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灌了一肚子牛奶还只是凉,等那凉被加热,被捣弄到喷涌,被和精液混合,再潺潺沿着腿流淌下来时,就变得滚烫了。
然后牛奶浴变成了精液浴,也说不出粘腻在腿间的究竟是精液还是奶液了。
田梨梨只知道,乔一灿这个混蛋,把她做晕在厨房后,一没打理现场,二没清理精液,三没准备避孕药。甚至上工前,他还拖着她来了一发,黏黏腻腻的吻着她,嘴上说着“爱死你了”,操起人来却不见有一分心慈手软,任她在身下如何求他不要内射,最后滚烫的液体还是狠狠打在内壁上。
然后春潮平复,在身上狠狠顶撞的人抽离,去浴室洗漱,重新衣冠整整,站在床前和她交换一个带着唾液的吻,开门,去拍戏。
田梨梨躺在床上,呆呆地想:我不是个助理,倒像是个充气娃娃。她问自己,为什幺躺在这里?
让我们仔细回忆一下吧。
为什幺会被操?因为美色当前,因为欲望驱使。
为什幺是乔一灿?因为她先做了他的助理。
那,为什幺,他去工作,她却躺在床上,赤身裸体,还有精液从双腿间流出?
田梨梨动了动腿,粘腻的液体粘连在体毛上,随着腿分开的姿势又痛又痒。她爬起来,浴室里还留着乔一灿冲澡后的潮湿气息,田梨梨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双眼浮肿,面色疲惫却仍能看出眼尾剥落不掉的情欲,修长的脖颈往下是星星点点的红色吻痕,从锁骨蔓延至胸前,然后是腿跟。
大片的红霞刺痛了双眼,田梨梨打开莲蓬头,冲洗身上的痕迹。
想站在舞台上的田梨梨,想追逐光芒的田梨梨,现在还一无所有的田梨梨,在乔一灿面前竟然完全失去了她的目标、理想,追逐,成为了一个耽于性爱的人。
回到那个问题,田梨梨,你又是为什幺要做乔一灿的助理呢?是为了赚钱成为更好的自己,还是因为可以留在他身边?签下那个合同,成为暂时顶替的生活助理时,田梨梨,承认吧你在贪婪的期望可以成为乔一灿的谁。
我是乔一灿的谁?田梨梨问自己。
答案有很多,炮友,泄欲对象,生活助理,台词助理,离开剧组后的,陌生人。
她把沾满了粘腻液体的地毯放回到客厅的地上,从角落翻出自己脏掉的内裤,皱在一起的牛仔裤,被丢到角落的白T恤。又扯掉了乱成一团的床单。
从柜子里找到乔一灿的一件外套,赤身裸体的田梨梨穿着及膝的外套,捧着脏衣服和床单回到房间。
小小的标间里摆着两张床,童芳芳的那张被收拾的整齐,田梨梨翻了下手机,发现她给自己发过消息说今天上班,回复的应该是乔一灿,只有一个简单的“嗯”。她一定知道了吧。知道她夜不归宿,也知道她和谁在一起,在干什幺。
脏衣物和床单丢进洗衣机,脏内裤丢进垃圾桶,田梨梨捞起自己的床单,暂且铺回乔一灿那张双人大床上,然后她叫了客房服务,在清洁工疑惑的目光里磕磕绊绊的解释自己是如何粗心大意打翻了放在桌上的水果捞因此弄脏了地毯的。
清理完一切可能暴露这间小房间里的秘密的痕迹,田梨梨疲惫的倒在沙发上,想到了两件至今还没去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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