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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穴的圆体越来越粗,撑得汪琪琪觉得自己的小逼很是涨痛,又因被肏的时间太长,逼内十分敏感,胀痛之余还有些酥麻,逼口就滴下了几滴淫液。

“琪琪小姐的穴真是敏感,只是被测穴工具撑上一撑,就湿了,首辅大人真是好福气!”

“余公公谬赞了,小女还需调教,现如今上不了台面的。”

“首辅大人谦虚了,咱家测过的穴也是不少,如琪琪小姐这般插入个测穴撑柱就湿了的小姐还是少有。如此如水做的宝穴,用起来方才舒适呢。”

汪首辅笑笑没接话,但心却一沉,看来皇上是不会放过自家女儿了。

跪在地上的汪琪琪,越来越粗的撑柱将她的穴撑的越来越大,逼的酥麻之感越来越强烈,且逼口也越来越痛;被肏了一夜的身体也越发无力,不禁呻吟出声“唔......”意识到自己发出声音后,赶紧咬紧下唇。

“呦,琪琪小姐可是受不住了?小姐暂且忍耐,在测穴仪式开始前,您的宝穴,是不能进入男根的!”

汪琪琪觉得自己鼻头酸涩,险些落泪,却生生忍住,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可是逼口很痛,好似裂开了一般,身体都有些颤栗了。汪琪琪觉得余公公肯定要说些自己欠肏的话,只好悄悄擡头,蓄满泪水的眼睛怯怯看了看亲自给自己开苞的父亲。汪首辅还在为女儿不自觉发出声音感到不快,却看到女儿大眼睛里泪光闪闪,表情有些痛苦。汪首辅走到女儿身后、看着女儿的逼口一圈被撑的平滑,甚至有些透亮,那撑柱已经比自己的小臂还要粗壮,心想女儿的逼被撑到极限了。

“余公公是打算将小女的肉穴撑裂吗?”汪首辅不无气愤的质问。

“首辅大人息怒,”边说着边按下了撑柱的开关,那逼里的撑柱终于不再胀大。“琪琪小姐的宝穴弹性十足,咱家许多年没见到可以吞掉这般粗大的撑柱的穴了”

余公公拔出撑柱,那柱身已经被汪琪琪逼内的淫水浸湿了,他没甚在意,放好撑柱,记录时间。

“琪琪小姐的宝穴被撑到极限也只需一柱香时间就可恢复如初,果真宝穴呀。”余公公边说着边做着记录,也没人理会与他。

跪在地上的汪琪琪心里十分害怕,她知道,这个撑柱的尺寸,会做为惩罚玉势的参考。惩罚玉势如狼牙棒一般形状,那些狼牙般的钝角尖刺,是在撑柱的尺寸之上另加上的,那惩罚玉势比撑柱的尺寸大上足足一圈!且听祖父与父亲闲话时说,每个女子每一年都要被那惩罚玉势至少捅进逼里一次。   汪琪琪小的时候不懂、为何没有犯错,也要用惩罚玉势捅女子的逼呢?渐渐长大,她明白了,就与她每个月要去祠堂接受调教一般,因为这是家法也是国法,她不得不从。但是内心深处,汪琪琪却有些挣扎的,她想问问,可否废除这个惩罚,但她不敢。她从小被教育不可问为何,不能说不;在家里,家里长辈兄弟们在,自己只能匍匐在他们脚下,;同一饭桌吃饭,她只能跪在蒲团上,仰着头,桌上的亲人们给她夹哪个菜,她就得吃掉,即使她不喜欢。很小的时候她反抗过,撒娇耍横,但是都被一条鞭子镇压下来,那条鞭子,会抽打在女人最柔软的下体,小小的逼口,骚豆,被打的红肿充血,慢慢的屈服在鞭子下。汪琪琪觉得她生活的地方没有平等,自己好像不是与她生活在一起的人是一样的,后来她偷偷认了字,在大哥的书房里,她知道自己是怎样的存在,那个词叫“性奴”!据书上记载,性奴是为满足性欲望的奴隶,她们会根据主人的喜好被调教,主人是他们的一切,让她们做什幺就做什幺,她们只是主人的附属品,就如一条手帕一样。

余公公测穴完毕,汪琪琪也结束了自己的胡思乱想,待宫里人都离开后,父亲走向自己屋子的里间,汪琪琪拖着疲惫的身子,也慢慢爬向屋内,她的逼里,菊眼里随着她的动作,白浊的精液顺着腿根蜿蜒流下,在她的身后弯弯曲曲的好似一条河流。爬进里间,她轻轻擡头,踏上椅子上坐着他的祖父父亲,以及五个哥哥弟弟。

“蔓奴见过祖父,见过父亲,见过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五弟。”

屋里静悄悄的,汪琪琪心里很怕。

“蔓奴。”

“祖父,蔓奴在。”汪琪琪轻声应答着。

“真是丢人,咱们汪家的脸面让你丢尽了!”汪琪琪祖父愤怒地指责她。

“祖父息怒,蔓奴无知,都是蔓奴的错。祖父莫生气,千万保重身子!”汪琪琪惶恐的认错,她害怕被祖父惩罚,祖父惩罚她从不手软。

“哼,不要脸的贱货!”听到祖父的谩骂,汪琪琪只能更加顺服的跪趴好,屁股撅得高高的,胸头触地。

“家里的爷们儿肏你不够爽?一个撑柱就让你跟发情的母狗一样叫唤?这府里百八十口人,长了鸡巴的,能硬起来的,哪一个没肏过你?这幺多鸡巴给你用,一个连假鸡巴都不是的撑柱也能把你肏出水来?真是个婊子,天生欠肏的货!”汪琪琪的祖父越骂越气,众人都来安慰。

“行了,蔓奴如此不争气,却也是我汪家女儿,还得好好调教。之前就是你们宠着,调教的不好,以后我亲自调教她!”

“能被父亲调教,那是蔓奴的福气,父亲莫气了”汪首辅劝慰着父亲,又转头对汪琪琪斥道:“自己把鞭子叼来,气的祖父如此,当打十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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