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默不作声,抿紧唇,忽然把她翻了个身,让她翘起屁股,手指揉了揉她穴里充沛的汁液,抓着她的腰,挺腰插进去。
他插得很凶猛,一插到底,中途明明感觉到一层阻碍。他停顿了一下,处女?
她全身剧烈地颤抖,把头深深地埋在被子里,嘴咬着被子,即便痛得差点喊出来。男人只听到她的呜咽声。
男人额头落下一滴汗,他咬咬牙,拍拍她的腰:“放松点,你夹得太紧。”
他俯身压在她背上,双手绕到她胸前,握住她的乳房,一边揉捏一边挺动健腰,他丝毫不打算停滞松懈,重重地撞击她,疯狂又热烈。
男人情热地用舌头舔舐她圆润的肩头,她很紧张,吸得好厉害。
异物插入给她带来的疼痛渐渐消失,她仿佛置身于大火,拼命燃烧,她在男人凶狠地抽插中尖叫,哀嚎,失去理智。
男人又把她翻了个身,视线扫过身下的鲜红,顿了顿,没反应。擡起她的腿放在肩头,握着阴茎再度重重地插进她体内,弯腰,趴在她身上,由上至下,频率极高地穿刺她又湿又嫩的紧穴。
看着女人迷醉痛苦的脸,微微张开的唇内,小巧粉嫩的舌尖轻轻抖动,他心跳加快,低下头,含住她的嘴,卷着她的舌头用力吸吮。
腰下动作不断,龟头狠狠操进她的花心,黏腻的体液顺着抽插的速度缓缓流出。
她胸脯起伏不定,空气怎幺都吸不够似的,做爱竟然是那幺疯狂的事,还是这男人太厉害?快被他弄疯了。
“啊…”
啪啪啪的撞击声听得她脸红心跳,尽管她现在已经红得像蒸熟的虾子。
男人眼眶有些发红,抱起她,下了床,边走边操,她手臂紧紧搂着他,重力使她把他的阴茎坐得更深,穴内因紧张夹得更紧。
男人用舌头舔她的唇,撬开她的嘴,和她接吻。
气喘吁吁的她在他的插入下,伏在他健壮赤裸的胸膛摇摇摆摆。
她手掌无意识地摸他,抓他,在鼓胀的肌肉划出道道印痕。
男人问她:“再把你干得更深一点好不好?”
低沉沙哑的嗓音听着像诱劝。
她摇头,哭着说:“不要…”
“那干死你好不好?”
“不要…”
她湿润的眼睛迷离茫然,看得男人越发想插得她大哭大叫,这个女人的身体很不错,他把她放到玻璃前,让她趴在上面,胸乳紧紧贴着玻璃,她呵出一口气,旁边便蒙上一层白茫茫的雾气。
男人伏在她身上,擡起她一条腿,由下至上狠狠地抽插,赤裸的男女在透明的玻璃窗前肆意做爱。
她又紧张了,呜呜咽咽地求他换个地方。男人进出的幅度加大,快速狠干抽插,研磨她的花心,逼出黏滑的淫液,渐渐把她的请求撞碎在唇齿间。
她难以再考虑羞耻心这个问题,被狠狠插干,不正是她今天想要的。
她被放在地板上,男人埋首于她雪白的浑圆间舔舐吸吮,她的两条细白的腿,颤巍巍地挂在他精壮的腰上,随他操干晃动。她呜咽淫叫,浪荡又热情。
第一轮结束。男人拔出阴茎,随手把套扔进垃圾桶,抱着软瘫的她放在床上,咬着她唇,炽热的气息洒入,说:“第二个套,快拿出来。”
声音还带未曾消下的情欲。
她累得连擡手的力气都没有,男人在她身上磨蹭,唇流连她脖颈、乳房,龟头已经抵在湿湿的穴口,蓄势待发,随时都能插进去的状态。
她休息了一会,伸手摸到小提包,拿出第二个递给他,懒懒地说:“最后一次。”
男人接过,深邃的眼扫过她脸上的慵懒,戴上后,摁着她大腿根重重地插入,直插得她浑身颤抖。
“小丫头,是不是最后一次,不是你说了算。”
的确,不是她说了算。男人要做,还怕没人会给他送套?
一晚上她酣酣醒醒,男人不知疲倦做做停停。
直到凌晨,晨光熹微透过未拉窗帘的玻璃窗射入。
她轻悄悄地从男人怀里脱身,那疲软的阴茎从她穴里滑出来,她瞥了眼,居然连套都没摘下,直接睡?她摇摇头,帮他拔出套扔了。
迈着艰酸的步子,扶墙去洗了个澡,酸痛的身体总算醒了过来。
出来时男人还没醒。她看了眼窗外越来越亮的天色,拉上窗帘,室内陷入昏暗
这样,会好睡些。
她穿好衣服,拎着小提包离开,走得干净利落,不拖泥带水。
看也没再看男人一眼。
门关上,男人慢慢睁开双眼,他看了眼拉紧的窗帘,起身靠在床头沉思。只为了一夜放纵的女人,他还以为醒来后会向他索要些什幺,结果不是……
连名字和联系方式都没留下。
奇怪的女人。
他下了床,去浴室时路过垃圾桶,里面好几个盛满精液的套静静的躺着,他脑海回想起昨夜的疯狂,有点……
不太像自己。
男人洗完澡出来,穿回了昨天的衣服,整理外套时,手指划过内兜,名片不见了,云慕青给他的。
男人嗤笑了声,原来她的目的是这个。自以为拿到他的名片,未来便可以予取予求?
拿起床头柜的白手套,戴上,打开门,随行的保镖在门口候着。
“郁总早。”
“恩。”
保镖意外的偷看了眼男人的脸色,似乎,心情不错?
他们一路走向电梯,男人突然开口,声线清冽:“找人盯着云慕青,看看昨天的女人有没有去找他。”
“是。”保镖疑惑归疑惑,没多问。踌躇了一下,问,“郁总,如果那位小姐去找了云慕青,我们是直接通知你,还是……”
进了电梯,男人闻言侧眸看他,转过头,眯了眯眼,嘴角微抿。
“直接,送到我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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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真走出这家酒店,望了眼天边露出的金色太阳,从小提包里,拿出昨晚搜刮到的名片,她笑了笑。
为钱为名?当然都不是,她不过是想品尝一下征服欲,这是第一个男人,不会是最后一个。
把名片放回小提包,她大步走向附近一家商场,现在还没到开门的时间,拿出一张纸,刷开了超市外的储物箱。从里面,拿出一个黑色的大包包。
就近找了个公共厕所换衣服。
本来是个红裙妖娆的尤物,一出来,普通的黑色上衣长裤和布鞋,刘海覆盖额头,戴着一个黑框眼镜,背着一个土气黑色大包。
这便是她了,甄真扶了扶眼镜,不起眼又老土,真正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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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俗套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