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丧尸·趁热

尽管如此,贴在下腹的薄唇离腿心不过三寸,打开不过一个呼吸的时间。大手复上膝盖,沿着紧闭的腿缝轻抚,耐心地撬开一点缝隙,趁势滑入,徘徊在细腻的腿心肉边缘,不再前进。

他是故意的!怕他迷失,此刻却无比痛恨他的清醒。伸手去摸餐刀,恨不得现在飙出一股血来,看他还能不能继续作恶。“刀给我!”

“听话,都给你。”

“不!”她绝不妥协!“啊!”腿根肉被咬,疼得钻心!抓在男人肩上的手攥得发白,生生咽下要脱口的呻吟,她得忍住。

倔丫头。他起身圈住颤抖的身体,“还不信吗?”

“不。”血腥和杀戮与眼下情境根本不能相提并论,他在控制,只是没达到崩溃的临界点,“你去我就必须去!”

不是第一次领教她的倔强,却越来越令他难以招架。即使不答应,他也有很多办法让她去不了,但,他希望她安心一些,“我会回来。”

此时的他温和柔软,杀伐果断的血气溶解,周身流露初生的鲜活气息,仿佛禁锢在黑暗里的灵魂得以释放,重回人间。

这是她一直以来期望看到的,此刻无法不动容,擡手触碰他冷硬的五官。修长的眉目,淡薄的嘴唇,不是薄情,只是承载太多,现实不允许他有太多情感,他需要时刻保持清醒,强悍至无坚不摧。

她相信他。嘴上却不肯透露,咬牙硬撑。

他却敏锐觉察她的软化,低头复上红润的唇,温柔含裹。大手复上早已泛滥的花心,指尖挑动沿着细缝游走,再次发问:“要吗?”

这是他对她说的最多的两个字,仿佛是他唯一能给的。

她却扒开他的手:“我来!”

他是她的,凭什幺不要!使出一身蛮力将人推倒,骑上劲窄的腰去撕他衣服。不能总是她一丝不挂,他一丝不乱。

他配合地伸手让她扒掉外套,接着是贴身的背心。推高柔软的布料袒露结实的小腹,块块腹肌壁垒分明,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小手描着沟壑缓慢前行,触到一块凹陷的疤痕,“枪伤?”

“嗯。”他重新贴近,呼吸喷洒在她耳后动脉。大手沿着细腻的大腿内侧皮肤攀爬,粗糙的指腹若有似无刮擦敏感的腿心肉,湿意迅速在指尖蔓延。

她夹紧腿,恨得牙痒。贯穿伤,再往上一点就是心脏,死里逃生,对他来说不算什幺吧。小手泄愤似的抓向他腿间,却意外地触到某个灼热的硬挺。习惯它的平静,突如其来的热情竟让她一时不敢置信。

看着发蒙的女人,沾着淫水的大掌捏了一把饱满的臀肉,“不继续?”

她吃痛,报复似的捏紧手中物,“所以你只对血腥有反应?”

“呵。”他大概是被气笑了,嘴角勾起从未有的弧度,配上依然血红的眼睛,深埋在冷肃皮相下侵略性极强的邪肆不经意间流露:“我不会对流血的尸体硬。”

她眨眨眼,不让自己被迷惑。小手顺势摸进裤裆里真实感受了一把久违的热度硬度,“那你有没有对别的什幺人这样过?”

不是怀疑什幺,纯属好奇,一直以来他的表现太不像一个新手。

握在臀部的手向上箍住纤细的腰,“不趁热就凉了。”一把压下女人堵上恼人的嘴。

这下更想知道了怎幺办?

但,问题可以日后再问,眼下这个机会错过就不知道什幺时候再有了。双手急切地拉下他的裤子,直面生气勃勃的大家伙。

第一眼就看到了的熟悉的红痣,这次不是长在根部,而是靠近龟头冠状沟附近,十分醒目。温热的小手爱怜地抚动,怎幺还会转移位置,有什幺含义吗?

大概是因为体质特殊,手上这根东西比之前任何一世都要热要硬,在含在嘴里和送入穴里中她选择了后者,久旷的身体急需被填满。

擡起屁股扶着蘑菇头抵住入口摩擦,穴里溢出的水已经足够为茎身润滑,完全做好迎接它的准备。

男人看着女人熟练的动作,享受的神情,很想将之前的问题抛给她,你有没有对别的什幺人这样过?

龟头被裹挟吸吮的快感瞬间挑起兴奋的神经,极力克制的饥饿感卷土重来。

茎身挤进去大半,上次在地下洞穴她已经自己破处,这次不会痛,只有崩到极限的酸胀感。阴茎极高的温度烫得内壁颤抖紧缩,从深处喷出一股水来,几乎瞬间达到高潮!

袁驰粗重地喘息,脖子两侧的动脉鼓凸出来,然而,夹紧的小穴蓦地一松,水流大股冲刷,身上娇躯随之软倒。

“该死……”她咒骂着失去了意识。

人虽然失去意识,贪吃的小穴还吮着热胀的欲望不肯松口,绵密的汗液挥发粘稠的潮意将交叠的身体紧紧黏合。他缓缓平复呼吸,从温暖的巢穴中退出,堵不住的淫水如山泉涓涓流淌。

良久,赤红的眼渐渐清明,红润的皮肤回复冷白。他平静清理情欲留下的痕迹,毛巾贴合泛滥的腿心擦拭,如果她还醒着,必定甜腻地呻吟,颤抖着将腿张得更开。他知道这具身体每一个敏感点,不用触碰便能想象每一个反应。

与之前每个夜晚一般,目光温柔洗礼寸寸肌肤,如实战前的演练一丝不苟,他习惯一切尽在掌握,包括满足她欲望这件事。他不允许自己像个新手,如果可以,他希望做到完美。

身体的热度消退,兴奋的器官彻底归于平静。他俯身亲吻仿佛睡着的人紧闭的双眼,转身离开房间,飞出窗外融入夜色中。

这次是个蝙蝠洞,如婴儿大小的蝙蝠密密麻麻盘踞在幽深的洞穴中,黑暗中张着血红的眼睛。

它们煽动漆黑的翅膀凶悍地扑向入侵者,还未靠近就被撕碎,尖啸着唤起更多同伴。

数十只观望不前在头顶盘旋,冲锋在前的已化作满地的碎肉残肢,军靴踏地踩出“噗呲噗呲”的声响,向更深处行进。

他控制着呼吸,脚步越发沉稳,血腥与杀戮带来的影响已经越来越小,甚至远不及她的身体。

距离开战还有三天,他必须保证万无一失,答应她的他会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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