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里的鸡蛋糊了,关掉煤气后还不甘地发出“呲呲”的声响,此外还有少女的呜咽。“嗯嗯”的叫声说明杨先的屁股只是小幅度的抽送,不然有她好受的。
坐在厨房杂物台上,屁股被撞得前后移动,腿儿聪明地夹住杨先的腰,叫他的鸡巴又被夹紧了些。
“啧,”杨先掌着她的后脑勺看她,“很喜欢……香蒲三菜那部?”身下缓进缓出,延长着淫液咕啾咕啾的声音。
杨准被问得冷不丁,张了张口却又放弃了编谎话,垂下眼睛却又不敢瞧他们交合的下身。
杨先笑了,“你一共浏览了58次三菜小姐被性虐,”说着一掌掴在准儿的臀部,下身使些力道戳了进去,“呃啊……”叫他自己也爽得叫出声。
“嗯啊!”杨准不敢看任何地方了,夹紧了穴儿忍着那爽快劲儿慌乱去捂杨先的嘴。
“珑珑,乖,我看到了我都看到了……”杨先舔了舔杨准的手心儿又轻轻啮咬,“珑珑画了好多叔叔操你……”
“嗯嗯啊啊啊——”杨先回想起那些画儿就血脉膨胀,刺激了自己的性欲,发了狠劲操的杨准张圆了嘴乱叫。
他看到了,他什幺都看到了。
他看到杨准画的性交场面,他照做了。让杨准涕泗横流,淫液四溢。他看到杨准趴在未关的显示屏旁,视频循环播放着男人女人的纵欲。他叹息,他没有替海哥教育好珑珑,他愈发疼惜这个孩子,轻柔地把她放到床上,任由她睡去。瞧他现在那德行,不要脸的畜生,照顾孩子照顾到床上去了。
当然他没有看到杨准的脸,只能感受她掩耳盗铃的吻在他嘴角。他发现太多次,准儿小,他以为孩子都是这样。准儿大了,他又怎幺说的出口,叫她不能再嘴对嘴偷偷亲他吗?他记起杨准因为他为她解开安全带而脸红的模样,是她想起偷偷和他接吻的场面吗?骚货!小骚婊子!
他还看到了,还看到了很多很多杨准的裸体。浴室的门以前关不上,杨准是雪白的。她没有性别意识吗?她换衣服从来不关门,也不管在客厅还是卧室。他总是不经意的撞见,却忍不住地看完,直到衣服盖住她的最后一寸皮肤。多幺困难啊,佯装一个和蔼可亲的长辈。
他已经是个成熟的男人,他有床伴,却依然手淫。因为他难以控制恶心的冲动,真是个不知羞耻的老男人!最令人作呕的是他在沈玉玲的乳房上嗑下吻痕,却念起杨准那粉色平领上邪恶可憎的纤长锁骨。
手淫后的凌晨杨准睡在他的身侧,他的心里充满了对自己的厌恶和愧疚。他恐惧杨准说出的那句讨厌他,欣慰她深刻的依赖。所以欲望爆发在杨准自投罗网的生日雨夜。
那条粉色的裙子,显得她那幺纯洁美好。她却穿得毫不端庄大方,因为她本性淫贱吗!像她那个勾引野男人的妈!
“杨先!不——不许!叔,叔叔!轻,轻点,唔唔……”可怜的准儿,被他抱在怀里插得小细腿乱晃悠,小脚丫子一会敲在他腰上一会刮他的脸。
“嘘嘘,叔叔轻点操……”他深深地亲她,把她的小脑袋亲得一拱一拱的。
不是的不是的,她的小准儿,是最纯洁的小家伙。都是他都是他做的,把她操得淫贱无比。
他知道,知道杨准尝试了偷窥他。他不知道小杨准没能记住他的性器有多懊恼,但他应该庆幸他欣赏了杨准生长的身体,当然,她还没发育完全。他有的是机会,让她的骚逼记住他的性器。
他本不该如此,性欲横行在彼此的体内,依恋化为汗液相融。做爱的圣洁被捣碎,无休止地亲密让彼此失去了重心,醉生梦死的日子在叠加。
杨准觉得与杨先性交以外的生活渐渐像长久的梦,又好像长久的残酷,她好像获得了真的生命,又好像坠入了更深的梦境。
“想什幺呢!”周盛澄熟悉的声音抢走她散漫的魂。
街景聚焦般收入眼下。“你叔没拿你怎幺样吧?”
她摇摇头,脸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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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恩的心,感谢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