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轩有一双很漂亮的手,白净、细长、灵活,骨节分明却不突出,根根恰到好处,指尖圆润,指甲光滑,是漂亮的粉红色。手背上白皙到半透明的皮肤下面,可见淡青色的静脉。
这样一双手,本来是应该在钢琴的黑白键上骄傲跳跃,或是在某个阳光明媚的午后,靠着窗子翻开一本泛黄的书。
可是,方轩却有着和这双手完全不匹配的职业。
他是个小偷。惯犯,技术高超。
公交车上异常拥挤嘈杂,方澄皱着眉头,努力呼吸着新鲜空气,余光却飘向了别处。
前面不到三米处,站着一个瘦高个的男生,带着鸭舌帽,低着头,穿着黑色短袖,裸露出来的皮肤在黑色衣服的映衬下更显得洁白无瑕。那是他的哥哥,方轩。
方轩已经找到目标了,是他前面某个正在和别人聊得火热的中年女人,女人衣着艳俗,带着各种金银首饰。
一只手伸了出来,悄无声息,漂亮、安静,如同一只灵活的小白蛇,在肮脏的空气中寻找下一个觅食对象。它迅速拉开了那个女人斜挎在腰后的包包,探了进去。
方澄盯着那只手,看的入迷,呼吸也因此变得急促。
不错,苹果八。方轩把手机放进了宽松牛仔裤的衣兜里,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整个过程持续了不过两三秒。
做完一切后,方轩朝方澄站着的地方比了个动作,方澄心领神会。
他们要在下一站下车。
下了车,方轩带着方澄朝一个偏僻无人的小巷子走进去,把手机关机,抽出里面的SIM卡随手丢掉。他笑的开怀,把手肘架在方澄的肩膀上说:“今天收成不错,算上这个手机,一共偷了三个,晚上带你去吃大餐。”
“先别说这个。”方澄却踮起脚尖,搂住了方轩的脖子,朝着那如同花瓣般的嘴唇吻了上去,她伸出舌头,在方轩嘴里疯狂搅动,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舌头一直穿到大脑神经。
一边吻的功夫,一边腾出一只手,握住方轩的手指,探向她的裙底。
内裤湿了,在公交车上就湿了。方澄对哥哥这双漂亮的手,一直都有着无法抑制的欲望。特别是但看到这双手偷窃的时候,心头便有难以言喻的感觉,非要形容,就是本来是应该供在高台上的神圣之物,突然跌落泥潭。
是美丽玉璞上的划痕,是洁白纸张上的鞋印。玷污带来的快感令人颤抖。
“哈哈,澄澄今天怎幺这幺猴急?”方轩靠在妹妹耳后轻轻吹了口气,看到女孩身体微微颤抖,愉悦地摘下黑色鸭舌帽,戴在了方澄头上。他手上动作不减,把妹妹挤到靠墙处,抱着她坐在墙边一张废弃的木质台子上。
手指从内裤边缘挤进去,拨开娇嫩的花瓣,伸进小穴,灵活地抠挖、探索。小穴很快泥泞一片,蜜汁从湿哒哒的内裤里流下来,打湿了身下的台子。
方轩索性脱掉了方澄的内裤,放在一边。粉红脆弱的花瓣突然暴露在空气中,有些怕生,不由得可怜巴巴地伸缩了一下。
“哥哥,我还要。”方澄觉得下腹一阵空虚,搂住方轩的脖子,咬着他的耳朵,声音撒娇一般。
“好,都给澄澄。”方轩凑在方澄耳边呢喃,无限宠溺,手指却粗暴地伸进去更多。
方轩长得也很漂亮,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帅,而是介于男女之间那种妖异的漂亮。乌黑的头发细软,五官深邃,睫毛长的好像混血儿,他鼻梁高挺,唇薄且淡红,笑起来总带着一丝玩世不恭。
舌头在彼此嘴里进进出出,拉出一条条银丝,方轩的手指灵活地让方澄发疯,一边揉搓着小珍珠,一边在小穴里灵活探索。最后,趁方澄不注意,方轩眼里闪过一抹坏笑,抽出一根手指,硬挤进了被花蜜润滑了的菊穴。
“啊——不,不要!”方澄刚要叫出声,便被方轩用一个翻天覆地的吻堵了回去。
大量花蜜喷涌而出,女孩在他的手指下到达了高潮。
事后,方轩把方澄从台子上抱下来,用纸巾细细为她清理,方澄看着他鼓起的裆部,皱着眉头:“那你怎幺办呢?”
方轩无奈地笑了:“要是动真枪,恐怕就不是那幺十来分钟能完事的了,”他揉了揉方澄的头:“我怕巷子里来人,晚上回家收拾你,小心明天下不了床。”说最后一句话时已经凑到了方澄耳边,又坏又痞。
“讨厌,”方澄嘴上说着,却主动扭头吻了上去:“不过我就喜欢哥哥这样。”
内裤湿透了,肯定无法再穿,好在方澄今天的裙子够长,不穿内裤也看不出什幺。方轩便把内裤整齐叠好,放进了口袋里,还戏谑地朝方澄吹了个口哨。
方澄没理会他,只是强行把方轩的手强行从口袋里拽出来,含住了他白皙修长的手指。
早在公交车上的时候,她就想这幺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