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二人做着这样心照不宣,难以言喻,却真实复杂至极的亲热事时,黑夜张开赤冷的獠牙,一口吞噬了夜的沉默静寂,赤裸的勒宁埋在凡妮的胸口专心细致地舔舐,凡妮浑身泛起蚂蚁蚀骨的痒麻,以至于她在勒宁的身上不断抖着赤裸光洁的背部。
勒宁缓缓抚过凡妮,沉重真实的爱抚,抱住凡妮的臀部,去亲吻凡妮鲜艳欲滴的嘴唇,身居高位的凡妮不愿这样亲热似的擦过了脸。他的上唇过于单薄,下唇过于敦实,这样的男人,祖母说要远离。勒宁,这个自称是耶稣基督见证的丈夫的男人,用放在凡妮臀部的手把内裤在骑马时绽开一样的裙摆下拉下,手伸进凡妮的里面。
凡妮惊讶地欲图尖叫,勒宁一仰头贴住嘴唇,并使凡妮发现,原来拥有这种嘴唇的男人,唇瓣也能无比湿润,万分柔情。
勒宁的手指按在凡妮腿间,将它们压进深处。她如此湿润,紧致狭仄,事实上勒宁找寻凡妮的嘴唇试图令她放松,他难以深入,光是手指,他知道第一次对凡妮意味着什幺,他的阴茎涨翘得又鼓又疼,但也不想要给凡妮留下太过可怕的记忆。
至少该要身心愉悦、以至之后想起回味无穷的一次。勒宁用手指抚摸凡妮之时,凡妮与她流出的汁水一同漏出呻吟之声。勒宁忍不住微笑着从她雪白的身体游移下去,“谢谢你,凡妮,你给我弹奏了极其美妙的风琴曲。”勒宁把凡妮的手拉到他跳动的勃起的腿间,凡妮紧紧闭住眼睛,“凡妮,你要睁开看。”勒宁在她耳边一遍一遍催眠曲一般地重复,凡妮睁开眼,低头看着她的手上,看着勒宁低声地哀饶:“这进不去的!”
她简直难以形容,这样的尺寸进入她的身体吗?她自暴自弃地说:“你请割掉一半再进来吧!”
斯尔夫勒宁愕然失色,随后哈哈大笑。
“天底下没人做这样的蠢事!一个人也不会。我就当是你对我的赞美,如此我才可以既往不咎。”勒宁调侃说,愉悦地俯身,将凡妮拉过背,从她身后揉住她的奶子,使凡妮的身体向下移动,凡妮感到腰部沉坠,勒宁抓起阴茎,拿着龟头,将蓄势待发的它缓缓塞进凡妮腿间那条湿润的缝隙。
勒宁低着头,将他迅猛的肉棒如何进入凡妮的花唇看得清清楚楚,细致无遗,专心认真,专注凝神,以至于黏液挤开龟身钻进的瞬间细节,凡妮体内捣出的些许白混液体被挤成碎末,他都看得一清二楚,心跳如擂。
凡妮喘着气,一会儿闭起眼睛,咬住嘴唇,忽而轻声哀叫,转过头来,牙齿咬住下唇:“不行,这太难做到了。”凡妮大汗淋漓,香汗如雨,白皙润红,微泛红光,她蒙着一层若有若无的汗意,使得双眼色泽偏暗,懵里懵懂,婉吟低求。
凡妮美极了,勒宁不想错过这样最好的时机,便伸手让她抓住滑出的阴茎,引到紧致粉红的肉唇口,“凡妮,加把劲,”他鼓励道,复将肉棒塞入,看着血丝涌出,勒宁闭紧了眼用嘴唇紧紧地贴住凡妮的光滑渗汗的背部,凡妮的身体以怪异的姿势软在勒宁的腿上,她又有些羞,又有点恼,勒宁抓紧凡妮泛红出汗的臀部,在凡妮紧窒到几乎他无法呼吸的程度,上下慢慢移动,并问:“凡妮,怎样觉得舒服?”
这时不知不觉中二人的姿势已经换过,变成小狗式,勒宁跪在凡妮身后。趴在前面的凡妮很久没有说话,勒宁于是凭借在凡妮包裹他的反应,来判断凡妮的喜好。他终于那条湿润神秘的甬洞中,找到凡妮身体的一些变化,当他到达某一处时,凡妮便浑身紧缩地颤抖,花狭夹吮抽离困难,热流铺天盖地凡妮几乎无法自制。
她足够湿润,也足够包容住他,任谁也没想到,前戏如此漫长的他们,担忧十足的勒宁,很快找到了凡妮身体内的技巧,二人契合得天衣无缝,勒宁的肉棒被心满意足地紧裹其中,却也可以前进,可这还是花了他一点儿功夫,勒宁终于抵达深处,凡妮颤栗着翘起了腿,小脸埋进了手臂之内,深深不住地难以自我地摇晃起来,嘴中吟着断断续续的哀求。
勒宁只抽插了一阵,便把闭着眼睛,香汗雨挥的凡妮翻过身来,他压住凡妮,亲吮乳房奶子,从上面正面缓缓进入那片湿润泥泞之处。
凡妮带着愉悦地抖哼一声,双腿交叠勾住勒宁的腰身。勒宁在缓慢挤动中压抑内敛射精的欲望,见凡妮被摇动地累乏得雪肤汗润,眼皮低垂,呻吟声更多成了轻哼,已然疲乏之至地睁不了眼,破坏这种美好,这样美景,无疑是种罪孽。他方抽出阴茎,坐在一边,看着凡妮裸露的、呼吸起伏的裸肩、酥胸,细腰与红艳肿起的,正朝他闪闪发光的腿间湿唇。
勒宁握住压抑的欲望之身,垂下眼皮,快速地在撸动中流出白液。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