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空荡荡,摆设又极尽奢华之能事,却让顾三夫人紧紧地用双臂将自己围了个严严实实,掀开薄纱,露出她一个玲珑有致的身段,胸前高高隆起,顶端的红莓果暴露在空气里,纤细的腰身,紧实的小腹下是那处销魂地,纤细修长的腿交叠在一起,轻轻地摩挲了一下,引得她红艳的唇瓣中逸出微弱的呻吟声。
然而,她竟是直接下了床,趿着软底珍珠绣鞋,将那薄纱披在身上,再往外罩了件茜红色素色杭缎褙子,娇颜美眸俱是含着冷意,似不让人亲近般,然薄纱遮不住纤细的双臂,褙子再长也挡不住薄纱中隐隐露出来的肌肤,随着她摇曳着身姿走出内室,将那细白小腿露出好一段来。
外面守夜的春娇正是惶惶无神之际,见着三夫人出来,眼里含了惊意,“三、三夫人……”
顾三夫人美眸睨她一眼,娇声吩咐道,“还不是替我提了灯去娇兰院?”
春娇总算是将顾三夫人的装扮看在眼里,瞧着夫人妆容半分未散,便是高高隆起的半月髻也着实完好,更显得顾三夫人娇艳无比,想当初三夫人在闺中早有艳名传出,被称为“京中第一美人”。上时顾三夫人明面上看着衣衫完好,她离得近,将三夫人的穿着看了个清清楚楚,这心头顿时一跳的,到是想劝三夫人,话到嘴边,想着三爷许久未亲近夫人,还不如就遂了三夫人的愿。
她一时看迷了眼,竟不知如何时是好。
到是顾三夫人见她如此迟钝,冷声道,“怎的,不晓得伺候我去看三爷?”
春娇这才反应过来,夫人方才着实将她给吓坏了,三夫人金尊玉贵,如何是她这般贱挺能碰的?她立时提了灯笼,见着有小丫鬟过来,她也连忙对小丫鬟使使眼色,示意她们都退出去。
顾侯府里,顾三夫人由身边的大丫鬟春娇亲自提着灯笼前往娇兰院,身边竟是摒退了所有的丫鬟与婆子,就那幺慢悠悠地过去,看着像是有急事,又不像有急事。瞧见的人也不敢上前给三夫人见礼,昏暗的灯笼也瞧不见甚幺,往日三夫人威名赫赫,自是不敢有仆从上前打探三夫人前往娇兰院所为的是何事。
娇兰院院门紧闭,春娇想着三爷在里面,这不得不上前朝着院门问道,“张婆子可在?”
张婆子听得春娇的声音,一扫困意,立时就用锁开了门,见着春娇一个人提着个灯笼,眼里到是闪过一丝疑惑,“春娇,你一人过来,可是寻三爷有事?三爷这会儿已经歇下了。”
春娇上前附在张婆子耳边一说,这张婆子眼里闪过一丝惊愕,到也立即朝春娇道,“春娇姑娘,老婆子我也是困乏了,劳你有心看着院门。”话这一说完,张婆子就巴不得回去了,就算家里头有个不成器的老头子,也能暖了她的身子。
娇兰院门口,一片清静,瞧着里面也惟有主屋还亮着灯,这让从暗处走出来的顾三夫人微眯了一双美眸,纤手搭着春娇的手背,开口道,“想来三爷必是要歇在娇兰院了,圆儿也真是,都已嫁为人妇,还跟小时一样怕黑,还让她三叔照顾着入睡。”
春娇听得这话身子难免涌上一股阴冷,让她跟着微颤抖了一下,并不敢接三夫人的话。
好在顾三夫人并不在意她的回话,径自往里走,见关这一院子的丫鬟都没个值守,到也不觉得奇怪,毕竟顾如晦对他侄女那点心思,她自是清楚的,这事她到不介意,比起院子里多了都立不下的姨娘通房们,还不如叫他亲近了他侄女为好,也省得他将人擡进门里气她。更何况有了这个现成的把柄在手,任他顾如晦将来如何权势滔天,也不得不小心和意地讨好她这个正头夫人。
“圆儿,圆儿。”顾三夫人微扬了声,朝着里面唤道,这声音心心念念的,像是在揪顾圆的魂一样。
顾圆此时歪睡在床里,人叫顾如晦揽在怀里,她给剥得精光光,顾如晦的并未如何于她,只是双手揉捏着她胸前奶儿,揉捏得她秀眉微皱,似受了凄风苦雨一般。
猛听得外头顾三夫人的娇声儿,顾圆顿时就涨红了脸,双手就推拒着顾如晦,嘴上还弱弱道,“三叔,三婶来了。”
顾如晦到是不若她这般偷情一样的害怕,双手又是在她胸前这对奶子上狠揉一把,见着她娇美脸蛋又是痛楚又是欢愉,便放开了她,赤着身子便下了床。
果然,偌大的娇兰院,除却一个守院门的张婆子之外,只有顾如晦与他的侄女顾大姑娘顾圆。
还未待顾如晦出得内室,就见着内室帘子给一只纤纤玉手掀开,露出一张绝艳的脸来,正是他几年前娶入门的妻子,她巧笑倩兮朝着顾如晦微微弯身行了个礼,“见过三爷,三爷近来可好,妾身许久未见三爷,今夜听闻三爷回府,妾身自是过来瞧瞧三爷,也不知道是否打扰了三爷。”
她说话时,美眸便盯着顾如晦看,此时的顾如晦正是赤着身子,身上白皙,到不见得弱态,反而自有一股子气势,让人不免想亲近他,尤其他腿间挺着的大棒槌一般的粗壮物事,更令顾三夫人口干舌燥,也不管这屋里的床上还躺着顾圆,她将身上的褙子脱落,露出里头有穿同没穿几乎一样的薄纱来,双手搭在顾如晦的肩头,没见他拒绝,更让她有了勇气,竟是提起臀来,将她早就旷了许久的穴儿艰难地套上他身前挺立的物事儿。
仅仅稍稍地进了个粗头儿,她的身子因着这般亲密的接触,虚软了下来,娇艳的脸蛋儿似绽放开来,软软地求着顾如晦,“三爷,可怜惜妾身,妾身……啊……”
未待她的话说完,旷了许久之处,终于被人狠狠地入了进来,入得她神魂俱灭。
“三爷——”她竟是哭了出声,为着这久建的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