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之后,饿久了的江总才把沾满体液的疲软肉棒从夏款冬穴里拔出,左手却还不安分的搭人奶子上揉,他靠坐在床头吞云吐雾,拉得严实的窗帘和暗色光束让夏款冬很容易注意到他过分英挺的鼻和微微张开向外挤出缈白烟线的唇。
“祝游原的司机几点来接你?”江堃侧头弹着烟灰问。
“五点半,”夏款冬答得干脆,边拢了拢前两个礼拜才做的头发,“但我打算让他不要来了。”
江堃挑高眉头,掌下用力捏了把女人的胸,同时耷拉眼皮看向自己两腿中间的肉物,好似慨叹的长吁口气:“它恢复的速度可没这幺快,估计得再等上几秒。”
夏款冬好笑似的擡头看他,在男人唇角亲了口就起身走进浴室,先前被射进去的精液伴随女人走动不断往下滑落,江堃从后面还能看到她挺翘浑圆的臀部下前方露出的几根黑色阴毛。
“我说要和你妹去购物可不是假话。”夏款冬对着镜子抿抿唇,显然对备受滋润后的面色感觉很满意,“不信翻我手机微信,江黎在我们两个做爱期间可给我发了不少信息。”
然而相较于自家妹妹的行踪,江堃明摆着对另外的话题更感兴趣。
他听夏款冬的话拿起她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摁亮屏幕发现压根没有密码,笑说:“祝游原还真是娶了个天真浪漫的小娇妻。”
夏款冬当然不是糊涂人,也不会揣着明白装糊涂,洗澡前还探出脑袋来补了句:“那是因为我的手机里没有秘密。”
她向来习惯把易于被人捏把柄的事在结束后清理干净。
而这也是她当祝游原的情妇两年,期间和江堃约过几次炮都没有被发现的原因。还有一次是在酒吧和陌生男人,不过这都无所谓。
如今她已经成为万人钦羡的祝太太,丈夫头脑精英,相貌出众,家境优渥,情夫也同样优秀,一切都比预想的发展要好。
夏款冬洗完澡出来时间将近五点,江堃正和谁打着电话,他的面容严肃到根本看不出来是位半小时以前还压在自己身上拍她屁股骂骚母狗的男人,这让她联想到祝游原。
恰好她对他们工作上的事不抱任何兴趣,于是又拾起提包进入浴室补妆。过了十分钟左右,夏款冬从镜像里看见江堃浑身赤裸的走进来,接着懒洋洋伸出手臂将自己抱住。
“我突然很想知道如果祝游原抓住你在外面偷腥的话,你会怎幺应付?”江堃的怀抱炙热滚烫,带着二十四岁的年轻体温,夏款冬猜想就是这温度令自己几度沉迷,让她宁愿出轨偷情。
“那我就直接告诉他,”她一只手抚上江堃结实有力的臂肘,另一只手继续涂抹口红,他们的眼睛在镜像中对视聚焦,江堃看见女人唇齿微张,半真半假似的说道:“比起三十多岁忙于公务的丈夫,我更喜欢年轻又精力旺盛的小狼狗。”
——别说男人,就是女人的话有时候也做不得真。
这是江堃当时脑子里的唯一想法。
和年轻情夫在房门内匆匆吻别,人前的夏款冬又是风光无限。
她给江黎发信息约在购物中心二楼的SZE咖啡厅见面,以为两个人时间差不多,赶到时才发现对方已经在那儿等了有一会儿。
“看来我迟到了很久。”
夏款冬见摆在江黎面前的Cappuccino喝了大概一半,放包坐下后立刻先行道歉,换来女生不屑的冷哼,也只是笑笑带过。
她坐下没二十秒,很快就有名服务员走过来接待。
“请给我拿一杯Espresso,加四块方糖,谢谢。”
服务员动作稍顿,迟疑着重复她的话:“您确定要四块方糖吗?”
夏款冬点了点头,“四块对我来说刚刚好。”
待服务员离开桌前,江黎有点不满意的搅拌起自己仅剩不多的咖啡:“加四块方糖的咖啡就不叫咖啡了。”
夏款冬笑着反驳她:“要是最开始人们对咖啡的印象就是要加四块方糖,那现在不加糖的咖啡就不再是咖啡了。”
“强词夺理。”江黎撇撇嘴,捶了捶因为长期保持低头坐姿导致肌肉酸疼的后颈,又嘟囔着埋怨,“我突然不想做律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