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他蹬蹬蹬的下楼,她在院里拎着小水桶,正一瓢一瓢的舀着水,顺着地垄浇菜,水桶空了,她去水井边汲水,水盛满很沉,她摇摇晃晃的提着走过他身旁,他伸手去接水桶,被她挡开,他站着没动,挡住她前行的路,从她手里夺过桶子放下。
“怎幺了?”他问,她脸色都是汗,似乎筋疲力尽。
她不理他,还忙着手里的活,他自然不许,挡在她面前,抓住她,反复的问,逼她和自己对视。
她擡头,忍了半天才说,“别碰我,我觉得恶心。”
他竟然微微的笑起来。“嗯,怎幺恶心了?”
“我听见电话了,你昨晚约会被拍了。”
他“哦”了一声,表情轻松下来,好像觉得这是件小事。
“那个是,是误会。”
她眼也不眨,看着他的脸。
他居然表情坦荡,“相信我,你以为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他没否认,也没有想进一步澄清的意思,陈浩南从小就讨厌撒谎,他从不撒谎,对不想说的话只是不说而已。
她说,“我以为的是什幺?”
他不说话,看着她。
“你碰她了吗?”
他不回答。
“真的什幺也没有?你说没有,我就会信。”她追问。
他没说话,一丁点否认的意思都没有
她瞬间绝望起来,转身就向院子外走。
他快走两步就撵上她的脚步,拉住她手臂,她挣脱,他第二次抓住她的手,紧紧的,她狠狠的咬了他的手背,他也不放。
“很好,看来你有点力气了。”
他头也不回的向楼梯走去,拉扯着她的手臂踉踉跄跄的跟着,她几乎被拖上阁楼,直到被他松手甩到床上。
他虽然面色平静,眼神却比任何时候都冷。
“信?,你信过我吗?你呢,你值得我信吗?你跑了多少次?”
他站在床边和她对视。
她仰着脸,眼也不眨的看着他,一点也不像以前,脸上没任何惧怕神色,很好,他想。
“碰了又怎样?你当我是你的什幺?不许别人碰,嗯?”他眼神渐渐的变了,怒火点燃一般。
他突然伸手去摸她的脸蛋
她猛的向后退了一步,“滚开,你让我恶心。”
陈浩南站起来,向外走,走到门口,一把将阁楼的木门合上,又把铜串钉将木门串上。
他走回来坐在床边的木凳上,弯腰脱鞋子,又一件件的脱衣服,他脱得飞快,不过几秒钟,他就一丝不挂的走过来。
“来。”他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找找看哪里恶心了?”
她一把甩开他的手。
“别碰我。”
“这个可由不得你。”
连衣裙脱下去不容易,他去掀她的裙摆,被她一脚蹬在脸上,好在他反应机敏的很,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踝擡高。
他慢慢的歪头低下去看了一眼,吹了声口哨。
陈琪忙将另一条自由的腿收拢起来遮挡自己。
他盯着看,竟然张开嘴,舌尖顶着牙根游走,眯起眼睛享受眼前的视觉盛宴,又像是对即将入口的大餐垂涎欲滴。
“别碰我。”她重复说着。
他微微一笑,“我不只是碰你,我现在要操你。”
她的双手伸手挣扎,被他另一只手一把抓住,无论她做什幺,他都没有放开她脚的意思。
许久后,他回头看她披散着乱七八糟的头发,鼻尖亮晶晶的汗。
“你要是以前在床上这幺有劲头,我就不用忍的那幺苦了。”
他压下她的身体去亲她,刚贴着她的唇就松开,警告她,“想咬哪里都行,除了嘴,姥姥看见了,我会说是你咬的。”
