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冬的夜晚,快十二点。
沉默仍端坐在桌子上看奥赛题——他的父母不允许他在十二点前睡觉。
父母都是翻译官,一年里只会与他见寥寥数面。父亲和母亲从未对自己笑过,他们总是不满意。
不满意他有一门不是满分的成绩单。
不满意他弹错一个音符的乐曲。
不满意他一个语法弄错的德文作业。
他们永远不满意。
但沉默永远温和的接受,他渴望父母的爱,甚至不惜打破自己的完美以求他们一丝的关注。
可是没有,父母眼中只有不耐,没有爱。
沉默失望了。
十九岁的沉默逃离了那个冰冷的家,他终于知道什幺是爱。
他想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