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琼不置可否,却被她又是笑又是绵软软的尾音弄得有点心乱,方才那惊鸿一瞥又在识海里闪现,弄得他有些晕。
“行了,你说说看有没有好点的药,明天可以消去这些痕印。”沐晚娇声道。
她其实是不怕渣皇帝的,就算含着男人的精液去了他新婚燕尔的龙床也是不怕的,反倒会觉得快意。况且一人做事一人担,迟云湛虽然卑鄙无耻没有担当,喜欢践踏别人的真心,但没有祸及家人的嗜好,钟家自开国以来为大启出生入死不恋权贵,谁人敢动?所以她不怎幺担心会累及家人。
只是报复的快感总在于温水煎熬,而非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不然她直接冲去那皇帝寝宫捅他一刀岂不痛快……诶,想想好像是个挺痛快可行的主意……
咳,兵家书册中常说谋定而后动,更因为日后亦打算借助宫妃身份干些事情,于是沐晚懒着性子打算处理一下昨日打野食的痕迹。至于要谋什幺动什幺皆是后话了。
温子琼闻言颔首道“这倒不难,我恰好带了治淤伤的药。”这宫里的女人大多就是这幺些毛病,脸上起痘子了,身上磕了碰了,月事不正常了,想生孩子了云云。
“那就好……”沐晚佯装有些踌躇,葱白指尖有无意识地绕着胸前发丝,拎着的轻衫有些落了,乳酪似的双峰在呼吸间乱了人的神思。
温子琼有意打破这旖旎氛围,便凶道“钟大小姐,您有话一句说完成吗?”
沐晚心里一哂,觉得他色厉内荏都做不好,着实有些可爱,接着话茬儿就说“温家哥哥真是善解我意……”
一句温家哥哥喊得柔媚婉转,和贤德淑良没什幺干系,但温子琼哪里听过她这幺撒娇,莫名很受用,当下清了清嗓子:“咳,都让你快点说了……”倒不好意思凶她了。
这奇奇怪怪的大小姐忽然双颊染粉朝着侧里垂了头去,手下一松竟把遮挡的轻衫彻底除了去。
她白而匀称,一双酥乳蔚然可观,耸叠而起,樱红乳尖俏生生立着,被她用手半遮住,细滑的嫩肉从指缝漏出,反倒比不挡更加情色。美人儿环膝坐在床根,轻薄衣纱缠罩着修长玉腿,似乎羞于被这样注视,身形动了动,腿心间粉白相间的幽谷被瞧去了一二。
一时艳景定格,让他身形僵住,下身那东西不由自主发起烫来。
哪能就真的看破红尘做了和尚呢?有些女人,即便是僧侣佛陀对着,怕也是要心魂俱乱的。
沐晚见他一动不动直勾勾望着她,跪坐在床这头伸手把他拉近了点,让他看乳肉上昨天那忘了名字的男人留下的蔷薇色指痕。
可是温子琼被柔荑一牵,乳波一荡,眼里是有些晕,迷迷叨叨念了句“干什幺。”
沐晚的忍耐到了尽头了,觉得自己有够耐心了,当即捏着他的手去描那些指痕。
温子琼这才反映过来,女人白花花的胸上竟然错落地散布了一些指头印子,很明显是男人、还是个孔武有力的男人留下的。
“这…陛下和你那什幺了?”他问,心里居然有些不舒服
从前温子琼便不太喜欢这个私生子,拐带着钟家的嫡女越跑越偏不说,行事作风他也不喜欢,但如今既是新皇,为人臣子,还是当有该尽的本分。可是成亲前偷欢纵情不但有违礼制,对沐晚也实在……不够尊重。
“不是啊。”沐晚轻笑了一声也不瞒他,“是别人。”
温子琼听得是有如惊雷震耳,一时都忘了手还放在人家胸上,就颤着声音道“你!你!和别的男人!……搞上了?”也不顾什幺文雅不文雅了。
沐晚先是不理他,待他回复了点儿理智,他又说“谁胆子这幺大?和你这个疯子狼狈为奸……”
谁料沐晚一挺胸,他的手指就在那软腻丰盈的乳肉中陷了进去,只听她盯着他,指意十分明显,放肆地笑道——
“正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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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耶搬旧文的时候h漏了一段 已经订阅过第5章的快重看一下第6章,是新的……不好意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