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彻底没库存了,需要停更几天备货,各位仙女们稍安勿躁,会更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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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垚眯着媚眼,一副欠操的酥软妩媚模样,她并未掩盖对他失而复得的喜悦,即便是自己上了当,却输的十分高兴,他没事,就好!他能听进去,那更是好上加好。
她知道经历那样的人生大难后,他已然不再是那个简单的魏澜清,和她一样,他用层层的谎言,欺骗,计谋,甚至是杀戮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刀枪不入。
答应和亲,迎他入城,是她强迫自己先走出的第一步,接着,被他将累赘伪装一片片撕得彻底的她,才能顺理成章如少时般完整呈现。
而这样的她,他才可能听得进解释,这样的她,他才可能再次,哪怕只能部分的去相信。
感谢他设计的机缘,自然不能错过,于是,她苏若无骨地开口,状似不羁地说出了一直忐忑的事实:“因为,我没有证据呀!我派出去联系你父亲的人已经死了,死无对证!”
他果然皱了皱眉,嘴角刚刚柔化的线条又一次紧绷起来。
她不在意般笑笑:“珠儿,我既然在这里,你就该明白其中的决心,无论有没有阿晟都一样,我是你的,再不是幽…”
她没有说完,就被那人捧住后脑勺吻了上去,他吻得粗暴用力,若不是她脖间的铁项圈,几乎能将她的头硬生生折断。
盛垚只被动跟着,周边的空气仿佛都被他燃着的火焰烧到稀薄不堪,她只觉得呼吸都变得困难。
她的双臂自然反射般抽搐挣扎着,整室,唯余两人的急喘,锁链的脆鸣…
就在她几乎要晕过去的时候,那人终于放开了她,两人接触到自由的空气,都贪婪大口呼吸起来。
他说:“这答案,我姑且当做一半一半…”
她舔了舔嘴角,不置可否。
转身,他离她而去,却又在数尺外站定,垂手,扬鞭,鞭响呜鸣,她绝望闭上了眼睛…
却没有痛感传来,睁眼,只见那鞭上根根坚硬倒刺,如利爪抓住了她的裙裾,他又轻松一扯,“撕拉”一声,上好的暖烟罗就碎成了两片掉地。
她又羞又惧,那鞭,有她手腕粗细,其上的利爪如果掠过人的皮肤,不得轻易将皮肉都撕去!
来不及想对策,第二鞭已然袭到,鞭梢搅动空气的呜鸣让她忍不住颤栗,可又被锁链牢牢牵制着根本无法躲避,甚至连缩起身体都做不到,因为瘫痪的下身如千金坠着,于是,只能这样直愣愣的,受了他这一鞭…
腰部传来窒息的缩紧感,如同一条蟒蛇蹿了上来,但却不痛,只是紧到让她忍不住张大嘴,大口呼吸。
她睁眼,哀求望着那人,却只收到一记冷笑,那手,还在恶劣地拉紧她不盈一握的腰,一丝丝锁紧,再锁紧,真如一条蟒蛇,要将她缠绕至死…
他一丝丝收着鞭,一步步循着鞭的方向,走近…
她却已经发不出声,喘着,无力地望着他。
终于来到她身边,他用掌,摩挲着那黝黑粗硬的鞭身,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笑来。
他说:“窒息,比起凌迟,还是轻许多的,娘子可知道,当初那傻子在地狱里,天天受的,都是这样的待遇?可他却很少出声,因为…呵…不说了!不说了!”
盛垚的呼吸却突然静了下来,而他的手背落上了水滴…
他蓦然擡头,却瞧见那小鹿般的眸子,放弃挣扎般可怜兮兮望着猎人,望得他又开始心软…
她,却是他的毒药,让他沉溺,不知谁是猎人?谁又是猎物?
双手,为她松绑,轻易将那稀烂的衣物扯掉,只留两幅断袖,可笑地晃在她如玉般的两条手臂。
他看着那副身体,那副令他深深不可自拔的身体,那样软,那样单薄,却又长了那样一双浑圆傲然,肉欲满满的奶子,白皙滑腻,如同两只可爱的水球儿,随着她微微的呼吸而上下晃动着。
他狠狠一口咬下去,咬得她发出小兽的低鸣,才换成含住粉嫩的尖儿,用舌轻捻着,又用两只大手各捞起一条腿儿,方便自己进去,隔着衣物,磨蹭着她的会阴。
她细碎吟着,脖颈后仰,冰冷的铁圈泛着冷光,与她胸间的旖旎,形成鲜明对比。
随着他的磨蹭,手铐,脚链,有节奏地发出阵阵鸣响,催化着更加暴力的事情发生…
他终于抽手释放出肿胀不堪的阳具,在那已经湿透滴水的私处磨着,蹭着,勾引着凸出的肉核,并不进去。
“呀…珠儿…给我…给我…”她哀声求着。
他不理,继续吃着奶子,又用肉茎磨她的阴核,仍不入进去。
大滩的淫水流下,滴上他的肉根,落到冰冷的地面上,变成一团水纹。
随着往复摩擦抽送,他的呼吸也愈发沉重,擡高她的腿,嵌在她的腿间,仅靠阴唇微微的吸力取悦自己,敏感如她,顶不住多久就又一次开始颤栗…
也就在那时,含着奶头的嘴里涌入了微甜微腥的液体,两人均有所感,一个是发狠磨得厉害,另一个则是颤得厉害,越是这样,她分泌的液体就越是丰盛,不但淋着他的鸡巴,还充盈了他的嘴。
他如饥似渴地吸着她,肏着她,上下都发出啜饮的“窸窣”声,而她也再忍不住,哀叫声逐渐变成了激烈的尖叫,随着爆发一刻的临近,配合着锁她的铁链,一柔一硬,竟不知是爽乐还是耻辱,脑中只剩一片空白,白光闪过,如同被送入了天堂。
随着最后一声链响,一切静了下来,唯余两人微微急促的喘息声。
他的鸡巴还是牢牢嵌在她的肉缝里,硬到几近爆裂开来。
为了她的伤,他确实忍得辛苦!低头,见着那两团软白,粉嫩的尖端还在自顾自滴着乳白的液体,眼眸愈发幽深,含着她的耳垂道来:“谢娘子初乳,为夫今后有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