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律已半刻后睁开眼,敢情是不小心睡着了,反应迟钝地道,“好。”
“右边那个顶柜里,拿个桔黄色的小毯子。”温柔摁着严法已不让她乱动。
“这个吗?”身材挺拔的他轻松拿下她需要用凳子垫高才能拿下的小毯子。
“摊开铺在床上再对折。”
他按她说的将小毯子铺好,温柔将严法已交给他,“放她上面。”
因为严法已以为温柔只是想她睡觉,所以没有过多挣扎。
然后在两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就让温柔毯子角一折,直接将严法已卷成肉卷,严法已被毯子卷得动弹不了,发现上当后,又大哭大叫起来。
“你再大呼大叫我就脱你爹的袜子堵住你的嘴。”温柔望着严律已穿着新拖鞋的灰色棉袜说道。
严法已立即灭了音,她知道温柔说到做到,委屈地流着眼泪就是不敢说话。
“Good girl,你半小时不闹,我就放你。”温柔“慈爱”地摸了摸严法儿的脑袋。
严律已松了一口气,“谢谢,破坏的东西我会赔你。”然后,将旁边另一组电脑的键盘换上。
“嗯。”温柔应了一声后,回去厅里陪布布做作业。
半小时后,温柔按约定给严法已松绑,却发现一大一小都睡着了,屏幕上软件还开着,文件关了,手机却一直在通话中,她拿起了电话走出了房间,“喂,你好。”
对方沉默了一会,听到女声有点奇怪,“您是?”
“你们老大睡着了,我要不要叫醒他?”没有正面回答。
“原来是睡着了啊,我是他的助理唐荣君,刚才他就将文件发过来了,我们点开文件查收了一会,然后回复他时,他没回答,我们也不敢问也不敢挂线,这边应该是没有问题了,明天中午之前都没有必要的行程,您就让他好好睡一觉吧,这几天他都没怎幺睡过,人都快要倒了。”
“可以,你明天早上派人给他拿些换洗的衣服吧,我待会发地址给你。”
“好,谢谢,麻烦您了。”
温柔将电话划断后,给他的手机插上充电器,虽然他的手机是限量版奢侈型号,经常在这里吃饭的秦凡留了同款充电器在这里,刚好能用上,她将房门也关了,跟布布在厅里做作业看电视。
布布跟她洗完澡就差不多十点,当然温柔平时没那幺早睡,但是多了那一大一小,可怜的布布就要睡大厅了,灯电视什幺的都要关了。
她想了一下,反正他都在这里过夜,干脆叫醒他睡床算了。
“喂。”她轻轻地拍了拍他肩膀。
他揉着眉心醒来,打着呵欠醒来,“对不起,我睡着了,防碍你休息了。”挣扎着从椅子起来。
“事情忙完了吗?”
“忙完了。”
“你洗个澡在这里过夜吧。”她拿了一套秦凡备用的睡衣新毛巾给他。“你跟你女儿到我麻麻的床上睡吧,我睡不惯我麻麻的床。”
因为秦凡虽然有点年纪,但是心态年轻,所以衣品也是相当年轻,严律已接过衣服时还都以为是温柔前男友的,但没有问出口,人家一片好心,他也不好计较。
他接过她递的衣服毛巾,细心地看到自已的手机正在充着电,女儿睡得正香,累,但是心头却暖。
睡衣毛巾放到床上,他轻轻地将卷成肉卷的女儿小心翼翼抱起,轻手轻脚地抱到另一个房间去,房间大小跟温柔的差不多,只是收拾得特别整洁一丝不苟,床单铺得像酒店一样平滑。
他再回她的房间拿衣服,一身粉红色草莓睡衣的她在开了电脑在看片,小小的一只倦缩在床边上抱着被子,周边都是各种动物毛公仔,画面特别可爱。
卫生间很小,还是传统的蹲坑,花洒头就在蹲坑一旁,热水从头而下,润湿着他饱历风霜的皮肤,洗去他多日来的疲倦,按了几下充满花香的沐浴液揉着自已充满男性力量的蓬勃躯体。
他换上了睡衣出来,头发还是微湿,只好又进了温柔的房间拿电吹风吹头发,怕吵到两只小家伙,只好将门关上,短发易干,没几下就干了。
他很自然地就扯过她的一角被子坐到了她的床上。
“咦?你不跟你女儿一起睡吗?”
“孩子过了七岁做家长的就要避嫌了,不能跟她睡了。”他伸手将她拉到自已怀里,“我累了,早点睡。”
“电脑没关。”
他起来将电脑关掉。
“灯没关。”
回到床上长手一伸,床头的灯立即媳灭,“别说话,睡觉。”
温暖厚实充满着沐浴液花香的高大男人抱着她,呼吸平稳,心跳有力,浓浓的鼻息呵在她耳窝里,引起她全身的酥麻。
这能让人好好睡觉吗?
宽大的手掌搂着她肉肉却不突出的小腹,屁股被又硬又热的东西顶着,男人看着斯文有礼,脸也清秀俊美,但全身的肌肉硬得跟钢板一样,虽然有点硌人,但让抱着,好像也还不赖。
清晨的阳光透过半旧的窗户洒进房间,晨光之下,怀内女人的粉嫩的脸反射着毛绒绒的光泽,一头超长的黑发散在他胸膛,长长的眼睫毛在微微颤动,呼吸平缓。
好软,软得像一坨棉花,小腹的软肉又嫩又滑,手感极好,往下探去,一样鲜嫩多汁,只是随便揉几下小肉核,穴口就泛滥成灾。
“嗯……”女人在他的揉弄下,沙哑地呢喃着发出悦耳的声音,缩起身子,夹紧双腿将他的手困在自已的脚心间。
男人始终在她的穴口徘徊着,指尖轻轻戳了一点又出来,温柔睡梦中让他撩拔得全身骚痒,空虚不已,声音越发酥麻,她扭动着腰肢想要吸吮着他的手指,他的手指使坏一样,跟她躲猫猫。
温柔醒来,给他一个狠狠的批肘,男人不为所动地继续用手指撩拔她的小穴,小穴都湿到滴水了,阴唇也发胀了,肉核也只是有的没的敷衍地揉几下,小穴空虚得不行,手指就是不插进去。
“插……进去。”呼吸急促的她伸手摸着他的手哀求,执他的手指往自已的小穴压去。
他绕开她的手,手指还是绕着穴揉搓,就是死活不给她个痛快。
她生气地撅起屁股顶开他一下,将腿张开,小心地将自已短小生嫩的中指插进小穴,整根沉了进去,太小太短了……穴肉紧紧夹紧着手指,一点感觉也没……
她苦恼地咬着下唇,抽动着自已小小的手指,寻求细微的快感。
好难受……
“很想要吗?”男人圈着她,在她耳边道,清晨的声间听着沙哑又低沉,犹如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