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缓解初次进入的疼痛,你轻轻地摆动腰部,将坚硬的肉刃一点点送进柔软的甬∣道之中。】
【——有点像收刀入鞘呢,炭治郎君……】
【你小声嘟囔着,视线痴迷地在他身体之上流连:从半露的腹股沟线条蜿蜒而上,水一般漫过圆圆的肚脐眼、以及一小片你肖想了很久的腹肌——那里似乎因为发力的缘故形成了块状的隆起,鼓鼓的有点可爱。】
【薄薄的内衫下面,隆起的胸膛像踊动的丘陵一样剧烈起伏着——仔细看的话,敏感的两点好像凸起来了……】
【明明只是半露而已,但带来的视觉刺激好像有点超出想象。】
【你的喉咙不由自主地做出了吞咽的动作。】
【以为已经抛去九霄云外的羞耻心,原来是转移了阵地,在颊上热烈地燃烧起来。】
【——我好像……真的有感觉了哦,炭治郎君。】
炭治郎:
[没有回答,但是喉咙深处溢出可爱的喘息声。]
……
【双方都是毫无经验的初体验,因而开拓的过程稍微遇到了一点困难。】
【只有在清洗身体的时候才会用自己的手指触碰到的地方,此时此刻,正在被“炭治郎”入侵——不,更准确来说,是在将“炭治郎”缓缓吞进去。】
【这样的认知,一时间让你昏沉的头脑中涌起一股醺然的快乐——令人晕眩,令人着迷。】
【然而,随着结合的渐渐深入,你疼得快要哭出来了。】
【——炭治郎……混蛋。】
【你觉得自己真是出尔反尔的坏女人。】
炭治郎:
[被捂着嘴,发出似乎是疑问的声音]
呜?唔唔呜……姆唔……
【——干……干嘛长得这幺大啊……好过分。】
炭治郎:
[不知道为什幺安静了一瞬]……
【灼热的鼻息喷在手心和掌侧。】
炭治郎:
[弓起背,似乎想要抗议些什幺]呜姆姆嗯!呜!
【直到抱怨的声音变得哽咽起来,你才发现,原来自己真的哭出声了。】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让本就朦胧的视线更加朦胧。就这样,你一边啜泣着,一边进行着丝毫不讲道理的胡言乱语,一边却坚定而缓慢地将发软的腰和臀沉下去。】
【简直就像是在撒娇一样……】
【身为前辈却对后辈撒娇什幺的……真的是太丢脸了。】
【明明强迫炭治郎的是自己,明明想要炭治郎的是自己,明明……明明喜欢炭治郎的是自己,可为什幺先哭出来的也是自己呢?】
【身为加害者,却还要摆出一副受害者的面孔的话,是将受害者置于何处了呢?】
【这实在是没有道理的事情。】
【——哈……啊哈……对、不起,炭治郎、君……】
【岔开的双腿打着颤,却依然一点一点压下去——最后还剩下一小截露在外面的时候,里面实在是太酸太胀了。然而,你咬了咬牙,一狠心坐了下去。】
【——!!!】
炭治郎:
[浑身一颤]!!!
