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如锡浑身僵硬,被林琅整理好了脖颈处的黑色蝴蝶结,在肩膀处舔了一口。
现在是凌晨四点半,夜色最浓的时候。两个人抓住黑夜与黎明的交接线,把欢愉都藏了进来。林琅索性挂在了纪如锡身上,环着他的脖颈:“小男仆,你要想想怎幺才能让我消气?”
纪如锡大腿根还带着腿环,被她磨蹭着,薄薄的布料根本遮盖不住勃起上翘的肉棒,一个周没有被抚慰过的性器耶禁不住这种诱惑。他在林琅半跪下来替自己戴腿环时就忍不住勃起了,纪如锡死死夹住腿,用手遮盖住自己的腿间,可就算这样,还是被林琅看出了端倪。女人的膝盖若有似无地蹭着,整个人都挂在纪如锡身上,带一点香水的玫瑰味,熏得人有点昏昏沉沉的。
他的动作还带着一点拘谨,顺着林琅的脊背向下抚摸,温热的指腹触到凸起的脊椎,纪如锡用力地把林琅往怀里抱了抱,声音还有点发抖:“那我努力让master开心……”
纪如锡的耳垂红得要滴血,肉棒却热情地顶住臀缝,他的呼吸都急促起来,眼里泛起朦胧的水雾:“主人可以让我进来吗……?”他低垂着眼,像是只可怜的小狗。项圈缠在他修长的脖颈上,多了点暧昧的颜色。
青年的性器终于毫无阻碍地抵上湿润的穴口,林琅被他抱着,随着重力向下坠。肉棒没什幺困难就直挺挺操了进去,湿热紧致的感受逼得纪如锡深吸一口气,他只能跟着纯粹的感性挺腰,裙摆随着他的动作上下翩跹,像是纷飞的蝴蝶。
纪如锡的汗水随着抽插的动作落下来,脸也通红。他抱住林琅,吻着女人的脖颈,小心翼翼又藏着占有的欲望:想在显眼的地方留下痕迹,确认自己的存在。青年的手掌大力揉捏着被他托举起的臀肉,纪如锡的手画素描好用,画黄图好用,但用在性爱上,多多少少带了点笨拙:摸着林琅的臀肉,他的血不断向头上涌,大脑甚至短暂的发白。性器满满当当楔进了层层吸附的嫩肉里,每一次抽插都努力地抚慰着林琅的敏感点。龟头奋力向上操着,直到挺胯撞上花唇上的毛发,才算够深入。纪如锡抱着林琅不断调整着操干的姿势,一次次撞到身后的墙壁,撞得纪如锡手臂发青,他紧紧咬着唇,痛感把他从快意里拉扯出来,更凶狠地操干。
林琅后背贴在冰冷的墙壁上,她的双腿缠住纪如锡的腰肢,又险些被飞扬的裙摆弄笑,青年像是只发情的饿了太久的小狼,每一次的操干性器都撞进花穴深处,又卯足了劲顶上林琅最敏感的部位。
“小朋友…想我了吗?”林琅舔了舔被啃破皮的唇角,擡头望着纪如锡,甚至刻意收缩了一下。纪如锡倒吸了一口冷气,对上林琅的视线里藏着一点野蛮、一点慌乱。他努力压制住自己的欲望顶弄着,黑白女仆装反而成了他反攻的武器。
每一次都是狠狠的冲撞又浅浅的拔出。花穴被喂得饕足泛着水润的光,把裙摆都濡湿了,穴口撑得圆圆润润,含着蓄势待发的性器,搅动起无限的欲望。阴蒂充血颤巍巍地露出个头,被裙边的蕾丝摩擦着难受得要命。
“想。”纪如锡开口时男的斩钉截铁,狠狠撞了一下,他脸上挂满了汗珠,在黑暗里沙哑着嗓子回答。一个周的提心吊胆,他当然想,想得什幺都做不了。
青年的肉棒刻意撞上酥麻的那一点,抱住林琅啃咬着她的耳侧,纪如锡的动作明显慢了下来,似乎刻意在吊着女人的胃口。
“那个…我也想你想我一下…”纪如锡声音很小,他的语气带上了点湿漉漉的泪意,性器缓慢抽插着,双手却紧紧抱住林琅,身体微微颤抖。
林琅心蓦然软了一块,她拍了拍小朋友的背,蹭了蹭他。“我没有生气,我也很想你。”
黑夜里的抽气声突然变大了,女人有点无可奈何地抱住面前人:“你做到一半哭出来,我会很愧疚。”
纪如锡吸了吸鼻子,抱着林琅往深处顶,又摸了摸女人发凉的脊背,小心地抱她回了床上。大床上更方便做事,凶猛的顶弄把床板都干的吱呀作响,纪如锡鼻音浓重还要一边哭一边控诉林琅:“那个内裤…我见编辑的时候…呜呜呜,他说我有痔疮!”
“我一直担心你是不是生气,话也不回…我特别、特别紧张……”纪如锡像个小哭包,一边哭一边做,性器还狠得要命,花穴被操干的湿软,肉棒像泡在一汪热泉里,被紧紧地吸附着。他越是哭得历害,林琅就越拿他没办法,她像是被这个小朋友的肉棒钉在了床上,一下下狠力顶弄,呻吟止不住地往外泄。
青年摸索着吻上她的唇,满脸泪痕搞得林琅脸上也湿漉漉的,他一边吸鼻子一边擡腿撞着女人的花穴深处,哭得要断气。纪如锡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这幺能哭,就是委屈的要命。他抓着林琅的手臂发力,还要女人给他承诺:“你能不能、能不能多回几个字…你一个哦,我都不知道怎幺办……”
也许是他一边哭一边操干的样子过于笨拙,女人忍不住答应了他:“好,以后一定多回你。”林琅的吻轻轻落在纪如锡眼睑上,温柔地像是蝴蝶。青年突然僵住了,回应林琅的是同样温柔的吻,像是摸索试探着什幺。
他加快了速度,终于在鱼肚白时终于把自己的委屈交代在了晨曦里。
林琅抱着纪如锡,轻轻拍了拍背:“知道小朋友很辛苦了,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