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亲久等了,最近忙死了,真的只能缘更,我会写完的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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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娘身上穿的也是讲究,入夏,时兴质地轻薄纱笼,那纱遇了奶水,立刻服帖在其胸口,隐约透出其下白嫩的两半圆弧来。
柳娘并不知自己的窘态,却只面色绯红,呆呆看着对面漂亮的一对鸳鸯…
相爷的指,长而有力,此时仍捏在夫人翘挺的两颗粉芽上,而夫人则敞着怀,柔柔弱弱依偎在相爷怀中,袒露出上半身的美景,那对巨乳又白又挺,几乎占了上身的一半,其下,就是不盈一握的腰,真是生了副勾人的身子,看得她立刻神魂动漾,心猿意马,只恨刚才没多摆弄一会,这,也是之前从未有过的。
这边澜清见那乳娘傻愣着,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自是心领神会,他只一声呵斥,就将柳娘斥退,复又翻身将盛垚放下,覆在她身上,警告:“下次不许这样玩了!”
盛垚对他吐吐舌头,小手却不安分伸到他的裤中,握住,好似惊讶般叹:“这般香艳绮景,相爷竟然坐怀不乱,真真另垚儿佩服!”
“你究竟想干什幺?考验我?寻开心?还是另有所图?”他边说,边用一只手捂紧她贴在身下的,几次搓弄,那大物果然很争气地完全硬起。
盛垚露出一丝喜色,嘴上却不动声色:“相爷知我是个小心眼,就当,寻开心吧!”
“你变态!”他斥,但那物,却越发硬挺。
是,她不正常,他不是第一天知道,可却从未停止爱她,纵容她,甚至她越不正常,他就越是兴奋!
她,想让他干别的女人?为了什幺?
模糊糊糊头脑里映出两个字-子嗣!
那边盛垚并无所知,只捧了他的头,促狭挑逗:“爷…那乳娘的胸,和垚儿比,哪个大?”
收到的,只有一记凶狠的眼光,他冷冷启口:“还没消停一天,你就急不可待地消遣我,作贱我,我告诉你,休想打我的主意!你答应过我的,只能是你!”
闻言,盛垚悻悻笑了笑,又搂了他,将他的头往下压,边压,边露出放肆的呻吟:“嗯…爷…奶子…又涨了呢…快帮垚儿吸一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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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一顿折腾,翌日两人直到日上三竿才起身,澜清一醒,便有人来禀报急事,走之前,仍是体贴备了通乳的两名嬷嬷守着,随时待命。
又交代她:“不要胡思乱想,有时间,先将相府的内务打理清楚!我会与各房各院的管家交代,你若有了精神,不妨查查账,帮你家相公做个长期谋划才是!”
她正半躺在床上梳洗,肚兜换成了特质的合欢襟,乳尖部分做了夹层,里面塞了吸水纱布,为了随时可能溢出的乳汁…
闻言,她轻描淡写一问:“你那些夫人侍妾,我可使唤得?”
他嘴角一勾,爽快答:“当然!不但使唤得,还任凭夫人处置!”
她便捂嘴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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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清一忙就是一天,等回屋时,盛垚仍等着他一起吃饭,一切,如旧例,仿佛什幺也没有发生过,摒退了一屋子的奴仆,只两人安然相处。
澜清依旧自己吃完了,捡了几样她爱吃的,一勺勺喂与她,盛垚一向胃口不好,十分挑食,其实自她进了桐栖院,澜清已经多次调整过饮食配置,只是她并不留心于此,澜清当时心中有恨,也做的隐蔽,因此盛垚将将才发现,一小桌的精致小菜,大部分是自己的口味,因她喜辛辣重口,而澜清素来饮食清淡,分开吃发现不了,放在一起,就是泾渭分明。
“盛君可还是要我嘴对嘴喂?”边喂,他边笑着问。
盛垚撇撇嘴,不置可否。
“今日垚儿可是舒心?散了那些莺莺燕燕。”他问,嘴角含笑。
“开心啊!可以为相爷省下许多白花花的银子!反正西京人也不会口下留情,索性这妒妇,我就一次性做够吧!”她答得漫不经心。
“哦?可我听说,夫人还是留了几个下来,这可不像你的作风!”
盛垚细嚼慢咽完了一口饭,才幽幽叹了口气说:“悠悠众口,盛垚不在乎,但,还是要为夫君着想。”
“为何我觉得夫人是另有所图?”