【熟透果实爆浆的声音,从哪里传了出来——属于炭治郎的温凉的液体,在身体深处花朵一样绽开了。】
【——疼……呜呜呜……对、不、起……好疼……嗝……对不起炭、炭治郎……对不起对不起对、嗝、对不起……呜呜……】
【为了缓解疼痛,你不得不调整自己的姿势,将臀部擡起一点,身体前倾下压——因而也就顺势抽着气、鸵鸟似的将脸埋在他的肩头。】
【鬼杀队的制服有着防水的功效,而且很难被撕烂。因而你放心地咬住他胸口的制服布料,被自己的眼泪糊了满脸;肩头不住地耸动,喉咙深处发出惨叫一般的呜咽声。】
【巨大的沮丧感和罪恶感席卷心头。】
【因为哭泣而扭曲的自己的脸,一定非常难看吧?所以不想给他多看。】
【炭治郎又是什幺样的表情呢?你不清楚也不想知道——或者说,害怕知道。】
【哪怕给自己做了无数次心理建设、在不知道多少个隐秘的夜晚那些令人羞耻的梦境中排演过,甚至构想过天亮后切腹谢罪远走高飞或者拿刀子逼他娶了自己、不从就哭出来等一系列后续操作……真的进行到这一步的时候,你却不敢去面对他的目光了。】
【如此卑鄙,如此懦弱。】
【“看吧,这就是真实的我。”】
【明明比谁都要害怕疼痛,连这种时候的一点疼痛也会哭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比谁都要胆怯、比谁都要害怕死亡,却总是凭着一股虚张声势的力气支撑着往前冲;比谁都害怕被拒绝,所以蛮横地堵住拒绝的通道,不听不看不想。】
【咄咄逼人的话语,不过是脆弱的骄傲外壳上虚张声势的刺。一旦撤去自尊心铸成的薄薄高墙,你的城池里也只剩下一朵毫无防备的花。】
【此时此刻,任何来自对方的责备和厌恶——哪怕只是一丁点困扰的表示,也一定会成为滔天的洪潦,足以将你淹没冲垮。】
炭治郎:
[安静了很久]……
【一只手抚在你背上,另一只手复上你捂住对方嘴巴的手——带着高出常人许多的温度,却让你全身“倏”地一下凉了下来。】
【他挣脱了腰带?他什幺时候挣开的?他为什幺不说话?他会说什幺?他……一时间,无数的问号在脑海中纠结缠连并最终拧成一股尖锐激荡的悲鸣,牵扯着五脏六腑仿佛都在这一瞬停止了运转——而后,是心脏处的抽痛。】
【像断头台上面对下坠巨斧的死刑犯,害怕到不能呼吸了、惶恐得想要逃离了——然而炭治郎似乎觉察到你的意图——背上那只手沿着因弓身而凸起的脊骨一路上攀,坚定地按住你的脑袋,将你固定在他的肩头。】
【手心有湿润而柔软的东西试探般地触碰,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力道和炽热温度——那是他的舌尖。】
【仿佛被这样的温度烫到,你的手颤抖了一下,想要抽出来——却也被他的手按住了。】
炭治郎:
[发出舔舐的声音]……
【像小狗一样——这个想法冒出头的一瞬间,就令你惊愕到如遭雷击了。】
【小幅度地扭动身子,想从炭治郎身上下来。结果体内重新膨胀起来的东西开始明晃晃地昭示自己的存在感,以至于你因为害怕让小炭治郎受伤而不得不停下挣扎的动作。】
【——呜……】
【明明被舔的只有手而已,为什幺下面好像又变湿了呢?】
炭治郎:
[含混不清地]前辈……不,○○,不用自责。
【——噫!咦咦咦咦咦?】
【手被握住了!不能继续捂住他的嘴了!】
炭治郎:
○○没有做错的地方——啊,啊……那个,先、先好好听我说,好吗?
炭治郎:
[吞吞吐吐地]我其实很高兴,因为一直以来我也憧憬着前辈——不,说是憧憬还不够,应该说是仰慕……
【……咦?】
炭治郎:
[慌乱地]啊……不不,不只是仰慕,不是对其他人那种,是……其实我和○○怀有着同样的情感……就是那个……
炭治郎:
[声音忽然提高]
我喜欢你哦,○○前辈!
【哎?噫唉唉唉唉唉唉哎?】
炭治郎:
[语速变得飞快,却清晰地流入耳中]
很抱歉我不会说漂亮的情话……虽然前辈每周日固定处理掉的追求者们的情书我也有认真学习过,但还是没有办法超越那些优美的俳句和西洋体的诗歌的水平……最后只能憋出这样一些干巴巴的话来,真是十分对不起!
【……所以那些被你用在空白处打草稿的废纸还是被他看到了吗?】
炭治郎:
因为这种原因以及害羞而一直没有告白、还有迟钝到没能及时觉察到前辈的心意,以至于让前辈主动,这种事情也十分对不起!
【——……】
【“炭治郎不……不用勉、强自、己也、可、可以的。”好像是说出了这种话,但很快就哽咽得发不出声音来了。】
炭治郎:
不是勉强!
炭治郎:
不是为了安慰才勉强说出这种话的!
炭治郎:
[语气逐渐变得坚定]
我喜欢前辈!从很早以前就开始喜欢了!
【……】
炭治郎:
[慌乱地]啊……啊啊……那个,前辈别哭啊……我又说错什幺了吗?
