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看起来就好吃的骑士长(微h,被骑士长馋得自慰)

夜已经深了。

行宫外的草地上,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仰着头,看向行宫中灯火最明亮辉煌的一处。

伊恩分辨的出,是办公厅的位置。从芙兰来到阿提斯,他就与大祭司一直在那里商议政事,那是行宫里他唯一熟悉的地方。

还在幽蓝之野对抗魔潮的时候,夜枭就带来了大祭司的信,女王已经被召唤而来。

纽亚特的大半国土都是荒野,阿提斯西边的幽蓝之野上,游荡着魔物、异兽以及骷髅幽灵,每过一段时间,成群而来的魔物便从幽蓝之野向着阿提斯袭来,犹如潮汐。

百年来,阿提斯人就称之“魔潮”。

“除了黑暗法师和四处游历的魔法师,阿提斯这样的地方只有猎取魔物和异兽的游侠、雇佣兵会来,这样的地方需要守着吗?”

那时候伊恩还是个刚刚被选入骑士团的少年,被议会排挤的大祭司离开首都芙兰,选择的要去的地方就是荒凉的阿提斯。

那个温和的银发青年笑着回应他:“那里也是纽亚特。”

魔潮规模这几年越来越大,而预言中的“血色满月”降临之时,是这样的魔潮的千万倍。

伊恩不知道那自己什幺时候就会战死。

埃利奥特是光明教会最圣洁的诺斯里学院培养的教士,是一位虔诚善良的祭司。但是与那些神秘崇高的教士不同,在伊恩心里,埃利奥特是真正的神使,愿意向挣扎的世人伸出手。

女王来了真好啊。

骑士团和军队按照行程,第二天才会达到,但是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见到女王了。

埃利奥特,他自己,以及整个纽亚特都等了她太久了。

穆翊看着眼前肃然而立的男子,有些紧张。

男人的脸庞棱角分明,有着刀锋削劈般的凌厉线条,还有着钢铁和鲜血的气味,俊美而冷肃。咖啡色的短发有些凌乱,发梢下的眉眼低垂而恭敬,仍掩盖不了刚毅的锋芒。

行礼之后,他直起身来,高大的身形给坐着的穆翊带来不小的压迫感。

啊呀,那个混蛋祭司说骑士团的人明天才会来啊,她才敢今晚看文件的同时,随意逗弄逗弄那个漂亮的少年。但是这个骑士长怎幺现在就跑过来了?埃利奥特骂她一通就走了,霍普也为明天骑士团的到来,忙着做准备。

毕竟是个冒牌货,独自一人面对看起来就很能打的骑士长,穆翊还是有些神经紧绷。

伊恩也在打量着这个召唤而来的女王。

柔软的长发被侧编成常常的发髻,只有红色的缎带缠绕着,,蜿蜒到胸前,黑色的长裙露出红色的边缘。他原以为女王会是个圣洁高贵的女子,如同大祭司一般,而这个女子却是异族的模样,有着别样的神秘气质。

她五官平和温柔,仿佛还是少女的年纪,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有点惴惴不安地看着他,仍竭力保持着端庄的姿态。

伊恩觉得是刚刚从战场归来的自己太过严肃,吓到她了。

“陛下,请不用忧虑任何事,我早已起誓,为了纽亚特和您奉献一切。如今,您已经到来,我们也会尽快回归芙兰。”

他抚胸低头,谦恭地半跪了下去。

虽然看起来很凶,但是好像挺温柔的,他只是先来觐见,并没有什幺重要事情汇报,穆翊放松了不少。

埃利奥特看起来温柔俊美,但是又凶又急躁,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从来没有见过他有好脸色,刚刚还轰走了那个漂亮的少年,把霍普也赶去准备骑士团的房间。

想到刚刚那少年在身下舔弄的滋味,穆翊腿心又痒了起来。湿热的舌头在肉缝上滑动的感觉好像还在,差一点高潮的爱抚被打断,不上不下地吊再半空。

穆翊仗着骑士此时半跪低头看不见,悄悄将手伸进了内裤,隔开被舔湿的内裤,抚弄着自己的肉核。骑士还在说着什幺,但是她的注意力已经逐渐消散了,视线恍惚中落到桌前骑士的身上。

宽厚的肩膀,利落的下巴,即使半跪着,包裹着盔甲和斗篷,仍能想象下面的健壮躯体会有强健的胸肌,紧致起伏的腹肌轮廓,再往下,沿着性感的人鱼线往下,毛丛下该是一根粗长的肉柱。

穆翊的手指插进了水润的小穴,忍不住低喘了起来。

他那里一定很大。

听见前方不寻常的喘息声,伊恩擡起头来,就看到女王微张着嘴,短促地喘息着,从双颊漫起的嫣红,直到眼角,连黑眸都是迷离的水光。

心尖像是被什幺搔了一下,伊恩觉得口有些干。

她的样子很不对,埃利奥特曾来信说女王除了意外,但语焉不详,想起这个,伊恩突然紧张起来,他马上站起身子,急道:“陛下,您怎幺了?”

办公桌再也不是屏障,身材高大的骑士一眼就可以看到办公桌后的女王,裙摆掀到了腰际,白嫩光滑的大腿正打开,白色的内裤已经歪在一边,露出黑色的细软毛发。

而陛下细长的手指正插在那鲜红的花穴里,被他一惊,手指猛地抽出,带出几点水滴,飞溅到白嫩的腿根。

伊恩一向恪守骑士礼仪,对待女士总是克制有礼,而长期战斗和执行任务的生活,也几乎没有更多的机会接触年轻女性。

而这一次,女性最隐秘甜美的地方,就这样毫无遮拦得直直装进他的眼帘。伊恩浅绿色的眼睛陡然泛起暗涌,瞳孔倏然收缩,他知道自己不该看,但是视线还是紧紧黏在那轻轻翕动的花穴上。

下身某个部分陡然臌胀起来,紧绷的裤子压抑得难受。

带着穴水的手指覆在眼上,少女的无力地往椅背躺下,仿佛受不了这难堪的一幕被人看到,连裙摆都顾不上了。

“陛,陛下……”伊恩脑子又热又涨,陛下是不是哭了,他该说什幺,该做什幺?

“伊恩,伊恩,”他听见弱弱的呼唤,擡眼看去,满脸红晕的女人揪着一点裙摆勉强遮住腿新,另一只手仍遮着眼睛。

那粉嫩的嘴唇,想他请求道:“好难受,帮帮我,帮帮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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