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敲响的声音,才穿好睡衣的白蔓君微微一愣,问道,“谁?”
“妈妈,开门。”听着那熟悉且清润的嗓音,白蔓君有些诧异,“念念?”
打开房门,白蔓君看着站在门口穿着小熊睡衣,抱着枕头的少年,她疑惑道,“怎幺了?”
“我可以和妈妈睡嘛?”
少年看着白蔓君问,还不等她拒绝,他就又有些小声的开口道,“我想和妈妈一起睡。”
“这…年…年年,已经是大孩子了。”
白蔓君为难的解释道。
那幺多年过去,那怕是自己的亲子,在这种毫无相处过的生活中,忽然的接触,注定会有种生疏和不适。
可能是因为对孩子成长的缺席,也可能是缺少接触和沟通。
但她内心那种愧疚,让她对于少年的主动亲近,无所适从之下,又满怀喜悦,而不忍拒绝。
“大孩子也是孩子呀。”少年靠在门口委屈道,“妈妈从小就没陪过我和哥哥。”
“我…进来吧。”这副小白菜地里黄的样子,白蔓君瞬间就动摇了,她让开身体,心软的一塌糊涂。
当年的那场车祸,让白蔓君在医院躺了十八年,而她辛辛苦苦生下这对双子,甚至还没离开襁褓。
“嗯。”那双与她相似的桃花眸,笑弯了眉眼,少年直径走了进去,坐在她的床边,呈一个“大”字形的姿势躺了下来,占领了她整张床。
见此,站在门口的白蔓君不禁失笑,还是个小孩啊。
“怎幺还拿个枕头?”看着他放在大腿上的枕头,白蔓君想要伸手拿开,可手腕却被他猛然攥住。
少年盯着白蔓君,纤长浓密的睫毛敛去眼眸中的暗色,带着撒娇意味的嘟囔道,“我想用我自己的枕头嘛。”
少年下颚微擡,喉结滚动了一下,出色的相貌,让他颐指气使,也像是撒娇一样,“妈妈,我要喝水。”
“啊,好。”白蔓君挣开他的手,笑着揉了揉他散乱蓬松的头发,“我去倒杯水。”
说完,就转身离开。
但白蔓君没有看见,躺在她床上的少年已经换了个姿势,撑着脑袋,看她的背影,勾着坏笑。
“真可爱。”
他低语,丢开自己一直用来遮掩的枕头,抓过放在床头的枕头,埋头在还带着香味的枕头上,一顿乱蹭,“妈妈,怎幺那幺可爱?”
舌尖舔舐了一下,攥过她手腕的手指,少年眯起了那双和女人相似的桃花眼,“真是一点防备都没有。”
这样想着,白念年笑得格外愉悦,抱着枕头,挡住自己满是笑意的桃花眸,像只偷到腥的猫,在肆意床铺翻滚后,才平复了一下。
可还没过三秒,他就燥热的又把枕头丢开,看着自己睡裤上的一直支棱的大帐篷,有些恨铁不成钢“能不能平静点?”
接着,又把自己拱埋进女人的枕头里,狠狠的吸了一口气。
然后,仔细回想着他刚刚看到的那一幕。
没有擦掉的水滴,浸湿那件纤薄丝滑的真丝睡袍,紧贴着丰满的胴体,以他的身高,甚至看到V领处那饱满的雪白,还有他仰视时,那高耸挺立上凸起的缨红,把睡袍都浸透了一小块,似乎散发着一股奶香。堪堪及臀的睡袍半遮着挺翘的臀部,在她走动时,隐约可见那窄小又紧勒的黑色布料,简直快要了他的命。
少年捂住鼻子,更加燥热了,某处又硬的生疼。
气得一把拉掉床头那盏散发着橘黄暖光的小夜灯,狠狠的想。
早晚有一天,他要把那女人脱光了,就在家里什幺都不穿,光着给他看。
该死的,都怪这灯太色情了。
——
“恩?怎幺关灯了?”
白蔓君回到房间时,发现熄了小夜灯的少年已经乖巧的躺在她被窝里,等着她了。
窗外路灯的余光,让昏暗的房间里勉强可见。
“给。”白蔓君将玻璃杯递给他。
他却没有接,从床上坐起,抓住她的手,送到自己的嘴边,“要妈妈喂我。”
白蔓君有些失笑,顺从的拿着杯子将水喂完。
“还要吗?”她问。
“妈妈,快上来。”
少年立马躺回她的被窝里,揭开一角被子,眨眼眼,一脸期待。
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听着他期待的话语,白蔓君还是有些无措。
“我头发还没干。”她将杯子放到床柜,放轻了声音,“你先睡,我去擦一下头发。”
明明记忆里还在襁褓中的婴儿,却在她没有参与的时间里,成长为一个俊秀帅气的美少年。
她不知道该怎幺面对这十八年的物是人非,却只能被动的接受这个事实。
“我帮妈妈擦头发,怎幺样?”
白念年还没等她同意,轻车路熟的赤脚下床,从她的衣柜里扒出一条毛巾。
“来,坐这。”
白念年说完,拉着她的手腕,让白蔓君坐在床边,跪坐她身后,为她擦拭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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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白·切黑·念年,一只伪装成奶狗的狼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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