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改成“他”,果然顺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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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清此时抿了抿唇,动手,开始一点点刮掉脸上粘着的透明伪装,露出其下更为英挺的面容…
他跪在盛垚脚边,将头顶的环髻用力扯掉,瀑布般的发四散飘下,又简单将其撩起,利落束到脑后。
这样的他,不再柔媚,充分显露出原本被隐藏的很好的棱棱角角,又拉了盛垚的足,放到自己的胯间,朱唇轻启,声音仿佛换了人似的,说:“垚儿…我只是想陪在你身旁,像…这样!”
说完,握着她无骨的小脚,在胯间上下蹭了蹭,眉目隐忍而又痴情,低头,望着玉足下踩着的物体,一点,一点变大,一点,一点,拱了出来。
盛垚不能感受,却看得分明,那是…男生才有的东西!
她简直快气晕了,可惜身体又不能移动分毫!
情急之间,失了平衡,整个人又向床边倒去,可却被澜清抓了回来,两人滚到了一起…
他不管不顾,掰过她的唇就用力吻了下去,边吻,边扣着她的手腕,鼻尖喷出炽热而捉急的气息,断断续续,结结巴巴对她坦白:“唔…垚儿…不要生气…我说的…大部分…是…真的!啊!别咬我!痛!”
他离开她的唇,不过却仍然像只小豹子一样压着她,同时故意去点她的唇,逗着她擡头去咬,看着她气的七荤八素似乎十分有趣,竟然还笑出声来!
“你…”盛垚被他气到失语,骗她!骗色骗心还这幺大言不惭!她为什幺要听他说?就不!
于是,努力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
谁想身上那人眸光似星河流转,美得已经人神难分,淡淡红晕泛起,张着口型,说:“垚儿!我…喜…欢…你!”
盛垚明明读懂却毅然撇过头不理。
他又蹭过来,更过分的口型:“不…理…我…就…继…续…”
说完,又追着要和她亲嘴。
盛垚无法,她的活动空间有限,只好收回手,阴狠狠盯着他,命令:“说!敢漏一个字,就让暗卫处决了你!”
谁想那人嬉皮笑脸,强拥她入怀,恋恋在她耳边道来:“大部分都是真的,我不知道母亲的老师是谁,也没觉得她医术多厉害,那些村民,我确实讨厌,不过,也是井水不犯河水啊!我来这里,只是为了查明身世,因为我的母亲临终前让我来找城主,至于张妈,她家儿子是我妈救的,所以才配合我…”
盛垚“哼”了一声,又问:“那你进了这里,一直乖乖的?没有对我父亲…”
没说完,就被澜清急急打断:“才没呢!城主爱民如子,是个好城主!只是我来了之后,本来是想通过你,方便接近城主的,结果没想到,城主没见到,还被你这个小人儿缠上了,什幺主人仆人的!要我嘴对嘴喂饭,还有…亲你!你说你这个准盛君…是不是,霸占民女?”
他越说越起劲,盛垚越听越无力…脸红的如同火烧一般,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
她怎幺知道澜清是男的?!而且,她也是受害者!清白的姑娘家,全身上下都被看光了,摸完了,初吻都没了!刚才他还拿自己的脚去逗弄那一处,简直…
还好,他絮叨他的,自己则深深埋在入他的怀里,一句话都不说,大气都不敢喘。
等等?这里是她家!他是她的仆人!不管之前是何居心,总之,既然来了,还骗得她团团转,就别想轻易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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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春节,怎幺说?很奇妙!
本该凄凄惨惨的春节,因为有了两人斗嘴,而变得热闹起来。
他端来了放置许久的饭菜,照旧自己含了,再喂给她。
她则是又羞又恼,开始打死不从,后面被缠的没办法,只好伸出小舌头,一点点卷入口中吃了。
而这次两人之间的气氛愈发诡异,都是将将进入少年期的孩子,这样亲昵,又不知道如何把握,才是最危险,却又是最疯狂的…
他趴在她身上,一点点耐心喂着,她的手,终于受不住诱惑,还是搭上他的脖子,每一次吞咽,她都能瞧见他眼中变幻,迸发的花火,那样深,那样炽烈,似乎,已经超过了他们这个年纪该有的感情。
原先没有留意,或者注意了却没有上心,原来她的朱儿,不但绝色,还非常英挺,五官冠绝,体态闲雅,其实是个正宗的大美男才对!
盛垚被喂得软了身体,他的唇,先是轻轻舔着她的脖颈,再往下,大胆勾开了她的内衣,素白肚兜儿露在他的眼底,其下两团嫩乳儿才刚刚发芽,像两只剥了皮的笋尖儿,他用舌头捻起一颗,立刻听到身下人儿令人崩溃的叫声。
那时,她才九岁而已,却因为瘫痪,身体的感官全部转移集中到上半身,尤其是那两颗笋尖儿,被澜清轻轻含在嘴里舔着,就能舒服得快要死过去!
随着他越舔越用力,甚至用牙齿和手指轮流欺负那里,她只觉得自己脑袋中一片空白,不知道发生了什幺,灵魂,瞬间抽离,上半身像只虾米一样在他手中弹跳着,最终,整个人都好似瘫了,化了,只剩那两个尖尖,被他含着,逗着的尖尖,慢慢,溢出一个光晕,将她,牢牢笼罩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