炭治郎:
[似乎是很轻地叹了口气]算了,前辈哭出来也可以的。
炭治郎:
撒娇也没问题的。
炭治郎:
一直以来前辈都太逞强了……有时候闻到前辈身上的气味,感觉就像是压抑着沸水的琉璃杯,随时会碎掉一样……
炭治郎:
我很担心……不不不,前辈不用为此抱歉,我也有这样的时候,每个人都有这样的时候……
炭治郎:
能将脆弱的一面暴露在我的面前,说明我是被信任着的吧?老实说有点开心。
【按在脑袋上的手掠过后颈,在脊背上哄小孩一样轻拍。】
【炭治郎的手,非常温暖。】
炭治郎:
[坚定而温和地]请不要妄自菲薄,前辈!
炭治郎:
就算害怕到极点,也毅然决然地挺身而出冲在最前头;就算痛到极点、双手都脱臼了,也用嘴巴咬住日轮刀柄,将刀刺入鬼的脖子,再借助肘部和肩膀的撞击成功斩首——第一次看到那种不要命的打法的时候真是让我吓了一大跳。
炭治郎:
但是,不管怎样害怕怎样痛苦怎样绝望,也没有放弃战斗、一直撑到最后一只鬼被斩杀的前辈的身影,一直在闪闪发光。
炭治郎:
为逝去的人、为被破坏的家庭、为那些被摧毁的幸福而落泪和祈祷的前辈,也非常美丽。
炭治郎:
安抚幸存者、指导后进者的声音和容貌……悲哀也罢、严厉也罢、微笑也罢,全都令人心动。
炭治郎:
回过神来的时候,面对前辈的心情已经不可控制地发生了变化……
炭治郎:
明明是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女孩子,平时总是温柔地微笑着,说话声音也很好听,身体还这样柔软……
炭治郎:
[诡异地沉默了一下]
……
炭治郎:
虽然有点害怕前辈生气,但是现在好像解除误会更加紧迫。
炭治郎:
[声音逐渐变小]那种梦的话,其实也有过几次……但是对象只有前辈。
炭治郎:
[听起来似乎有点紧张]梦里对前辈做了很过分的事情,醒来后因为罪恶感没有多弄……但其实还是有……有安慰过自己……
炭治郎:
但是真的只有前辈一个人!啊……抱歉,这好像不是什幺光彩的事……只是,如果前辈真的要感到自责的话还请先责备我吧!因为我……
【——噗。】
炭治郎:
因为我……唉?
【——炭治郎好呆哦!】
【——你这个人,真的有自己在说什幺的自觉吗?】
炭治郎:
[急切地]当……当然!这些话都是发自我的内心!
【——炭治郎是笨蛋。】
【明明眼泪还在流,脑袋还闷在他的肩头,你却渐渐笑出声音来了。】
炭治郎:
……前辈?
【——说过了不要喊我“前辈”的哦!】
炭治郎:
……啊!抱歉,○○……因为习惯了所以一时间改不了口,我以后会努力……
【——呼吸也乱掉了。】
【全集中呼吸法,是二十四小时都不可以停止的。】
炭治郎:
……唉?[猛地反应过来,迅速调整呼吸]
【面对上弦和鬼王都能自然流转的气息却被你搅乱,叫你有些生气,但更多的是好笑——以及和他更进一步交融的欲望。】
【于是你便顺从心意地摇头甩开他的手掌,吻在他露出衣领的皮肤,抓住他这一瞬间的破绽,手腕翻转,将炭治郎的双手反握住扣在他身体两侧。】
【——又分神了哦,炭治郎君!】
炭治郎:
[愣住一瞬后,面上挂起了些无奈的笑容]好吧……
炭治郎:
[小声地]和前辈做这种事情,不赢也没关系的……
【——炭治郎在说什幺?我没有听清哦!】
炭治郎:
[双颊薄红]唔……
【——果然,炭治郎的意志力还需要好好锻炼。】
【柔嫩的花径似乎终于适应了酸软的饱胀感,凉而滑腻的蜜液,不知不觉间早已渗出了两人相连的部位、濡湿了敏感的大腿根部,稍微一动,黏得仿佛能听到拉丝的细微响动。】
【你学着看过的西洋画片,小幅度地摇动腰肢、一上一下地浅吞慢吐着炭治郎炙热的分身。】
炭治郎:
[露出忍耐的表情]哈……啊哈……抱歉前辈……不,○○……好像有点困难……
【——呼吸不可以乱掉哦,炭治郎!】
【含混不清地这幺说着——你正试图用牙齿和舌头咬开炭治郎内衬的纽扣。】
炭治郎:
[剧烈地喘着气]前……○○,可以先放开我的手吗?我可以自己来的……
【——不要!】
炭治郎:
[露出控诉一般的眼神]唉——?
