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责的灯光照亮房间整夜,昏黄的光线穿过床上人儿,将恋人交缠的身影刻映在墙上。
「呜嗯...不要了...呜呜...好累...」
男人俯身贴上苏昕裸背,双手揉捏着下坠的乳房,亲亲红透的耳朵呢喃着:「昕儿的小穴还是很紧呢,没有坏掉。」
「要坏了...呜呜...小穴要坏掉了...」
苏昕埋在枕头里的小嘴传出模糊声音,神智不清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幺,顺着话语的回答让他心尖发痒。齐定邦直起身子压着身前的臀部向后迎合肉物的抽插,从龟首到柱身根部都能感受到肉穴的缠绕,低声诱哄道:「再叫一次我的名字就放过妳,嗯?」
「唔嗯...邦...邦...不要了...」
不停歇的快感让苏昕近乎麻木承受着身后的冲击,软软地嗓音让他受不了,提起柔嫩的大腿拉开,将肉柱近乎整根抽出后再重重撞进去。
苏昕不知道是第几次被送上高潮,头晕目眩地只能张口呼吸:「呜呜呜...好重...要去了...嗯嗯...要去了」
「昕儿、昕儿...」
「啊...呜嗯...啊啊...好热、好多...呜呜」
齐定邦呼吸急促地唤着她的名,粗壮的肉柱开始不受控制跳动,他将苏昕转回正面,龟首压着花心旋转,大量精液灌进体内,热腾腾的温度让她浑身哆嗦,意识空白晕了过去。
射精后的男人终于有了餍足感,他还记得苏昕说的话,分身也不拔出来,只将小妻子翻面趴在自己身上,拉起棉一同安然入眠。
水魁星四季分明,最舒适的季节为春末夏初,这时候雨季已经逼近尾声,夏日盛暑又还没到来,伴着水魁花开的美丽景色,前仆后继的游客蜂拥而来。
今天依旧是个阳光普照,不冷不热的好天气,来水魁星渡假的人们早早起身,呼朋引伴准备出门游玩,吵杂喧闹声打破沉寂的早晨。位于近郊的苏家别墅里却是一片静悄悄,仆人们特别放轻动作、细声交谈,生怕一点声响会打扰主卧里交颈而眠的主人们。
卧室里一片黑暗,大好阳光被窗帘阻挡在外,只能隐约看清床上一团隆起的被单。虽然夜里闹到凌晨才休息,齐定邦依旧遵循生理时钟醒来,怀里搂着软软的小妻子让自律的元帅难得有了赖床心思。
苏昕还在熟睡,而埋在花穴里的肉柱此时却是元气满满。他尝试抽离,但经过一个晚上,池水已经干涸,硕大龟头卡在洞穴里,轻微的动作都让苏昕不适皱眉。他没办法,大手撩拨着女人身上的敏感点,等小穴内渐渐流出水,润滑的液体让元帅慢慢抽出肉柱,好不容易龟首拔至穴口,小穴却彷佛知道它即将离去,不舍地张合着。
如此热情的挽留让齐定邦腰一沉又滑了进去,两人一同发出舒服的喟叹。即使意识还在梦中,身体却先一步醒过来,忠实表达出女人的欢愉,脸上泛起情迷的红晕,看的齐定邦心痒不已,玩闹般轻插着小穴。
「呼嗯...恩...」在轻柔抽插下,苏昕原本规律的呼吸声带着丝丝的哼吟。肉物一大早的亲密拜访,让花穴欢喜的水不断汩汩而出,抽送动作越发顺畅,安静的房里响起了脸红心跳的水声。
苏昕眼皮快速颤动,似是挣扎想醒来,却又因太过疲惫而失败,齐定邦不忍多加折腾,小心翼翼将苏昕转成侧卧,自己躺在苏昕身后扶起一只脚,方便肉柱进出。
他发现苏昕很喜欢从后面来,也许是这个姿势让他微翘的龟首能轻易顶到花心深处的敏感媚肉,每当他从后面抽送肉柱,总能轻易让苏昕尖叫着泄上好几次。
「嗯...唔嗯...」敏感的花心频频被叩门,肉物埋在最里面浅浅戳刺着,惹得苏昕呼吸急促,无意识地哼声不断。
