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粘液的小穴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雏儿就是不经逗,正戏还没有来,就已经流了水,九扈饿狼一样的眼光盯着那里,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吞咽的声音清晰地传入了洛枳的耳朵里。
她脸色惨白推拒着她,尽管身体已经软下来了,但是她的心理是绝对不可能屈服的,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
九扈的双手死死掐住纤细的腰肢,将人擡起来了一点,洛枳感觉下身悬空了一些,还没有反应过来,腰上的手猛然带着她的身体下压,她感觉有一根炙热的东西,破开了她的身体。
“啊!”她疼地尖叫起来,双手挥舞抓九扈的脸,凶狠的模样只让人更想操干她,彻底驯服,让高傲的公主擡起屁股主动献上小穴。
粉嫩的花穴被撑大,外面一圈透明地包裹着褐色的青筋毕现的肉棒,然后这通道实在太小太紧,肉棒卡住了一半,再也进不去了。
九扈倒吸了一口气,额头上是密密麻麻的汗,真是一个极品!里面温热的层层叠叠的肉绞得他又爽又痛,两种刺激的感觉时刻挑战着神经,让人心起暴戾,只想不管不顾地抽插,狠狠地干坏她!
“我死也不会如你愿的!”洛枳眼中含泪,用力咬下舌头,一感觉到疼和铁锈味,她牙齿的力道不由得松了,就着一犹豫,她就失去了机会,这次的贞烈将成为她唯一的一次挣扎。
九扈飞快掰开她的嘴,残忍地说道:“你想死,也得说我干死的。”
在洛枳惊恐的目光下,他扯下腰带勒住她的口,鲜血混着口水,湿哒哒地将腰带浸湿了,再加上她可怜的表情,九扈的肉棒又粗大了一圈。
他一挺腰,将整个肉棒硬挤了进去,洛枳的疼痛从下身蔓延至上,她疼得紧紧闭住了眼睛,连呼吸似乎也没有了,没等她缓过来,下面的肉棒一下子抽了出去,又用力捅进来。
被撑开的花穴处渗出血来,九扈的眼睛失了焦距,呼吸一下沉重起来,然后一下把人按在马背上,抓住乳子,另一只手擡起她的腰,挺胯将肉棒拉出来又钉进去,速度越来越快。
每一下都将洛枳撞地往后滑,又被他逮了回去,凄厉的叫声逐渐零散起来,臀肉被肉囊拍打着,肉棒每次都会进到最深处,花穴终于适应了侵犯它的巨物,开始迎合绞着它,一阵阵苏麻的感觉让洛枳的脚趾蜷缩起来,她呻吟着,绯红色的情欲爬满了身体,脸上。
飞快进出的男人,好像要把洛枳塞进自己的身体,肉棒每次都狠狠地分开甬道,抵在花心,破开宫口,耻骨的已经被撞红了一片,两条光裸的大白腿飞开着,在阳光下白得耀眼。
洛枳眼尾浸出泪,不断流进了乌黑的发间,她摇头含糊不清地哀求着,舌头在腰带上挣扎,“求……求你,慢一点,慢一点,我受不了了,我要死了……”
九扈爽得低吼了一眼,眼中赤红一片,他听到女人沙哑的哀求的声音,一股欲火直烧到他五脏六腑。
洛枳感受到身体里的东西更大了,滚烫的坚硬的,刺激着她的下身,她无助地哭了起来。
花穴被那一番粗暴的摧残,早就泥泞不堪了,白浊混着血液,湿了洛枳的腿根子,也沾在了九扈黑硬弯曲的耻毛上。
肉棒和花穴紧紧连在一起,两片蚌肉充血红肿着,随着马匹的跑动,九扈就算没动,那肉棒都自主地一下一下往里面钻,但是好歹要比九扈刚才不管不顾的大开合温柔些。
九扈拉住马,他把疲软没力气的人抱起来,肉棒出来了一截,不过在他下马的时候,用力又挺腰,整根没入。
洛枳忍不住呻吟了一声,随着走动,她感觉到肉棒在甬道里研磨,挤着她的花穴,饱涨的感觉带着痒意,似乎不够,她心里扑通扑通地跳着,神志不清地的思想带着她的身体动了动。
屁股摇着那阵快感一波一波的,洛枳陡然惊醒,身体僵硬了起来,突然屁股被人用力地拍了一下。
“小骚货,身体这幺老实,一会儿哥哥就满足你。”九扈舔了下嘴唇,刚才还是开胃菜,他还没有爽够呢。
沙漠里多了一片枯萎的老树,地下也分散的灌草,洛枳突然被扔了下去,肉棒从花穴里出来,带出啵地一声。
地下有些烫,洛枳扯着自己破碎不堪地衣服包裹着身体,看着前面走过来了人几下把衣服扯了,裸着这身体走过来,他的大肉棒好像不知道累一样,还挺立着,对着她邪恶地弹动了一下。
洛枳下身湿漉漉的,她夹紧了腿,感觉到有水流出来,身体在渴望,小穴甚至在想那根粗大的肉棒用力插进去,她咬着牙,有些崩溃想哭,她不是骚货。
她摇着头蹬着沙地往后退,男人猛然弯身,抓住她的脚踝往后扯。
“你放开我!你已经进去过了!”为什幺还要这样对待她!
九扈为她的天真感到好笑,他跪在地上,双手掐住她的腿弯,用力往两边掰,湿漉漉的花穴就暴露在阳光下,因为过分大的肉棒捅进去,又出来,那可怜的花穴还没来得及合拢,颤颤微微地缩着,在九扈眼里是他在大漠见过最美的风景。
“我的公主,你会爱上哥哥的肉棒,求着让我操你。”九扈邪恶地笑了笑,他得好好调教一下这个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