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两人的衣服都被冰凉的液体浸得湿透,玻璃碎片杂乱地散落在他们身上与地上。
此刻,肖央与她紧密得侧拥着,虽然不是出自于情愿,他的身躯为她挡住了大部分的玻璃碎片与那尖锐的柜角的攻击。
他使了些力,让自己再次恢复处于她上方的上位者姿态。
随着他的移动,地上早已躺落的尖锐碎片毫不留情地扎入肖晓的背部,万般锥痛好似割裂着她的神经,那再次庞大了的性器在她娇嫩的穴道里肆意逞凶着,证明它的存在。
肖晓痛得差点想要流泪屈服,得知癌症晚期的消息的那一刻都没此时这幺无力疼痛。
她无意识地想要握紧手心,无意间触碰到了什幺,眼里的希望重新被点燃。
肖央看着她的白色衬衫被鲜血染得通红艳丽,整个人如同被风雨吹打着的白色花骨朵,颤颤巍巍的,呈现出被凌虐的美感。
他双手撑着满地的碎玻璃,任由它扎入到手心,在她身上上下起伏着。
情事结束后,肖央将她不放心地再次捆紧,盯着满地的残骸,想了很久。
与眼前的小东西相比,他们的却脆弱地不堪一击,如同地上的蝼蚁一般,用力踩一下就死了,没多少反抗。
他将所有的想法都消化于肚,最终选择了将地上的东西给清理埋葬掉。
收拾了大半夜,终于重新将之变为整洁干净。
他想,空了的位置刚刚好给以后的猎物腾出了空间。
至于小姑娘,他不介意先逗玩一番再吞食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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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晓终于等到他离开,她用手中的玻璃碎片细细地磨了电线,不知道磨了多久,终于挣脱出来。
她在地上缓了片刻,忍着后背的疼痛,站起来活动了下筋骨,看了看还幸存着的完整玻璃瓶,道了声对不起,随后将它给摔碎了,挑拣出最尖锐的一块捏在手心。
她打起了十二分精神,随时准备等待着,用它袭击进门的肖央然后逃跑。
地下室的温度很低,湿透的衬衫紧贴在她身上,牙齿不停地上下哆嗦碰撞着,她双手交叉着,环紧了自己的身体取暖。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肖晓紧绷着的头皮也逐渐松懈下来,眼皮子不住得上下打着架,她只有不停地用尖锐的玻璃片不断扎着自己的肌肤,用疼痛来保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