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丽芙伸手将头发从男人的手指间抽出,自然也感受到了他随着被子滑落逐渐灼热起来的眼神。
暗红色的指甲在雪白的乳肉上边轻盈地旋转了一周,奥丽芙拨弄了一下挺起来的红樱吃吃地笑了起来,“今天不行奥。”
“请您擡起手臂,奥丽芙大人。”求里斯目光晦涩,目光绕不开似的在那樱粉的乳晕上打转。男人提着肩线将丝绸衬衣披在女人的肩上,他的双手绕过她提起两边的袖口,示意她将裸露的双臂穿进袖子里。两人的胸口贴得极近,灼热的体温以及加速的心跳透过两人的衬衣和男人的马甲若有若无地渗透进奥丽芙背部的肌肤之中。她眼中雾气弥漫,垂着眼眸定定地看向男人环绕在她胸口的双手。
两颗祖母绿的宝石袖扣整整齐齐地别在衬衫袖子上,雪白的手套严丝合缝地包裹着修长的五指,男人的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她的胸前,似乎丝毫没有察觉到她傲人的双峰几乎碰到他左手那颗袖扣。奥丽芙打量着光滑的宝石切面照出来的,小小的,绿色的乳尖投影,擡起头顽皮又恶劣地笑了起来,仿佛一个小女孩。
“求里斯,你这样会让我觉得魅力下降的奥。”
“奥丽芙大人。”男人低头对上她弯起的双眼,眼神黯了一瞬。却又在眨眼间又恢复成温润优雅地模样,仿佛上一秒眼底翻滚起的情欲浪潮只是奥丽芙的错觉。
男人的语气暗含警告,奥丽芙低头听话地将手伸进衬衣袖子里,也不去系胸口繁复的贝壳扣子,右手向后一探罩住男人被顶起的西裤,轻轻地说,“求里斯从笼子里出来也快两年了吧,时间好快呢……”
黑影和血腥的气息瞬间从记忆里涌出,清晰得恍若昨日。男人的身体颤抖了起来,忽得单膝跪在地毯上,清润的双眼泛起血丝,声音里是不再抑制的浓重情欲,“奥丽芙大人,今日您有一场驯兽公演,我……”
奥丽芙瞥了眼床下的人,旋身下床。赤裸的足尖轻点他因为跪下的动作愈发明显的鼓胀,坏心眼地小范围挪动,感受那玩意儿在脚心难耐地跳动。她慢条斯理地穿好上衣,看着汗珠自男人线条漂亮的下颌线滑进一丝不苟的领口,双颊酡红仿佛饮下了一杯上好的葡萄酒,开口说话的声线曼妙迤逦,“我知道。我知道的,亲爱的求里斯。”
她足尖旋转,在卧室里跳出迷人的舞曲,脚踝的金铃叮叮当当地回响在安静的房间。没有束缚的双乳弹跳在冰凉丝滑的衬衣里,女人柔软的腰肢弯折成不可思议的弧度,她轻轻吟哦着不成调的曲子,夹杂模糊不清地自言自语,“今天是要去芬多驯兽公演呀,奥丽芙听说了芬多的城主好多的传言呢,嘻嘻嘻。”
转了两圈,女人忽然停下来,自顾自地带好束腰固定住丰满的胸部。她一边走一边穿戴齐整,走到门边时才冷漠地说了一句,“把窗帘都打开,今天去芬多你不用跟来。”
说罢便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间,留下仍旧跪在原地的男人。
过了许久,雕塑般一动不动的男人才站起身,冷汗早已将白色的衬衫甚至黑马甲打湿了,包裹着还未完全消下去的下体轮廓清晰可见。他弯腰从地毯上捡起昨夜被女人随意丢在地上的一条细带内裤,熟门熟路地解开腰带握着这块小小的布料包裹住了重新肿胀起来的硕大。
男人压抑的低喘在房间内响起,还有他叹息般的呼喊。
“亲爱的,奥丽芙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