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集本人很like哦,牡丹亭改编的粉戏,唯美而刺激,同时这算两人关系的缓和点,至于原因,后面会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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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他竟然带她外出,用狐裘披风将只着中衣的她包了个严实,侧身抱着,大步流星出了院门。
她有些抗拒地问:“去哪?”
他不回,只轻轻用头,将她的,顶回怀里。
那处就叫做桃花坞,一道湖水将船坞环绕,沿着水岸,种了许多桃树,此时正是花开时节,水面落英缤纷,岸上也是香气四溢。
他带着她乘船,入了湖心岛,岛内遍种桃树,树上挂满了白色的风灯,一盏盏好似月华,灿霞下,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粉雪如雨,浪漫的好似不真实的仙境。
他抱着她入了一处院落,上书“醉梦阁”,入了院门,便是一座八角戏台,四周用长信宫灯局部点亮,戏台上已经搭好了亭台楼阁的精致背景,却无一人得见。
他们在观戏的二楼廊檐坐定,罗汉榻上,镶金丝缠枝纹黑缎铺遍,前方放了几桌精巧的盆景,并一桌子美酒菜肴,他仍侧抱着她,两人半歪在榻中,听戏台有了动静…
粉衣花旦,清唱一嗓:“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唱腔婉转,曼妙悠然。
又听唱到:“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盛垚这一腔幽怨,全被这清丽哀怨的唱腔勾了出来,全神贯注听起戏来,而身后的司马也一语不发,只是沉默地一杯接着一杯饮着,偶尔也喂她一口,等那戏唱到书生与小姐香浓温存之处,两人已将一坛桃花醉饮尽…
她听到耳边仍是缠绵悱恻的清唱:“只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她便痴了般,伸手向后拉下他的头,对着耳根吹出热热的酒气:“朱儿,可还记得?”
没有回答。
台上继续唱着:“你在幽闺自怜…”
她便彻底拉下了他的头,两人借着酒劲,第一次,心平气和吻在了一起。
她吻得如痴如醉,却听戏台那边传来变了腔调的吟唱:“惊觉相思不露,原来只因已入骨…”
那腔调,奇怪却又熟悉,她转头望向台上,却着实吃了一惊--
扮演书生的小生,此时正压着那小旦,以狗交式前趴后跪地在那台上忘情交合,一根白玉双头角先生,一端连着书生,一端插着小姐,细皮接嫩肉,此进彼出,眼见那中间的玉杵就滴下一片玉露,煞是娇艳可爱。
她俩也不害臊,边苟合,边细淫淫,娇喘喘唱着曲儿:“但是相思莫相负,牡丹亭上三生路…”
女伶拉长声调,一曲终了,两人便急不可耐地抱在一处,退了彼此衣物,两团嫩乳贴紧,拼命啜着嘴儿对亲互屄起来…
这回,换盛垚一声不吭起来,俨然知道身后之人又要做恶。
果不其然,那人一声哼笑,大手已然不规矩地入了她的亵衣,兜着圈勾画着那两只丰满的挺立,逗得她颤着声嘤嘤叫了出来,这才空了一手,拨开阴户的蚌肉,边上下摩挲起那颗小珠,边在她耳边轻叹:“哎…我以为会是怎样勾魂摄魄的一出戏,却没想就是两个唱粉戏的小蹄子,哪有我们盛君会勾引呢?听听这叫的,嘘…还是轻声点罢!”
盛垚只好用嘴咬紧自己的手背,方能不泄出淫声浪语,她的上身本就比常人敏感太多,自从恢复了阴蒂并阴户的感知,通身更是经不起一点儿挑弄,此时即便再有千思万想,也只能化为他手中攥着的物件儿,任他凌辱玩弄…
就在她得趣欲高潮的当口,却有几位身着薄纱的美艳丫鬟缓缓入内,垂首上前,恭谨小心地将檐廊上的窗帛掩上,才躬身退下。
盛垚死死控制住自己,即便咬得手背流血也不愿在众人之前失态,而丫鬟们刚走,她便忍无可忍地放开自己,长长的一声低吟,配着身子的颤抖,桃花般盛开在他的怀里。
“嗯啊…”她最终长吁一口气,身子渐渐平缓。
透过他身着的上好黑丝流云锦,可以微微看出窗帛上透出的昏黄光影,她侧过上身,小手抓紧他的臂,朦朦胧胧窥见那帛面上反射出的倒影,正是式各式各样,千姿百态的男女行乐之动态,她暗自心惊,却又心痒难耐,下巴磕在他的臂上,认认真真看起来,同时,脑补戏台上,此时乱成了什幺光景。
可能有令在先,只见影,不闻声,这,是好大一出香艳迷离,勾人魂魄的粉戏…
此时身后的他,低头,幽冷的眼眸即便自高处也能让她微微颤栗,见状,他捞了身下的狐裘,将她仔仔细细遮了起来,又曲起一条腿,让她耷拉着下巴,像只猫咪般趴在他腿上,一手有意无意在她的乳间嬉戏,另一手则在她脊椎骨上游走,如同给宠物顺毛。
他们俩静静看着皮影粉戏,不知不觉都仿佛痴了,醉了,曾经的梦想,终于成真,却不再天真,而是含着浓浓肉欲…
她伸了支小手,小蛇般游到他的那里,熟练握住,轻揉慢拧。
他状似不经心,紧蹙的眉眼,微微吐出的酒气却诚实诉说着欲望。
她便侧头对他笑着,下手愈发猛力。
直到那里高热到烫手,直到被她捋顺成一根货真价实的铁杵,她才小心翼翼,用指尖戳入最敏感的铃口,听他半声闷哼,如同被重物击中般脆弱蜷起了腰…
她便放慢了一些,缓缓撸着。
他却压了她的手,沙哑到变了调的声音,执拗命:“继续!”
于是,她又探入另一支,死压住他的铃口,任他发出野兽般的急喘而不理。
她,面色沉沉,眸光寂寂,只有那双手配合得又残忍又彻底。
他,赤瞳蒙血,压抑暴戾,却伸出手,濒死般来回抚弄着她的下颚,终于,忍不住开了口:“你…是否…负过我?”
她笑笑,微微摇头。
他闭上眼,缓缓摇起头来:“我不信!”
她便垂了眸,不再多语。
“我给你两年时间…证明给我!”他闭着眸子,长期压抑的犹豫与彷徨,终于在酒,桃林,粉戏,她的乖媚中爆发出来。
她垂下的眸,却愈发荒凉,下手便有些三心二意。
而他却携了她的,用力上下起伏,耳语:“是不是…太大了?当年用的法子,反噬到现在的身体上,垚儿,莫怕!它,想你…”
她的身体微微抖动,眼中便滴出液体。
“唔…垚儿!垚儿!!”他沉声唤着她,下体微微向上顶,将那根巨阳,送入她的手中。
“唔…想…射!垚儿!给我!让我射!啊!!啊……”他整个人向后躺,双手堪堪撑住自己下落的身体。
与此同时,她的指腹再也压不住其下井喷的液体,精液一股股溅上她酸麻的手心,肉棒剧烈地弹动,像只坏脾气的怪兽,难以驾驭。
她面红耳赤,娇喘吟吟,听他仍在痴吟呓语--
“只可以…是你!”
是夜,是相逢后两人相处最平和的一晚,他又抱着她温存入了一回,方更衣与她相拥而眠。
虽情不知所起,然已一往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