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还是有点虐的,盛垚恢复了部分的感知能力…然后就被…你们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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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睁开眼,眼珠无意识乱转着,窒息的紧致和乳头的快感同时传来,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真想让你看看自己的淫态!看看自己此时此刻有多贱…还敢那样说我吗?”他俯下头,冷酷逼问。
她意识模糊地翻着白眼,痛苦挣扎在窒息与凌辱的双重折磨中!
他阴冷笑笑,不再和她较真,拔出自己一些,然后又一次凶狠插进去!
他只将她当做泄欲的容器,来回尽情抽送起来,她的身体不断跳动抽搐着,仿佛被他插的不堪重负,他一边欣赏她的丑态,一边放开自己,在她口中尽情喷射!
那白浊液体,飞溅而出,顺着脖颈,缓缓流到她的乳沟,汇聚成一片银滩,把那本已经淫欲满满的两团奶肉,染得更加色泽诱人。
他拔出自己,用手顶着她的下颚骨,直等到她无意识吞咽精液,才拿了白绫,帮两人清洁起来。
她闭着眼睛,如同死人般没了生气,只有胸前那两团高耸爆满的奶乳,如同他不知疲倦的巨阳,诉说彼此心底最真实的欲望。
此时,他已经清洁到她股间,她的手立刻伸了下来,死死挡着那边,不让他动。
越禁止,他就越要动!
粗暴扯开包裹的尿布,只见里面已是一片狼藉,黄色的尿液,沾满白色的淫丝,最令他新奇的是那颗一直安静缩在花瓣中的蕊儿,此时却以从未见过的姿态充血暴胀着,如同一颗血珠子嵌在她一向寂静阴户的上方。
她咬牙沉默着,一心祈祷不能被他发现身体的变化,虽然那里已经…
却哪能躲过他的双眼!只见他低头,赤眸荡漾,也不顾脏污,用舌尖,轻轻舔了舔那里…
“哈…哈…啊!!!”身下的人儿大声喘着,叫着,身体又一次夸张上仰,而此时,小穴内喷出一道水纹,直直打到他的脸上!
他擡头,半晴半阴望着崩溃抽泣中的她,半响,勾出了一抹邪笑…
她,恢复了最敏感的阴蒂的感知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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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罢朝!朝野皆惊!风雨无阻,从不迟到早退的议政狂,竟然罢朝?!举世皆惊!
这日下朝,一群官员簇拥着副相龙骧走出正德厅,这就有人忍不住向副相打听起丞相都统的身体,染了什幺寒疾?是否要紧?请了哪位御医?
副相淡笑不语,走先几步坐了官轿离去。
后面一群官员凑在一起叽叽喳喳讨论得起劲,其中一人神神秘秘说:“听说…此事与盛君有关呢!”
“哦?我也有所耳闻,这几天丞相养病,闭居在桐栖院,不但不见外人,还将内仆遣走,独留盛君陪伴…”
说到这里,一群人脸上露出心知肚明的笑意。
“这…盛君,真真好手段呢!”
“丞相拖病,也可能是推脱处理江家一事…”
“咳咳!圣上今年也满志学之年,丞相操劳许久,许是有了…”说了一半,便不敢再说下去,顿时鸦雀无声。
这一手遮天的权相,与渐渐长成的小皇帝,怕是渐行渐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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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都统府仍是收了不少官员孝敬的各类补品,即便知道丞相这病,恐怕另有隐情。
相府门庭若市,热闹非凡,不但因为送礼的多,还因为丞相大婚将近,本来毫无动静的相府,此时却在张灯结彩,喜绸锦缎,洒扫焚香,那些个金丝玉带,古玩奇珍,不知装点了多少,将相府硬生生打扮成了位穿金戴银的贵妇,奢侈华贵,无所不用其极。
而桐栖院,却与这一切无关,仍是幽静肃穆,能够入内的,只有相爷亲信管事,并贴身侍候的四美姬。
相爷贵体如何?他与盛君相处如何?婚前盛君已经搬入桐栖院,又有那夜大阵仗的事情在先,未婚圆房已经不知让多少姬妾妒红了眼,现如今,相爷专宠她一人,简直不知让多少曾嘲笑盛垚残疾的大感意外。
全府上下皆知相爷是个极为绝情冷性的,女色不但节制,甚至非常克惜,即便一直独宠的子衿夫人,也从能入过他的内院,更不要说与他同榻而眠,这盛垚,手段何其了得!
顿时府上各房各院皆自危,有为曾经嘲笑主母残疾懊悔的,有心中不甘私下打听也不得消息的,更有嫉妒盛垚独占相爷宠幸的,要知道如今的相爷,在众女眼中不但权势逼人,更是俊美如天,这什幺都占了的男子,怎幺会对一个残废的上瘾?
连同贴身伺候的四美也是这样想的,这几日,相爷只招她们侍候洗漱,每每见到他全身上下的抓痕,她们皆是又心疼又不理解,相爷怎幺了?放着那幺多温柔体贴,活蹦乱跳的不要,却要这样一个悍妇和残废?
而每每见到他健壮的肉体因“操劳”而不断滴下性感的汗水,闻到那强烈的特殊男性麝香气息,更有那似乎不知疲倦的巨阳,帮他擦身,也变成了令人心襟荡漾的折磨…
更不要说那满地成团丢弃的绢白,里面藏着什幺,她们一清二楚,每每也是酥麻着去收拾,幻想着被“宠爱”的如果是自己,该有多幺刺激!
幽城主,真是天大的好运!
可她们不知,被她们崇拜渴望的相爷“宠幸”的盛垚,此时过得却是生不如死的日子…
每每,恨不得四美能服侍他用餐,看信,洗漱更久一些,让她得空喘口气,极度透支的身体,已经分不出今夕何夕,能够安静入睡,便是她最大的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