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暨在生日宴上尝了文祺的味道之后便入了魔,将文祺囚禁在自己卧室。
用一条精致打磨过的金属锁链拴住了她脚踝,将她禁锢在了床上,吃穿用度皆有文暨亲手打理一手包办,绝不假手于别人。
可文暨毕竟作为帮内少主,事务繁杂且文老头子经常差遣他出差处理各种琐碎麻烦。
难免有几天不能在家,文暨想着在帮内底层里找了个沉默寡言老实本分,且不认识文祺身份的人来负责照顾文祺。
文暨在帮内转了一圈,刚好在经过李老那边时,看见几个李老手下的地痞混混正围成一团,随意凌辱着一人。
那人已鼻青脸肿看不清模样,可他依旧身子笔挺一点也不曾弯腰求饶。
倒是个好苗子。文暨心中想着,严厉呵退了众人。
倒不是他突然好心发作,只是文暨一向最厌烦这等下贱人,怎能容许他们在帮内如此猖狂。
文暨吩咐手下人,将那人带了回去。
那人呆呆坐在文暨办公室的沙发上,眼神清明,只盯着眼前的水杯水面浮动,并不曾随意乱瞟。
文暨处理着手头上的公务也不忘留心旁边那人的反应,若是他有一丝异常举动,便直接拖下去处置了。
此时看着他的表现,倒也算得上称心了。
文暨处理完手头上的事务,看了那人一眼。
“跟我过来。”
那人站起身跟在文暨身后,随着文暨走向了文祺被关的那间卧室。
文暨将那人带到文祺面前,文祺躺在床上睡着觉,对他们的到来毫无察觉。
这是文暨的手笔,他不在的时候,都会给文祺灌了不伤身子的安眠药,让她神智昏迷以绝了她要逃跑的念头。
文暨看着文祺安然恬淡的睡相,眼睛流露出旁人不曾察觉到的温柔,擡手缓缓触碰着她的脸颊,闭上眼在她唇角落下轻轻一吻。
难得文暨有这般纯情时刻,正因如此,他也错过了她睫毛轻轻颤抖的那瞬间。文暨突然狠狠咬上了她的唇,撬开她的嘴,用力吮吸着女人嘴里的柔软。
女人无知无觉自然无法给他回应,却依旧没有阻挡他侵略的脚步。
一边来回啃咬着她的舌头,一边一只手缓缓向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抚上了她的胸口。
揉搓着手中的嫩滑,身下的女人慢慢有了快感,好似恢复了些许意识,悄声呻吟着。
这便是安眠药的另一个妙处,虽然意识依旧模糊,但是只要有人触碰上她的身体,便会情不自禁产生生理反应,贞洁烈女也会身不由己变成淫娃荡妇。
不过文暨就喜欢文祺这时清纯可怜的模样,只想一点点调教她的身子,并不急于破了她的初。所以安眠药的催情成分只是稍稍一点,只会让文祺身处睡梦中也能软了身子,任由文暨玩弄破坏。
顾着身边还有旁人在场,文暨只是稍稍尝了点甜头,便起身朝那人走了过去。
文暨随手拿起旁边茶几上的花瓶朝那人脚踝处用力砸了下去,那人没料到文暨会有这般举动,突然遭受这般剧痛,一时没有防备,倒在地上抽搐了起来。
文暨将手上的碎片随手扔在一旁,一脚踩在他的伤口处。那人又是剧烈一颤,依旧没有求饶也没有反抗,只是默默承受了。
文暨这下终于满意,看着他的脸说道:
“以后你就负责照顾她,你要敢让她少了一根头发,我就像今天这样让你断了一根骨头。听明白了吗?”
那人低着头看不清神情,但声音依旧沉稳回答道:
“是。”
文暨这才收回脚,回头看了眼床上的文祺,文祺好似被刚才的动静打扰了好梦,眉头轻轻皱起,文暨抚平了她的眉,低声说:
“乖乖等我回来。”
她没有反应转过了身继续安睡。文暨那起身走到门口对那人下了命令:
“将这里收拾干净,一会儿会有人跟你讲其他规矩。”
说罢打开门走了出去,那人拖着受伤的脚,捡拾着地上的碎片。
碎片尖角锋利,划伤了他的手掌,他却毫无所觉,依旧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你叫什幺名字?”
那人突然听到问话,转身回头看向床上的女人。
女人神智清醒,语调沉稳,并不像是刚刚睡醒的样子。那人心中微动,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问你话呢?你是傻子吗?”
’“楚萧,我叫楚萧。”
“那以后我便叫你阿萧好了。以后我便是你的主人了,随其他人一样,叫我大小姐就好。”
“是。”
“你受伤了,去门口让他的人拿药过来,我给你上药。”
“属下不敢。”
……
文祺看着伤口,神色温柔动作小心地轻轻涂抹药膏。
药膏接触到伤口疼痛异常,可楚萧神色淡淡一丝痛苦未曾表露。
文祺注意到他的反应,心下满意了三分。低头一边继续涂着药一边开口说道:
“我现在的处境你也看到了,囚禁在此,一点自由也无。只能仰仗你的照顾了,明白吗?”
楚萧看着女孩低头专注盯着他伤口,细致入微生怕弄痛了他的小心动作。
内心微热,他从未被人如此温柔细心对待过,即使知道眼前女孩或许也并非什幺良善,可看着她娇小柔弱的身躯,他二十年来第一次内心一软,轻轻回答她:
“属下以性命起誓,定不负大小姐。”
文祺听懂了他这句话里暗含的深意,这才真正放下心来。擡起头直视楚萧的眼睛,真心笑了起来,
“辛苦你了,阿萧。”
他站起身低头俯视着女孩,高大的身躯完全遮挡住了女孩的弱小身躯。
他盯着她身上大大小小的牙印齿痕和青青紫紫的斑驳痕迹,手背在身后慢慢攥紧。
这便是楚萧与文祺的初见,亦是二人孽缘情债纠葛的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