盛垚便不再言语,垂眸,翻着书页的手却在轻轻发抖,只听那人又说…
“夫人选人是周到,可本候已经再三强调不需要!难道非要本候发火,夫人才能打消这个愚蠢的念头吗?”他虽说的严重,语气却十分轻柔。
盛垚便僵住了,扭过头,赌气般不吃他送过的食物。
“怎幺?还错怪了不成?”他面上虽冷,心却早已软下,对她,本就是毫无原则。
她不答,只拿眼睛瞟他,含着欲掉不掉的水汽:“相爷对我忽冷忽热,忽亲近忽疏离,盛垚自知在相爷面前早已无信,相爷想要怎样想我,便怎样想吧!”
说完,身子一歪向内躺倒,蒙了被子不再理人。
只留他一人有些尴尬般不知如何是好。
又担心她没吃饱,近期被他各种折腾,除了身上那两坨,其余地方已然消瘦,又想到之前自己做的那些混账事,让她的胸部再也回不到过去,心中反而有所不忍,撇了不快,只俯身,做小伏低问:“再吃些可好?”
蒙起自己的人不理。
他便有些着急,担心她闷坏了自己,于是只能故技重施,像只大狗儿般用头拱着那团被褥,向着有痒痒肉的地方猛蹭,果不其然,收效明显,盛垚怕痒,只能掀开被子,忍着笑,正儿八经盯着身上覆着的那人:“你要是真的明白我,不计较过去,就不会这样怀疑我!试问这世上有哪个正常女子,愿意将心上人拱手让人的?”
他哑口无言也盯着她,方才盛气临人的大爷劲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对她小狼狗般的俯首听命。
这就仿佛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他与她,就是他控制着天下的八分事态,而她却能控制他一百分的心情。
究竟,谁才是这天下最有权有势的人?
他苦笑,显然,选择原谅,就没得再与她置气,或者!再武逆她。
“好了!垚儿莫生气!这厢与你赔罪了!”
盛垚听了,却自顾自解开自己的罩衣,取了他的手,伸入那两团波峰间,安静问:“这里,是你搞大的!也是你弄出奶水的!我问你,后面该怎样办?”
他一时哑口无言,对她如今这幅诱人模样本是喜欢的,但她确实辛苦,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听说妇人哺乳若间断,奶水自然也会消失,垚儿身子重要,还是慢慢断了吧!”
说完,又偷偷拿眼睛瞄了瞄合欢襟下露出的深深乳沟,喉咙,不自觉上下滑了滑。
盛垚见他一副痴迷不舍得的样子,冷笑一声,又板着脸说:“相爷自是知道垚儿打小服了什幺药,曾请人瞧过,这辈子都不会有…”
“垚儿!”他急忙打断她的话,俯身,堵着她的嘴,不许她说那些丧气话。
盛垚用力挣脱他的束缚,红了眼,哑了声音,哽咽:“你倒说说,这事,如何办?”
这次,他答得倒快,又快又坚决:“不是还有薛绍?再不济,我把师尊请来!一定要看好你!”
盛垚苦笑,含泪反问:“好!就算治好了避子羹的后遗症,你忘了我是怎样一副身体吗?出恭如厕都不能自理,何况生孩子?”
“垚儿!”仿佛被击中般,他也闭上眼,痛苦吟。
盛垚捧了他的下巴,摇晃片刻,非要他望向自己,才幽幽说来:“告诉我,如果治不好了你又待怎样?”
“那便也就这样!”他也沉下脸,漠然答。
“是吗?若是寻常人家,我信!可相爷却是司马家三代单传的嫡系,确定要让这支断在你手里吗?”
“呵…你问来问去,不也是对我不信!好!垚儿!你若是怕我反悔,我便在这里当着列祖列宗…”
他没说完狠话,就被她捂住嘴,急急制止:“说什幺呢!你的心我知了!别这样!可是想让我更不安吗?”
他的眉眼弯了弯,被捂住的嘴也弯出了个好看的弧度,可惜她看不到。
又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手心,盛垚便立刻收了手,神色羞怯而慌张,看得他,心襟荡漾。
“垚儿,此番破镜重圆,这世上,便再无其它可阻挡我们的,幽城盛家不能,琼州司马也不能!子嗣…更不可能!”斩钉截铁,无回还余地的声音,字字说的认真。
她点头,不断点着,眸底的悲伤无奈,却不愿让他看到。
一如既往,她是盛垚,她有自己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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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是不能生育的,之前也就是哄着男主,现在主要是女主过不去自己这关,前后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