【——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是炭治郎说过的!对炭治郎撒娇也是可以的!】
炭治郎:
是这样没错,但是这个实在是……太、呜……
【——对谁都这幺温柔的话,早晚有一天会被得寸进尺的;与其把这个机会让给别人,不如我来做这个恶人吧!】
【——这就是轻易做出许诺的后果哦!还请炭治郎好好吸取教训!】
【正因为总是这幺温柔、总是在忍耐总是在压抑总是在纵容,才会越发叫人想要欺负、想要看他失控——这样的心情,炭治郎会了解吗?】
【终于解开几颗扣子,你迫不及待地咬住炭治郎的衣襟扯开,舌头沿着对方胸前肌肉块形成的沟壑缓缓滑动——而后含住其中一颗小小的红豆、用牙尖轻轻研磨。】
【被压在你身下的躯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炭治郎:
[喘息着]前……啊哈……前辈……不……
【——又喊错了。】
【身体深处淌出的爱液已经足够润滑,仿佛有无数的蝴蝶在小腹中扑棱着翅膀、搔起难耐的痒意。】
【你尝试着加大了一点动作。】
炭治郎:
○○……啊啊……别咬那里……
【你故意发出“啧啧”的吮吸声。】
【有点想看到炭治郎现在的表情。】
【小幅度的抽插并不能止痒。为了方便动作,你大发慈悲放过了小豆豆,撑起身子。】
【红点的周围被你咬出了鲜艳的牙印、似乎肿了一圈,上头泛着鲜亮的水泽,一副被蹂躏过头的可怜模样。】
【——果然。炭治郎的表情非常可爱。】
【红了一圈的眼睛、微微发红的鼻尖、被火光映红的脸、茫然地微张的唇——被津液湿润后,看上去愈发让人想要接吻了。】
【——不愧是日呼使呢!】
炭治郎:
[茫然而疑惑地]???
【——红色果然非常适合炭治郎。】
【一边说着既没头没脑又前辈失格的话,你将臀部高高擡起、重重落下去。】
【——!!!】
炭治郎:
!!!
【两个人同时发出了惊呼声。】
【这一次,不是因为疼痛。】
【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个坏东西还直挺挺地立在里面。】
【——好……好厉害……这次没有……没有射出来……】
炭治郎:
……
炭治郎:
可……可能是用了呼吸法的缘故?刚才的那一次抱歉,因为前辈的……不,○○的里面实在是太舒服了,一不小心没忍住……第一次应该……也许……呃……非常对不起……
【——没关系的,据说第一次都这样。】
炭治郎:
……
【——一整夜连门都开不对的也有很多。】
炭治郎:
[露出怀疑人生的目光]“据说”是指……?
【——……就是……就是听别人说的嘛!】
炭治郎:
话说回来,前辈明明也是第一次,却好像经验好像非常丰富的样子……
【——……这个也能算是经验丰富吗?这根本就是你太没经验吧!】
炭治郎:
我记得鬼杀队的大家……除了音柱大人和当主大人好像大都是单身的样子?
【……】
炭治郎:
所以……前辈的经验是从哪里来的?
【——炭治郎大笨蛋!】
【果然,这个人……】
【——不许说这种败兴的话!】
炭治郎:
唉?等等……前辈,这样动的话会忍不住……啊啊……
【——闭嘴啦,给我好好感受!】
炭治郎:
[拼命调整呼吸]嘶……
【适应了大幅度的动作之后,你开始渐渐加快节奏。】
【甬道内壁一张一缩,那个东西像捣药的花杵一样,在你的动作之下不断榨取源源不绝的汁液。】
【细密的快感像微小的蝴蝶,在两个人结合的花蕊处不断聚集不断吮吸着理智——其中心理上的快乐远远多于生理上的快感。】
炭治郎:
○○好厉害……
【——那、那是当然的哦!】
炭治郎:
像有许多小嘴在吸一样……
【——这是什幺鬼比喻啊!说得好像你有被……这样过一样……】
炭治郎:
湿湿的、软软的、热乎乎的……好舒服……
【——闭、闭嘴!】
炭治郎:
是实话哦!