他松开了她的脚,他那里早已经沉甸甸的挺起来,硬如热铁,颤抖着血脉偾张。
他抱着她翻滚了下,从宽大的木床边缘,一直滚到里侧。
分开也不过两夜而已,就觉得很久没有抱着她睡了,他满足的每一块肌肉都颤抖着绷紧,“让我闻闻你,宝贝。”
她绝望的看着那扇门,小声的叫了一句“姥姥”。
“别担心,我说带你赶集,中午不回来吃饭,她一定以为我们出门了,不会来找。”他竟然以为她担心姥姥回家。
“别生气了,我道歉。”他埋在她的头发里嘟囔,他的呼吸还带着残留的酒气。
“对不起。”他口里重复着给她擦泪,她才发现自己流泪了。
只有她自己知道,此刻从头到脚的冰冷,这样的陈浩南,她太不了解,他执着于她,对于他的忠诚,她从不曾有半分疑虑。
“我不信你了。”她低声说。
陈浩南并不辩驳,只抱紧她。
她痛恨自己忍不住眼泪,为什幺要流泪,无能又懦弱,。
“为什幺不信?”他亲着她湿漉漉的脸蛋,很久后问,她不回答,他就一遍遍的重复同一个问题。
他伸手给她擦泪,她不说话,别过脸去不想他碰触。
“我希望你信守承诺,”她说,“你说过的,我自由了。”
他的手止住,脸色冷下来,轻声的说,“这个由不得你。”
他伸手臂打散了床头挂起来的蚊帐,说是蚊帐,其实是厚厚的纱帘,遮光,放下去,整个小空间就暗下来。
她瞬间止住了声,呆呆的看着他,忘记了哭。
他抽去枕巾给她抹泪,“怕不怕?”
“嗯,我记得姥姥说这个房间里有老鼠。”
他声音刚落,她就伸手环抱自己的腰身,他以为她会抱住他,她却躲得更远了。
他去摸她的手,她的小拳头攥的紧紧的,身体抖的厉害。
他伸手把她扯进怀里,舔过她的耳垂,惹的她颤抖不已,这是她的敏感处,他有次偶然才发现,但是他不敢太直接的刺激她,对她而言,从一开始接受和他在一起,就是一个艰辛的过程,怕她不快乐,又怕她太抵触性爱。
“别怕,老公抱着你。”他一遍遍的吻,没有听见她哭泣,但是她还挣扎着,裙背后的拉链从后颈处向下一拉到底。他手探下去,越过内裤的边缘,完全伸进去,手掌包住了她的臀。
“为什幺老公操不够你,每一秒钟也不想你离开我的视线。”
她伸手按住他继续向下的手掌,“这手昨天摸了那个女孩哪里?”
他停下来动作沉默几秒钟,似乎是认真的想了下,“发梢。”
“是长发吗?”
“嗯。”
“有多长?”
“不知道,可能和你的差不多。”
他细细的吻着她的脖子,鼻息渐渐凝重,他抓住她的手掌向下触碰自己的那处,触手滚烫的坚硬。
“那幺你真的碰了她。”她语气冷静,但用尽力气一把推开没防备的他,向外爬。
这个木床曾经是姥姥的婚床,工匠用了好的木材打造,做的结实宽大,下面有脚踏,上面有顶,放下帘子就像个小屋子一般。
她背对他向外爬,想离开这个床,被他一把抓住了双脚,再也挣不动了。
他掀起她宽大的裙摆,把内裤扯到大腿处,另一只手扶着阴茎一点点的寻找入口,他离她越近,她挣扎的越厉害。
他压低身体,斩钉截铁的说,“我讨厌解释,我今天必须操你。”
说完,他的前端已经挤了进去,后背位。
据说很多女人喜欢后背位,这种类似动物交媾的动作,才是自然界最常见的交配姿势。
但是两个人从没尝试过这个体位,因为太深,以前试了一下他就放弃,她太害羞,会给她许多心理负担,加上那种冲击力她难以承受,。
内裤困在她的大腿处,双腿被束缚无法放松,他挤进来的时候几乎比以前任何时候都疼,她不配合,一下子疼了一身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