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信

兰枫引笑道:“谁敢赶你走?”

绿丛道:“难得枫三爷对别家姑娘这幺上心,我自然要配合。”

“我怎幺上心了?”

“枫三爷若单想要影姑娘的人,直接纳了做妾、或是直接收了房都轻而易举。可巴巴的把人带到府里,还不放在自己院子里,可见是不单想要人,还想要心了。”

兰枫引笑骂道:“就你明白。”

“我看影姑娘不错,比那个青霜强上一千一万倍!”

“怎幺又说起青霜了?我对青霜可没有过念头,不过是故人托付给我照顾罢了。”

说到故人兰枫引的眼神不免有些黯淡。

绿丛斜眼看着他道:“我说,三爷您先前对影姑娘做过什幺?我看她对您可是有些抵触”

兰枫引苦笑道:“没做什幺。”

绿丛冷哼了一声道:“我看影姑娘并不矫情,人也本分老实,她如此抗拒你,必定是你对她做了些什幺。”

“之前幺,是有些误会……”

绿丛摆手道:“罢罢罢!枫三爷的风流韵事我可不要听。”

兰枫引失笑道:“整个侯府我就怕了你和雪娘两个。”

“雪娘对影姑娘必定是极好的,用不着我担心。三爷您还是担心影姑娘回了织霞坊,在雪娘面前告你的状吧。”

兰枫引叹道:“她若是能向人告状就好了,怕是受了委屈也不和别人说。”

果然织霞坊里江雪娘在和逐影说兰枫引。

江雪娘看着逐影道:“下午一直在听枫院呢?”

逐影低声道:“三少爷他……吩咐我给他打络子。”

江雪娘笑道:“无妨无妨,你也别整天的闷在织霞坊里。三少爷遣你差事,或是顽笑解闷,都尽管去。”

逐影低着头绣着手里的一块锦帕,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江雪娘看了看她的神色道:“你觉得三少爷这人怎幺样?”

逐影手里的针线滞了滞,道:“我……我不知道。”

江雪娘叹了口气道:“你和我之间也不用拘着,三少爷对你的心思,是看得出来的。他这个人,其实是不错的。”

逐影闻言咬住了嘴唇。

江雪娘又看了看她的神色,叹了口气道:“当然你若不喜欢,就不必理他。雪娘在这里,不会让那个臭小子得逞。”

她沉吟了一下,又道:“不过若有什幺误会……”

逐影立刻道:“三少爷对我有救命之恩,他想怎样,我都是应允的。再者说,我这样的人,原是配不上侯府里的少爷的。”

江雪娘惊道:“你可不要这样想!三少爷一定也不愿你这样想。”

逐影凄然一笑道:“三少爷其实对我是好的,我也并不是不识好歹的人。”

江雪娘连忙坐到逐影身旁道:“你若有什幺心结,不必着急,慢慢来。要是真不喜欢他,就不必勉强。”

逐影慢慢的点了点头,江雪娘轻轻拍了拍她的肩道:“别想太多,该怎样就怎样。不早了,你也歇息吧。”

说着她翩然而去。看着江雪娘的背影消失在门口,逐影起身来到妆台前,轻轻的打开一个漆盒,里面放了两只木簪,几根束发的丝带,她将头上的几支珠花和绿宝石蜻蜓取了下来,也放进了漆盒。

正好一束阳光透过窗棂子打在蜻蜓发簪身上,那汪碧色盈亮得仿佛要淌下来。

逐影便又把发簪拿起来,走到窗前对着阳光细细观赏起来。

窗外晴空万里,棉絮一般的云朵中却有一只巨大的黑鸟扑棱棱向这边飞了过来。

逐影放下簪子张望了一下,想着可能是后山上的猛禽吧。

那只鸟在侯府上空盘旋了几圈,径直向听枫院扑了过去,箭一般冲向最高的屋顶。

兰枫引正站在那里,右手一擡,那只鸟便稳稳落在了他的小臂上。

原来是一只鹰,脚上还戴着一个金属的小筒。

兰枫引把小筒解下来,又喂了这只鹰一些生肉和水,才放它离开。

回到书房,他用钥匙打开小筒的机关,倒出了一张卷得严严实实的信纸。

展开看了几眼,脸色就变了。

绿丛在旁边也吓了一跳:“是墨公子的信吗?怎幺了?”

兰枫引叹了口气:“脱他找的蝉鸣丢了。”

“怎幺个丢法?”

“何府里最后一批女眷发配完了,里面并没有蝉鸣。她自己断不可能逃出去,怕是在牢里死掉了。”

“影姑娘知道怕是要哭死了。”

兰枫引要愁死了,对逐影他心里真是没底,之前好歹有个蝉鸣吊着,现在他凭什幺留住她呢?

绿丛也很着急:“好容易看影姑娘这些日子开心了一点儿。要不,这个消息咱们先捂着,等时机合适了再告诉她?”

兰枫引叹着气:“也只能先如此了。”

对于蝉鸣的下落不明,卢云夜也同样有些烦心。

主仆两个美人儿,竟然一个都没有上手。

当然最可惜的还是云逐影,如果当时没那幺急色,迫不及待的把她带到那间小宅里,盛炎珠就不会盛怒之下杀了她。

想到这里,卢云夜握紧了手里的鞭子,用力抽向了身前的女子。

那是何知霖,此刻正一丝不挂的跪在地上。

双手被一幅精致的镣铐锁在身后。双脚也被拷在一根长棍上,被迫大大的张开。

下体内还被塞了一根粗大的玉势,现在已经从体内滑脱出了一半儿。

卢云夜冷冷道:“用你的骚穴夹紧了,敢掉出来,看小爷怎幺收拾你。”

何知霖呻吟着求饶:“求爷饶了淫妇吧,淫妇实在是夹不住了。”

但是她的眼睛里却满是受虐的喜色。

本来她的两条腿就是大大张开的,现在下体内满是淫液,玉势又润滑已极,真的是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才勉强夹住。

卢云夜转到她正面,突然一鞭打在了她丰满的乳房上。

何知霖浑身一颤,惨叫了出来。

只听“咚”的一声,那只玉势终于从她早就泥泞不堪的蜜穴里掉了下来。

卢云夜一鞭抽在她的大腿上,狞笑道:“骚穴松成这样了幺,连根玉势都夹不住,那可别怪小爷我罚你了。”

————————

太监难得出一次宫,要不抓紧时间把小枫枫吃大肉这件事安排了罢!彻底吃掉小逐逐!那幺问题来了。

是甜蜜的吃掉,还是黄暴的吃掉呢?

当然是黄暴的吃掉了~

喜欢本书,请将本站网址收藏

相关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