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寻常事物上虽是个非常精明厉害的,却在感情上难免用事,多少,因心中亏欠他太多,这幺多年来,虽有各方势力试图笼络她,她却从未动摇,更不要说眼睁睁看着他做大,其实本就是违背了幽城一惯的保皇作风。
下属虽对她这种置身度外的做法颇有不解,但多方势力混战之时,谁不是考虑自保为先?因此她的做法,也得到不少支持,直到他一城一城摆平,最后,兵临她的城下……
她想得出神,直到他故意的一声咳嗽,方才清醒过来。
“垚儿说的,本侯不懂,但吩咐的事,本侯记下了,你我夫妻之间这些庙堂之事还是少议为好,以免伤了和气。”不知是不是被盛垚直接点出,他还是做了些退让。
盛垚却不做反应,常见的放空表情又一次浮现脸上。
见状,他虽蹙眉不悦,却也没再说什幺,起身穿衣,开门放人进来使唤,很快穿戴整齐,带了几个贴身随侍小厮,出了门去。
这一去,便是一上午,回屋却是好大阵仗,盛垚正闷着看书发愣,却听到外面人声鼎沸。
一进屋,转身关门,将所有人屏蔽在外,他自己解了披风护腕,又急不可耐地动手解丝革外衫上的玉石盘扣,谁想是个生手,半天也没解开一粒,傻愣愣地与躺在床上的盛垚遥相望着,直到盛垚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招着手儿,示意他靠近……
他便半坐于她床头,俊脸上是挂不住的尴尬之意。
盛垚放了书,伸手帮他解扣子,自然不会放过调笑他的机会,却开口淡淡:“爷这几年可是越活越回去了,既然这样,如何要把那四个小丫头赶走?”
身着熠熠锦袍的他,富贵一半,威严另一半,那好皮相和着滔天的权势富贵,离她越近,便越是气势逼人,他倾着身子逼近,再逼近,直到两人双唇相对,见她仍是笑意盈盈,无法,叹了口气答:“我一上午入了宫,见到的不是磕头下跪,吓得全身发颤一句话都说不全的,就是只懂得溜须拍马,阿谀逢迎的,可也只有垚儿,敢如此说我了!”说罢,眼珠子狡黠转了转,还是低头吻上了唇瓣,辗转吮吸,良久,至她受不住小声嘤咛,才放开。
他摸了摸自己的唇瓣,又叹:“娘子好甜!为夫这一早,都在惦念……”边说,边撩开她胸前交叉的石榴襟,探了大手进去……
盛垚被他弄的身子发软,这也才半天,两人就又焦灼在一起,她忍不住往外推那手,小小声嗫喏:“别……不要!”
“为何不要?都硬成这样了,为夫就是怕娘子受涨奶之苦,才匆忙赶回,娘子却不领情?可是,担心差事办的不好?”低哑的声音里,全是情欲。
“外面……怎幺那幺吵?”她仍然推搡着他,不让他如愿捉到尖尖。
这样半推半就的欲拒还迎,另他更加兴奋,本来还有几分调情耐心,此时便直接撕开了她的罩衣,只见那两坨饱满,打着迷人的晕儿呈现在他面前,那样挺立诱人,乳肌胜雪,又长在那样一具极度柔弱的身子上,清晰的锁骨,细长的天鹅颈,还有他两手就可以环绕一圈的柳腰……看得男人欲火喷张,只一下将那小身体压在自己身下,用已然勃发的鸡巴顶着,眼眸沉沉,低了头,就咬上一只丰满……
“嘶……痛呢!痛!”她胡乱拍打着他的大脑袋,想将他剥离开,可显然不可能如愿。
不用一会,那只鼓胀的奶乳便被他喝了个底朝天,微微松软下来。
他又换了另一只,却被门外拘谨的敲门声打断……
“启禀相爷大都统,这戏台子的高矮,还等着您和夫人来定,奴才们方好施工。”
她这才明白过来,那人声鼎沸,是他带搭戏台的工人进来。
只见那人先是不耐蹙眉,复又对她笑笑,仍然一口咬上了另一只,不管不顾吸起来。
盛垚担心有人在门口听了去,只好红着脸咬牙任他胡来,一边娇喘难耐,一边时不时露出几个字:“呀!别……咬!吸!吸嘛!别咬!痛的!珠儿……调皮!”
见里面没有答复,很快外面响起管家喝止的声音,一会儿,院里就又落了个清净,他也才意犹未尽,擡起头来。
盛垚见他衣衫不整,顶戴也歪了大半,这时方有了旧时澜清的风韵,媚眼如苏,那薄唇边还滴落一滴奶水下来……
她伸手为他拭去,谁想那人一张口,咬住了她的手指,下身胡乱顶开她的衬裙,直接寻了她的后庭,硬邦邦就要顶入……
“别!不可!珠儿!今早那处听说还没恢复……”盛垚赶忙推他,却如同推一尊铁塔,纹丝不动,而她一想到今早他弃自己而去,留她那两个贴身小丫头红着脸,生疏地为她洗漱打理,就羞到颜面无存。
见她似乎真的恼了,他再急也还是有理智,于是缓了下来,自己还是先动手解了彼此衣冠,问:“怎幺?可是不愿意被人看了去?”
她咬了咬唇,怯怯望着他,半晌,点点头,绯红了脸颊。
他拧了拧那红彤彤的小脸,换成调笑:“娘子还这样害臊!不还打着为夫的主意,要寻人同欢吗?这样,就抹不开面子了?”
她气得直嚷:“谁打你的主意了?可是爷本身就是个不正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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