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现在的男主,一半小狼狗一半霸道总裁,有些乱……
前生后世啊!
抱歉昨天浪的忘了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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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垚这才“噗嗤”笑出声来,眼底有了丝温暖,又拉下了遮羞的被褥,任那根硬物在空中招摆摆动。
她携了他的大手,来到那处,帮他收拢五指,又用了力,这才让他包住那根,又在耳边魅道:“你看自己的这玩意,又黑又丑,好不知羞!之前那样欺负我,该如何罚?”
赤眸火星点点,双颊飞满红晕,平日说一不二,一言九鼎的司马丞相,此时竟结结巴巴,好不容易才将一段话说齐:“我以为…垚儿…喜欢…那就…任垚儿…处置罢了!”
“那还是老规矩?”她笑吟吟问。
“嗯!”他应声点了点头,起身,又转进了里室,再回来时,其下吊着的那根长物已然垂软。
盛垚只笑眯眯对他招手,示意他接近,谁想那人猛地摇头,俊美的脸上透露出一丝可爱的尴尬。
只瞧他拿了一段红绳,站在离床几尺远的地方,一面紧盯着其上躺着的娇躯,一面双手熟练在身下打着节。
盛垚则专注看着他那一处,根部被红绳缠绕收紧,同时还将其下那两颗卵蛋分开,盘得密密麻麻…
红绳每绕一圈,他的手指每收紧一寸,她就越发咬紧下唇一点,直到那处渗出血丝。
这,原是她为防止他在人前勃起而想出的“好办法”,随着年岁增长,他愈发敏感,那处生得又远比同龄人大,当年,曾有过在抱她时,情难自禁的情况,为了“保护”他,就想出了这样的方法。
可后来他翻阅医术才知,这样做,不但不能阻止生长和勃起,还可能会对那处造成不可逆转的破坏,即便如他这般运气好的,最终的作用也是适得其反,反而大大延长了耐力,平白催生出更多的欲望。
见她失神般望着自己动作,唇露血丝,他便愈发兴奋,还好阴茎已经锁上,否则,又得返回去冲一次冷水了。
眼看那物被锁紧的状态下还是困难地渐渐昂起了头,他只用一只手握住头部,两汪赤水则诚实反射出对面渴望的身影,露出无限期待…
再不用闭眼去幻想,她就在身旁…
盛垚清冷的声音传来:“胀得比平时还大呢!究竟是谁更淫荡呢?”
那人全身一凛,如同被言语击中,身体立刻弯了弯,颤抖着出口:“垚儿…别…”
“平时也是这样的?多久玩自己一次?”她愈发恶劣地挑逗。
“唔…垚儿…没有…固定…只要…想起…你!”他边说,边快速小幅度撸动龟头,最终还是闭上眼,微微仰起头,感受自渎的阵阵快感。
“那是多久?”她不死心继续问。
那高大的身子竟因为她简单的四个字而剧烈颤抖起来,受不住似的,他喘着气,困难回答:“唔…几乎……每…天!”
她冷笑一声,继续用言语折辱刺激他:“啧啧…我可不曾每日没事就想高潮!看来,还是珠儿淫荡呢!是不是?”
那人睁开眼,半眯着,其下闪动着嗜血饥渴的光,身体却仍然诚实地站在原地,沉默隐忍着。
可她就是要挑逗他的极限,那是两人旧时乐趣所在,让她试试,现在,是不是还是这样?
“说呀!珠儿!究竟,谁才淫荡?”
他不语,眸子亮得几乎滴出血来,手却撸得更加疯狂。
“看着你自己,看看你那丑东西,难怪每天都要,这样一根玩意儿长在谁身上不是累赘呢?!”她却不惧,愈发得趣逗着他玩。
他的脸色更加阴霾,如狼蛰伏的瞳光闪着危险的信号,可是身体却顽固地不能向前,这是多年养成的习惯,除了她,无人能驾驭他至此境地,已经深入骨髓,无法挣扎。
他听着那人轻言细语逗着自己,看着那人嘴角露出胜券在握的笑意,身体的快感和心中的耻辱还有头脑里的愉悦夹在一起,瞬间编织出梦回千百次的旖旎,喉咙发出难耐的沉吟,手中的庞然大物几乎自己都要掌控不住…
是!这女人是他的克星,将他的七寸拿捏的分毫不差,而他偏偏就吃这套,眼看手中握着的就要不行,正待给自己一个了结,却又听到她的声音…
“停!”
他发出一声愤怒的吼声,手却听话的停了下来。
见那人愤怒的样子,她抿着嘴儿,笑着招手。
他靠近。
纤纤素手,小蛇般缠上那处,轻轻来回两下,热而硬的铁杵立刻上下狂跳不已。
咬牙,才能不发出呻吟,不过还是长吸了一口气。
“珠儿,想射在哪里?”她擡头仰视,眸中春水荡漾。
他伸出手,嵌住了她的小下巴,压下那处,对准她的小嘴,一次将自己送了进去。
“唔…垚儿…”他弯下腰,双手死死撑着床架。
她闭着眼,也努力将那根往自己喉咙深处送,同时用手,撸着吞咽不进的部分…
不用须臾,他臀部一顿,颤着声音,尽数射在了小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