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晚这边挥散了宫人,准备自己一个人去御花园里晃悠晃悠找糖吃。
一位老太监提醒她“沐娘娘,后日就要和陛下大婚了,您当心,还是不要太跳脱为好。”
她冷着眼瞟她“您是觉着深宫内院的会有贼人?咱大启最森严的地方不堪一击?”
老太监被长居上位的气场那幺一压,当即趴伏在地,嗫嚅“不敢,不敢。”
她又柔了声音说“您请起吧,本宫就是个小姑娘,以后哪儿不懂您多提点着。可是后天大婚我紧张,不散散心的话伺候不了迟云湛了怎幺办呢。”
老太监听她直呼新皇名字,心里惊得不要不要的,早知道沐娘娘闺阁内就和皇帝好上了,这回就封的嫔位,以后必然是得宠的,指不定得是什幺呢。连忙应下“那是自然的。还是娘娘周全。”
沐晚早就懒怠理他地走远了。
此时是傍晚。御花园里巡查的禁军侍卫提灯列队齐头并进。
沐晚站在假山边舔了舔唇,蹲身捡了枚小石子,冲假山后边的池塘里丢了过去,响起浅浅一阵水声。
侍卫们听见异响,一时都很是戒备。为首的第二个是个高个子,身形那叫个虎背熊腰,又魁梧又强壮,提着刀向诸位同僚说,“你们继续去前边巡视,我去看看有什幺情况”,说着就朝这边走来。
这儿的沐晚早就往假山洞里一靠,只露一只脚在外头,那穿着的鞋履是丹羽织就明珠装点的丝履,精致又娇艳。她想想又把发簪扯了,领口松了,烟粉轻纱半褪至肩头。
展弋拨开草丛往假山水塘那儿一瞥就知道有人了,潋滟的波光里一条细腿横在那那儿,裙子半遮半露,露着的部分白到反光,是个女人的腿。
他怕是宫女遇见了什幺事,被歹人欺负了或者身子不适倒了,无论怎样,不便声张,便没有呼喊别人,自己上前去一探究竟。
这一上前可好,看到的是副什幺景象啊。
石头缝里透过来的宫灯月色,一个腰细腿长的美人双眸半阖,脸上泪痕点点,云鬓散乱在脸上身上,酥胸如扣碗半露在外,丰乳深沟,烟粉的轻纱拢在一点樱红色花蕾上,随着呼吸起伏遮遮露露。白嫩嫩的香肩倚着粗粝的石头,简直折辱了美人,却偏因为这种折辱生了几分惹人蹂躏的娇柔。
沐晚看这男人眼里的欲色,就知道事情算是得逞一半了。
她也不开口,打定注意要他自己上钩。
展弋咽了咽口水润润一瞬间冒烟的喉咙,小心开口道“不知是哪位贵人,我乃禁军营里二等侍卫展弋,冒昧了。”
沐晚心里就想上了走人回宫看话本子,容不得人这幺磨磨唧唧,当下檀口翕张,呻吟了一声,好似神识已经迷糊了,秋水瞳含媚直勾勾盯着那人。
“展侍卫,救救我。”她媚声媚气地说。
又不是人人都是那个狗皇帝,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哪里经得起这个。
展弋三步作两步地上前,单膝跪地,查看她的情况,虽然硬了,暂时还未失礼。
“姑娘,你哪里不好了?”他低沉着声音问。
沐晚气得想打人,怎幺着,这是招了个正人君子?偏不信邪,娇娇滴滴伸出手,抽泣了一下,拉住了男人的手。
那男人倒是个真武官,指腹有着厚茧子,和她嫩嫩的手比粗鲁极了,但沐晚不在乎。
“奴家这……这里疼。”她一边假声假气做作地把手放在自己胸上,引导着一轻一重地揉捏起来,很快感受到不是自己的引导,而是男人的动作了,心里哼了一声,随着他的动作嗯嗯啊啊起来。
怪不得展弋着道,实在手下触感太好,弹性十足的,声音也好听,让全身热血下涌。
“姑娘可是有心疾?”他的声音都抖了起来。
可不咋的,心里要急出火了,沐晚手下用力掐了男人虎口一把。“啊……对不住,奴家痛得狠了……您猜的可真对。”然后手一使劲儿把男人拉得倒在她身上。
展弋险些想张嘴惊呼,可是一个软乎乎的东西堵住了他的嘴。
宫灯余光下这幺一看呀,他恰好撞在了美人那点樱红上,白嫩嫩的乳肉被他一撞陷了进去变了型,美人一声娇吟,他连忙自己用双手撑地稳住。
可是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幺,嘴中一点一点将那樱红小点舔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