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没分男女的浴室内,可同时容纳三个人的独立式间隔浴室。设备是基本的大毛巾,香皂,洗发水和浴袍。
堤贝:「你不用客气了。我在外面刚才走过的办公室等你。」
美美:「你不想看我洗澡啊?」
堤贝:「有什么好看的。我每天无时无刻都看不同类型不同身材的肉体。活的半生不死的死透的都看过了⋯⋯。肚子饿的话,我叫外卖。」
美美脱下白袍递回给堤贝:「好的。你发版吧,我吃什么都可以。」
看着美美优美的背影走进一独立淋浴的间隔内。堤贝拿着残留着臭味的白袍回到办公室内。白袍扔进竹箩内,好等明早清洁工拿去洗。拨电话叫了外卖。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没穿任何蔽体衣物的美美推门进入办公室。一屁股就坐在堤贝对面助手专用的桌前。手中的大毛巾扔进同一个竹箩内。美美眼睛打量着这偌大办公室内的设施。一大张金属解剖尸体设有放血去水孔的床。四周包围着不同类型的剖尸工具和摄录和录音的设备。最里面是可容纳十二具尸体的独立抽屉式冰箱。站起身子的美美围绕着这个解剖室走了一圈,回到坐在堤贝面前的椅子上。
堤贝:「你不觉得冷吗?」
美美笑着摇头:「有你在不会觉得冷的。现在感觉浑身发烫。」
两人面对面吃了外卖的肉丝炒面和星洲炒米粉,还有些凉拌小菜。
美美:「附近有没有出租的小单位呢?我没能负担东北角跟铜湾区的小单位。」
堤贝:「天涯海角那里的租金很便宜。你的预算是多少呢?」
美美:「没有预算喔!我没有收入又没有太多的积蓄。老觉得我现在的住处好像有鬼似的,像被人下过毒咒。每次回去就想睡,然后像个智障失忆的低能儿童⋯⋯。」
堤贝:「我明白你的意思。因为我回家也有这种虚脱不真实的感觉。我打算在铜湾区找个仓库形式的单位。那你今天去哪里睡呢?」
美美:「附近有旅馆吗?」
穿上一件洗得干净雪白的白袍。坐在吉普里跟随着堤贝哥前往天涯海角。天边亮起鱼肚白色。车子绕上半山的窄狭小路。在一布满贝壳的阶梯旁停下来。两人走下在初冒起的晨光的闪亮混凝土阶梯,来到一幢旧式的建筑物。走到楼上的大门。堤贝拿出钥匙开启大门。内里展现出一张巨大的水床。好多十年前流行过的圆形水床。
堤贝:「这是我毕业后当上助理时的住处。你不介意的话⋯⋯。」
美美:「好漂亮的居住环境啊!租金多少啊?」
堤贝:「免租的。水电煤等等你自己搞定就可以的了。」
美美走到堤贝面前,含情脉脉地送上香吻。堤贝地没有抗拒眼前美女送上免费的香吻。
香吻的确让人精神为之一振。留在脸颊上的余韵令到别号藏獒的男法医肾上腺素急升三百巴仙。视觉里的美美缓慢地脱去那件衣不称身的白袍,粉嫩的玉体缓慢得像凝固在时间洪流内的一具远不腐朽的美丽人像⋯⋯。
⋯⋯伸出手去触摸这具炽热弹性十足的人体,那张洋娃娃般的美颜展现出甜蜜的笑意,烈艳红唇半张,等待着藏獒的热吻⋯⋯。
一巴掌搧在自己的脸上,从梦幻中回到现实。美美躺到水床上跟随着波浪摇晃。
美美:「能叫你藏獒吗?」
堤贝:「可以啊!」
美美:「过来陪我睡⋯⋯」
藏獒看了一眼腕表:「有机会的。昨晚你在酒吧里的暴力行径,那三条尸体已经放在我那里等候我的了。希望你在这里睡醒后没有如你所说的像撞鬼或被下了毒咒般浑噩和失忆就好啦。」
美美:「把你的电话号码写在这里就确保我不会忘记了。」
堤贝:「哈哈哈,真有你的。行。」
藏獒走到水床前,拿起床头几上一支红色水溶剂的箱头笔在美美乳房上写下自己的手机号。还写上Tibetan的英文字。
离去前藏獒开了接近大门处的空调按钮。
美美:「咱梦中见⋯⋯藏獒哥。」
藏獒笑着挥手。掩上大门好像看到美美向他飞吻。藏獒咧嘴笑着摇头,心里想着这名陌生少女在凌晨到早上七点这段时间与自己的交集过程里,无时无刻地有意没意地挑逗自己的潜在意识里,到底这位漂亮的少女的心在想着什么呢。
在近距离留意她的时候,那张脸孔绝对没有半点整形的迹象。她的外表根本让人没法看得出她的年龄,那双精灵的眼眸里没透露半点有关她的阅历和背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