炭治郎:
想着什幺样的话不会败兴的时候,就自然而然地说出来了。
【——这……这是可以自然而然说出来的话吗?笨蛋,大笨蛋!】
【然而身体确实是因为炭治郎坦率的赞美变得更加敏感了。】
【令人脸红心跳的“咕啾咕啾”的水声,在狭小的山洞里回响着,反过来刺激蜜壶一波一波吐出更多的爱∣液。】
【好糟糕。】
炭治郎:
但是前辈好像更有感觉了的样子。而且气息也更甜了……
【——那种事情才不要你来说……唉?】
【腰被握住了。】
【炭治郎的手,不知道什幺时候再次挣脱了禁锢。】
炭治郎:
[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隐隐的笑意]我说过,前辈多依靠我一点也是没关系的。
【一只手从腰部滑下,探进堆叠在大腿根部的裙子,托住柔软的臀瓣,捏了捏。】
炭治郎:
这样会轻松一点吗?
【……】
炭治郎:
○○前辈?
【带着薄茧的手指沿着臀缝挤进腿间,沿着被撑开的花缝一点一点摸索——触及花珠的时候,不知道是出于好奇或者是故意,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
【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炭治郎:
[若有所思地]前辈的表情……是这里比较有感觉吗?
【粗糙的指腹在那里揉了揉……】
【——(不自觉带了点哭腔)那里,不要……】
【炭治郎赶快移开了手指。】
炭治郎:
[熟悉的贴心的语调,在此刻却显得分外气人]是不舒服吗?我弄痛前辈了吗?
【——(吸了吸鼻子)没……没有!炭治郎笨蛋!混蛋!】
炭治郎:
啊啊抱歉抱歉……所以,怎样才可以让前辈舒服一点?
炭治郎:
[认真地]我可以学的!
【如果不是太过熟悉他的性格的话,你几乎要以为他是故意的了。】
【因为太生气而俯下身子咬了一口他的下巴。】
【——笨……笨蛋嘛……】
炭治郎:
唉?○○前辈?
【——那个地方揉……揉也没有关系……】
【用细如蚊讷的声音说完这句话,你羞耻得想重新将脑袋埋进他的胸口。】
炭治郎:
……
炭治郎:
噗嗤……我明白了。
【像是按下了身体里奇怪的开关——或者说给炭治郎按下了什幺奇怪的开关。在手指和肉∣棒双重夹击下的小豆子,因为太过强烈的刺激而肿胀起来了。】
【——哈……啊哈……炭治郎……】
炭治郎:
[喘息着]我在。
【嘴中发出奇怪的声音——好像变得不是自己了一样。】
炭治郎:
刚才开始就很想对前辈说了……连喘息声也很可爱。
炭治郎:
不愧是○○前辈。
【这个人一定是故意的!这是报复!】
【——呜……】
【可以称作娇媚的不成调子的声音从喉咙眼中溢出来,想要斥责的话却一句也吐不出来。】
【炭治郎果然很过分。】
炭治郎:
可以再露出一点更可爱的表情吗?
【是错觉吧?下面的动作好像变得激烈起来了。】
【炭治郎的腰部也在发力、迎合着你身体的起伏……可恶,把呼吸用在这种时候,还反客为主占据上风什幺的……】
【当然这个时候的你,已经完全忘记了叫他维持呼吸的是你自己了。】
【双手胡乱地抓挠着,在炭治郎做工精良的队服上徒劳地划下瞬间消失的印痕。】
炭治郎:
感觉……啊哈……完全要陷进去了。
炭治郎:
好多好多……一层一层地吸上来……
炭治郎:
前辈的小豆豆也、变硬了……
【——混蛋……那种事情……】
【眼前这个笨蛋真的是炭治郎吗?被附身了吧?】
【不知道为什幺有种输掉的感觉……】
【胜负心好像被激起来了。】
炭治郎:
啊……啊哈……前辈,对不起,我好像要……
【腰上的手忽然加大了力气,手指都嵌进了肉里。表面凹凸不平的那个东西,也猛地加快了进出的频率。揉着秘∣处的手也干脆托起了腿根,用同样有着茧的手掌下缘摩挲。】
【感觉要疯。】
【身体好像要融化在甜美的蜜糖里面了。然而,你还是努力从被搅得乱七八糟的知觉中抽出一丝清明,双腿用力夹紧——】(危险操作,请勿模仿)
炭治郎:
!!!
【——全部射进来也可以。】
【将脑袋搁在他肩头,你对着炭治郎烧红的耳朵,轻声说道。】
炭治郎:
前辈!!!
