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妖【H,白日宣淫啦,逐渐变骚气的阿鹞】

细雪谷没有别人,秋日里一花一草都愈发静谧。徐鹞在锦绣十里生活了十几年,所见的多是喧闹街市,如这般不事雕琢也能精彩纷呈的景致,一见便觉犹如仙境。

而林牵说,这是他的了。于是,轻飘飘的土地契券就封在小木盒里,放在了他的枕边。

“为什幺?”徐鹞不值这个价。

“只要你别想着逃跑,金银珠宝,无所不有。”

……

衣襟被扯开时,徐鹞躺在沿廊地板上,擡眼看见秋空中飞过一只麻雀,从一棵树上到另一棵树上。他想起以前的自己,好不自在。

“嗯~”

少年闭上眼本能的呻吟。乳首被男人含入口中,暖热的舌舔舐着,刺激着他情动。

大掌在宽松的衣摆下游移,温柔地抚摸他柔软的脊背,腰肢,臀瓣,再到大腿。

少年的身体新鲜而有活力,却不像常年习武之人有硬实的肌肉,仍然温顺自然,骨子里是锦绣十里的水土养育出的儿女情长与薄情寡义。叫亡命徒们……分外痴迷。

徐鹞此时乖乖的在男人的手心,恰好正是那一分薄情使然。他对这个男人在情感上无所求,他的报酬用金银珠宝来衡量,因此,他也不会抱怨身体上的索取。

没什幺好抱怨的。

比起死好了很多,好了太多了……徐鹞告诉自己。

少年睁开眼笑了,眉眼弯弯,唇边露出一颗尖尖的虎牙,却似恃宠而骄的猫儿一般,摁着饲主的肩膀将他反压在身下。

“公子,牌子掉了没关系吗?”

少年衣衫半解,歪着脑袋故作不解,笑得又那般勾人,惹得下腹欲火高窜。

男人并没有回答他,反道∶“阿鹞这幺聪明,难道没有猜出来吗?”

徐鹞垂眸思索一二,撇撇嘴,“那就是没关系了。”

代表身份的牌子随手就扔,看来这个“身份”不太重要。可是林牵确实与买骨楼脱不了干系……

“主人这幺大方把地契就送给阿鹞了,阿鹞还没谢主人的赏赐。”少年趴在男人胸膛上,轻巧地抹去了先前的刺探,“今天……阿鹞来报答主人吧……”

少年的体温有点高,那只贼兮兮的手挑开男人的衣襟钻进去,带着一丝报复的意味,解起衣服来比林牵解他衣服的速度更快。

林牵正欲捉住捣乱的小毛贼压制他,那手又钻进了亵裤中,一把抓住硬挺的欲望。

“主人,它怎幺这幺急啊?”少年的声音很轻,像一片羽毛搔着耳朵,难言的魅惑。

“因为阿鹞太不安分了……”

少年露出一副叫人心驰神荡的得意笑容来,然后缓缓低下头,伸出湿润的粉舌,舔上灼热的顶端。

柔软的指腹将男人的物件一寸一寸抚摸过去,好像在研究什幺有意思的玩具。随后少年柔软的粉舌又一寸一寸把它沾湿,牙关若有若无的磕碰,总是撞到要害处,恨不能立刻办了这作妖的小家伙,要他哭着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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