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谢西行摸到的是空落落的另一侧。
他终究还是留不住想要远行的航船。
这几年,哪还有其他人,养她一个不知足又霸道地占着他的心的植株就已经让他精疲力尽。
他同往常没有她的日子,沉着冷静地开始了一天的生活。
翻了翻口袋,Phoenix 已全被她拿走。
无妨,以后她还会来找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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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雨回到自己的屋子,这是一套很普通,空落了多年的屋子,落于密集平凡的民居之间。
刚进房,看到那冒着热气的咖啡机,整个人迅速地警觉起来,小心探测着四周。
听见自己房间里传来的电视声,徐雨隔着门听着里面的动静,估摸大概会有多少个人。
她小心地打开一丝缝隙,就要准备瞄准对象,勾起板机的时候被突然叫停。
“放下你的枪。”
Md,害自己白担心一场。
“牧警长,你不是应该在苏黎世幺?”
牧之闲适地松了松领带,修长的身子霸占着她的床铺,挑了挑眉,将刚刚播放的新闻给切换掉。
他想起上次两人在办公室做爱时,办公桌上放着的报纸新闻,估计那时就被眼前人猜出了行程。
“昨晚去哪儿了?”
“出任务期间,就算你比我官大好几级,也没有权利追查我的行踪吧,想问自己找任务组长莫南去。”
“养不熟的白眼狼,这几年心血都白喂了。”
徐雨听了也不生气,躺了下来,与他一同观看电视中的报道。
“最新报道,巴黎街头发生了好几起连环车祸,俄国财务部长不幸去世。”
她笑了笑,“谁处理这件事的,那幺不省心。”
牧之压上她的身子,堵上她那不饶人的嘴,大手已经探入到她娇软的胸部,时轻时重的抚摸着。
她这两年身子被他调教的变得更加敏感了,不久就听她喘着气,软了身子。
徐雨内心空落到不行,急需一场性爱填充自己,
这一次,是她自己选择离开了谢西行,她整颗心都快要拧出水来。
“……你快进来。”
牧之褪去她的裤子,将粗长的性器捅了进去,两人合为一体。
“恩……好涨……”
“涨才操你操得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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