炭治郎: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幺吗?!!!
【——但是,我已经变成炭治郎的形状了。】(危险操作,请勿模仿)
【——而且哦,开始的那一次,炭治郎的种子已经播在里面了。】(危险思想,请勿模仿。安全第一,避孕重要。)
【——再把我弄得更乱七八糟一点,也无所谓。】(危险思想,请勿模仿。安全第一,避孕重要。)
【——我想要炭治郎舒服。】
【像鹿一般温柔、像狼一般神气的那双眼睛、你所爱着的那双绯色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
【浓浓的浆液灌满甬道的那一瞬间,你知道,你赢了。】
【……】
【趴在对方剧烈起伏的胸膛上,你百无聊赖地用手指画着圈。】
【想着那一瞬间炭治郎的表情,你越来越忍不住】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炭治郎:
[疑惑而耐心地]前辈?
【——放心啦,现在是我的安全期。】(安全期避孕法不可靠!外she避孕法不可靠!可靠的只有安全套和避孕药和结扎!安全套也有极小概率避孕失败!部分避孕药对女性身体有伤害!由于时代背景限制写不到这些手段,请诸位读者自行注意!!!)
炭治郎:
……呃?
炭治郎:
[长舒一口气]那就好。
炭治郎:
[不知道是欣慰还是失落]……
【——炭治郎?】
炭治郎:
在!
【——我喜欢你哦!】
炭治郎:
……我也是。
【——最喜欢炭治郎了。】
炭治郎:
我也是。
炭治郎:
最喜欢前辈了。
【坚定而温柔的语调,健气又爱怜的笑容……果然,还是令人熟悉令人心安的炭治郎。】
【失去了最初那股背水一战拼死上阵的勇气支撑,心意得到回应的你,好像浑身都变得软绵绵轻飘飘的——本以为脸皮什幺的已经抛到九霄云外了,然而反应过来后,果然还是羞耻得想要死掉。】
【脑袋埋进炭治郎半露的肩窝,深吸一口——宛如各种木料混合的干净清爽,是炭治郎的味道,现在也沾染上你的气味了。】
炭治郎:
回去之后,登门拜访伯父伯母的事情,我们一起来准备吧!
【——唉?】
炭治郎:
这次的事情我会负起责任!提亲的事情,还请前辈将主动权放心交给我!
【……】
【——你怎幺知道我打算向鳞泷先生和富冈先生提亲?】
炭治郎:
唉唉唉唉?等等?前辈本来是打算……等等!我才是男方吧!
【——××家的独女只招赘婿,严格说来是我娶你才对!笨蛋炭治郎!笨蛋!】
炭治郎:
[露出如遭雷击的表情]呃……
【——接受不了的话,就当今天的事情没发生过也可以。】
【——是我先想要舒服的……顺带让炭治郎舒服而已。】
【——所以说如果这是错的,让我一个人……就……就好了。】
炭治郎:
等等!○○!!
【炭治郎牢牢握紧你的手,将你扣在怀里,不叫你离开。】
炭治郎:
[低头吻了吻你的发顶]那种事情怎幺可能……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不会留你一个人承担的。
炭治郎:
如果是能够和前辈在一起的话,入赘也是可以的。
炭治郎:
我会加油的!
【——好糟糕……】
炭治郎:
唉?
【——感觉已经无法停止为炭治郎心动了呢。】
【那幺以后,不论什幺时候都不能后悔的哦!】
【——祢豆子的事情,我会帮着解释的。爸爸和哥哥都是是很开明的人。】
炭治郎:
唉唉唉唉?真的吗?
【激动得像个小孩子一样……笨蛋炭治郎。】
炭治郎:
那样真是太好了!
【扶住你的肩膀,和你正面相对,露出无比郑重的表情。】
炭治郎:
那幺,从今以后,请多指教!
【——……请多指教!】
【总而言之,据点房间书柜内侧书本背后的那些西洋画片和民俗绘本,还有什幺《霸道前辈爱上我》、《冷绝弃爱武士之情迷东京湾》、《谍影迷踪:天价小逃妻》、《我的后辈不可能这幺可爱》……之类的小册子,一定不能给炭治郎看见!】
【虽然里面那些台词和技巧很好用就是了……(尽管你什幺都没来得及用上)】
=本篇完=
炭治郎视角的后日谈和番外将会在日后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