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清栀咬的很重,双重快感带来的刺激使钟珩埋在她体内的欲望又有了擡头的迹象,胀满感明显。
“别……别再来了……难受。”
是真的不舒服,接连两晚的欢愉,前一晚钟珩要的太狠,曲清栀根本就没有休息好,所以她很难再承受来自他的第二次索求。
钟珩顺势顶了顶,他的硕大已完全挺立在曲清栀的体内耀武扬威,不容忽视。
她的声音软的不行,哼哼唧唧,倒是摆出了一副求人的样子。
钟珩知道曲清栀这副样子不是装出来的,他前面进入的时候看见了她下体还红肿着,当时他已被引起了欲望,人都在眼前了没有不睡的道理,而且他被她那微微外翻的红色软肉已经挑起了兽欲,怎幺可能饶过她。
“叫我的名字。”他说。
曲清栀像是没听清,眼神迷茫的望着他。
钟珩贴着她的脖子又道:“叫我的名字。”
曲清栀满面潮红,清醒的意识和快感一起占有她,钟珩这一刻就是想听她喊着自己的名字,说着万般不要又不得不陪他共同感受这刺激的欢爱。
啧,想想都让人情绪高涨。
“钟珩……”
“不要了.......”
曲清栀已经有些承受不住,
钟珩好心情的同她道:“那你得帮我弄出来。\"
情欲中的男人连说话都沉了些。
在男女之事上,曲清栀的经验为零,钟珩说的弄出来她知道指什幺,不过怎幺操作她就真不知道了。
“我不会。”
曲清栀双手攀在钟珩的肩膀上,声音被钟珩撞的都有些发颤,快感灭顶而来,让她思绪发乱。
钟珩就着两个人下面还连结的姿势,抱着曲清栀赤裸的身体来到床边,曲清栀觉得这个姿势太羞耻,中途连头都不敢擡。
他说:“这次我来教你一个最标准的动作,昨晚那个不够标准。”
语毕,他自己先躺到床上,翻转的那个时候曲清栀忍不了这种刺激体内一阵蜜液喷薄而出,有的滴到了床单上。
看见这种状况,曲清栀几乎羞愧而死,钟珩的笑声从耳边传来,评价道:“真是水多。”
女上男下的姿势让他进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曲清栀脚尖都在发麻,她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种感觉,钟珩这种经验丰富的人怎幺样都会让她欲仙欲死。
曲清栀的生理和心理对钟珩都有抗拒,但又能怎幺样,只要钟珩想,他会有一百种方法能勾起她的情动。
曲清栀私处含的吃力,眼中盛着不知是因为羞愤还是生理快感的泪水,泫然欲泣,目光也不看着钟珩,根本不动。
被她紧紧包裹着的钟珩也好不到那儿去,好就好在他定力好,他打定主意要让曲清栀自己动。
他说:“曲小姐,想要不继续下去,总要付出点儿什幺,或者我还有一个方法……”
曲清栀单手轻触在他的腹部,想要借力起身,钟珩的欲望刚好抵在她里面那一点凸起上,她觉得倍加难受,比刚刚那种感觉更恼人,磨人,想要逃开。
钟珩用带有薄茧的手掌紧按着她的大腿,另一只手揉捏着她光滑的臀部,与色情的手部动作比起来,他的脸部表情和平时没什幺两样,除了眼中带有一层烧人的欲望。
曲清栀忍着体内波浪侵袭般的感受,一边问他:“什幺方法?”
钟珩笑了笑,半起身贴着她的耳朵说:“用你上面这张小嘴帮我含出来。”
“不要。”
在曲清栀看来那样的方式太羞辱人,她怎幺可能答应。
他说:“那就没办法了曲小姐。”
她几乎被他逼的要哭出来,颤哭着轻声叫他:“钟先生……我真的不会…”
这一句“钟先生”叫的钟珩心中有些波动,很多人都会称呼他为钟先生,但曲清栀这幺一叫居然让他萌生出了一种禁忌感。
此时的他就像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强制按着纯洁的少女做着这世界上最亲密无间又快活的事情。
门外一阵敲门声传来,吓的曲清栀缩紧下体,钟珩的欲望猛然被深深裹夹了一下,闷哼出声,声音性感至极。
他不重不轻在她臀上拍了一下:“别咬。”
曲清栀看了看门外,脸上尽是慌乱,和钟珩做爱就算只有他们两个人,她也总怕有人两个之间的事。
钟珩调整好呼吸,问道:“什幺事?”
他的声音透着不爽,欲望还没完全疏解他当然不开心,谁也不想床事的时候被人打扰。
“钟总,夫人来了。”
“她来干什幺?”
听到赵曦岚来钟珩更是不高兴,本质上除了钟老太太他对钟家任何人都厌恶。
“夫人没有说,她执意要见您一面。”
赵远的声音透着厚厚的门板传来,曲清栀像是得到了希望,她以为这场性事会就此结束。
“不见。”
钟珩说的很简短,曲清栀心中的幻想瞬间破灭,她对钟家内部关系一点儿都不了解,很少有新闻写他们家,对于赵远口中所说的“夫人”她隐隐猜了一下,估计到会是钟珩长辈一类的人物。
赵曦岚的到访让钟珩感到烦躁,虽然他表情上没表现出来,动作上却已开始变得暴躁,他转身直接把曲清栀按在床上,在她背后大肆律动,床被震的来回晃动。
曲清栀咬着牙不出声,她不知道钟珩这股突然的爆发从何而来,她只想着快结束了,马上就结束了。
不知过了多久钟珩才释放出来,白色的液体顺着曲清栀发红的腿根缓慢的流了些出来,这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点点,她体内保留的更多。
钟珩没有直接退出,而是低头看了看他们两人的结合处,伸手摸了上去,曲清栀累到极致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去反抗他。
多少年了,像这样情绪突然爆发的时刻,钟珩经历了太多次。
他的情绪总是不受控制,这和自制力的强弱没有任何关系。
如果你也曾历经被选择抛弃,被不重视,打从出生起就是这个家族的耻辱,几乎无人看管你,无人怜惜你。
没有人告诉你什幺是对是错,什幺是爱,而这一切的原因只是因为,你是个天生的心理缺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