直到包围肉柱的嫩肉开始急遽收缩,粗大硬物被摩擦的舒服快感在脑海里不断叫嚣,齐定邦才加快挺腰的速度,带着力道撞在花心上,从苏昕身下穿过的手胡乱搓揉着柔软的胸部。
而苏昕的身体逐渐紧绷,花液在又一次撞击下激流而出,弄湿了整块床单,他用力撞击几下后,泄出早晨的欲望。
看着又熟睡过去的苏昕,将满足后的分身抽离温暖小穴,抱着苏昕去清洗一番。
而疲惫的苏昕做了一个梦。
一开始,模糊的意识只觉得小腹被什幺东西撑满满的,那东西还会随着心跳一抖一抖地动着。暖烘烘的热度包围着她,像是泡在温泉里一样舒适,但温泉的温度越来越高,让她整个人汗涔涔都是水。当她不安扭动身体想起来时,身下像是有无数支小鱼游进她体内,小鱼们与她亲密嬉戏,鱼嘴细细密密吻在那湿润的通道内,让她舒服喟叹出声。
但接下来小鱼们却像身后有什幺在追赶般直往里面钻,即使被阻挡犹不放弃叩门,她惊呼着绷紧身体,却只惹来小鱼们的包围,门被撞得砰砰响,抵在门上的她跟着摇摇晃晃,直到山洪爆发冲出门外,卷走外面的鱼群,而她只能在水流里浮浮沉沉,努力吸气直到体力不支昏过去。
苏昕醒来时天光大亮,房里像没开空调一样热,喉咙一片干哑,发出的破锣嗓子声吓了她自己一跳:「咳..恩。」
「昕儿,醒了吗?」她脑袋昏沉沉的转头看去,齐定邦手上拿着湿毛巾从浴室走出来,看见她醒来快走到床边。
「好渴喔...」苏昕软软的撒娇,看齐定邦弯身试探她额头温度,哑声问道:「我怎幺了?」
「妳昨天下午忽然开始发烧,医生已经来看过了,就是一般感冒。」齐定邦确定温度降下去后,扶着她半坐起身,边喂她喝水边说道:「应该是前天晚上在湖边吹风着凉了,温度降下去就没事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苏昕嗔他一眼,皱着眉头回答:「你说呢?哪里都不舒服,腿酸、手酸、腰酸!」
皱巴巴的小脸让齐定邦心疼,说出来的话又让他笑着摇摇头,拿过军方专门开发,为肌肉过度使用后的舒缓精油,在她的肩颈、腰上、大腿、几个重度受灾区揉捏着,热热的精油渗进肌肤内,堆积的酸痛感被推开,很快就让她觉得好受了许多。
\"叩叩\"
「进来。」听到有人敲门,齐定邦很快响应。
管家开门进来,手上拿着食物托盘,看见苏昕坐在床上很是高兴,关心问道:「小姐您醒了,身体还有没有哪里难受?」
刚刚的话自然不可能跟管家说,苏昕微笑着说:「除了头有点晕想睡觉,没有什幺事了。」
「那就好,下次去湖边散步记得加件衣服,那边的风比较冷。」管家点点头叮咛着。
看苏昕羞窘低下头,脸上泛起淡淡红晕,齐定邦想笑又被瞪了回去,维持着在外人面前一贯的威严,沉声说道:「粥放着就好,你先出去吧。」
管家答应着,退出去之前向齐定邦报告:「元帅,勒必朗少将有向我问起您,好像有什幺事要找您。」
齐定邦眉头微皱,昨天苏昕发烧后,他就将星脑通讯关起来了,也不知道勒必朗有什幺事。
苏昕边吃下他喂的粥边问:「有工作要忙吗?」
齐定邦快速浏览星脑的讯息后,继续喂她:「没关系,不是什幺急事。」
等她吃饱,齐定邦哄着她再睡一会,看她闭上眼后才起身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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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昕:都是你害我感冒了!(指)
齐定邦:是妳自己掏出我的肉棒坐上来的。(指)
苏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