉郎安分地睡了。
前去叶家赴约那日,连翘叮嘱道:
「在外头不能喊我奶娘。」
辜玉郎道:
「那该如何称呼?」
连翘道:
「要喊夫人或拙荆。」
辜玉郎咬着唇道:
「玉郎喜欢喊奶娘嘛。」
连翘道:
「家里随你喊,外头不可失礼。」
连着几日辜玉郎被逼练曲,已是疲惫,这下连奶娘两字也不能喊了,更添委屈,一屁股坐在床上,垂着肩,有些丧气的模样。
连翘走过去,站在他面前,温柔地抱住他,道:
「傻孩子,这歌楼获利,银两也是入你裤袋,钱多有什么不好呢?」
辜玉郎埋头在连翘的肚腹上又滚又蹭,道:
「玉郎不要钱财,只要奶娘。」
连翘道:
「有钱可以去看名山大川,四处游玩。」
辜玉郎又道:
「跟奶娘在一块儿便好,去哪都是一样的。」
连翘早知这孩子超脱世俗,想法孤僻,也不跟他多啰嗦,只道:
「往后不为难你,我都自己去罢。」
辜玉郎猛地擡头道:
「不要!玉郎也要跟,夫人就夫人,拙荆就拙荆罢。」
连翘垂首吻吻他前额,问道:
「不委屈?」
辜玉郎哼哼道:
「委屈......可玉郎不想跟奶娘分离嘛。」
连翘亦道:
「奶娘也舍不得跟你分开,时辰不早,上路罢。」
这样黏黏缠缠上了马车,见辜玉郎还有些郁郁寡欢,连翘问道:
「怎样才能让我家玉郎笑一笑?」
辜玉郎马上倚着连翘胸脯,用手指在她衣襟上打圈儿,道:
「玉郎想吃奶。」
这可是在马车上,要给少年夫君吃乳儿,实在羞耻。
连翘羞红脸,蹙眉思量一会儿,便道:
「路程不远,不能太久。」
辜玉郎露出笑容点点头,连翘怕他弄皱衣裳,便自个儿小心地解开正装衣襟,香肩半露,托起一只乳儿,喂到辜玉郎嘴边,让他吸吮。
乳尖被吸得酥麻,连翘却顾忌是在马车上,不敢发出呻吟,只得压抑,辜玉郎吸完一只乳儿的奶水,见连翘鼻息急促,粉脸晕霞,便道:
「玉郎用手帮帮奶娘。」
连翘忙道:
「不,不用.....」
辜玉郎一听被拒,又垂下肩,垮下嘴,连翘只得道:
「有劳玉郎了。」
辜玉郎这才展颜,一手抚摸连翘的乳儿,一手翻起层层裙摆,隔着小裤,摸到湿润处,不轻不重地揉按,揉得肉粒突起,穴儿泄出小股清液,知道奶娘快活了,这才罢手。
连翘喘息过来,见自己胸前赤裸半边乳儿,衣散裙乱,正是行过不堪之事的模样,稍后还须赴那重要的约,只得忍住耻意,管不得股间湿濡,快快重整打扮,对辜玉郎道:
「帮奶娘看看有无不妥。」
辜玉郎见她妆扮得当,神情还带着一丝餍足过后的婉约妩媚,便道:
「奶娘好看得紧。」
说完想去亲她嘴儿,连翘隔挡,道:
「这口脂被吃掉,就坏了妆,不成。」
辜玉郎别扭道:
「又不给亲嘴儿。」
连翘道:
「回程亲。」
辜玉郎道:
「回程玉郎想吃奶娘的舌儿,也要喝另一只乳儿的奶水,还要奶娘吃玉茎。」
连翘忙答:
「好好好,奶娘都依你,都依你。」
已顾不得辜玉郎的要求为何,只要这小祖宗不闹性子就成,辜玉郎听见能在马车上做尽亲密之事,便不再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