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脚虎虽然气喘吁吁,嘴也没闲着:这女的腿咋这么白,这女的身材咋这么好?
看她的个头比我还高。
大聪,她和你的个头差不多呢。
我根本就没空搭理他叨唠什么,只顾快步向前走。
向前进,向前进,老子的色心重,白腿丫的肉很嫩。
古有沉鱼落雁四大美女,今有白腿丫在前等我追。
TNND,白腿丫走的怎么这么快?
老子的快追姿势已经不再潇洒了,已经开始狼狈起来了。
就在我也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白腿丫一个急转弯,向一个场馆走去。
MD,终于到地方了,不用再这么费劲地追下去了。
白腿丫进了场馆大门,也没有回转头来。
看来只能进去才能识得庐山真面貌。
知道白腿丫的确切去向,就不用那么急三火四地追了。
我站定等着满头大汗的矮脚虎赶了上来后,我们两个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慢悠悠地逛了进去。
一进去才发现,这里原来是羽毛球场馆。
已经有人在那里捉对厮杀。
整个场馆里气氛活跃。
好多培训基地的老师们也在这里锻炼身体。
还有其它培训班的学员。
我们这个培训班是36人,加上其它培训班的学员,此时基地内来参加培训的有好几百人。
估计每个场馆都是如此地热闹。
我们两个进去后,眼睛到处踅摸,搜寻着那个白腿丫。
找到了,终于找到了,那个白腿丫正在球场左侧,但脸仍是背对着我们。
日,不怕你背对,就怕老子没色胆。
我大摇大摆在前,矮脚虎畏畏缩缩在后,走向了球场的左侧,目标是背对着我们的白腿丫。
此时的白腿丫双手缠在脑后,正在用玉手葱指梳拢披肩秀发。
我和矮脚虎逛游到白腿丫身后几米的时候,便停了下来,面向球场,实则眼睛专注地盯着白腿丫的白腿。
MD,如此近距离地看她的白腿,更加地让人震撼。
多一两肉臃肿,少一两肉干瘦。
如此正好,黄金比例,丰润绝佳。
皮肤晶莹剔透,嫩白凝脂,宛如肉镜,似能照人。
我的老天,老子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轮美奂,绝妙绝佳的美腿。
馋的老子只想扑上前去将她美腿上的嫩肉吃个净净光光,都吞下肚去。
正在馋也淫也的时候,白腿丫将披肩秀发挽成了马尾辫,侧过了身子,不由自主地往我们这边看了一眼。
惊的我险些将下巴颏子掉下来,目瞪口呆地杵在了那里,一时几乎没了任何意识。
矮脚虎在我旁边悄悄嘀咕了一句:我的天啊,怎么是她啊!
原来白腿丫就是霹雳丫,姓温名萍。
震撼,太震撼了,震的老子一时没有回过味来。
她看到我后,向我这走了几步,面部表情极其惊讶地问道:吕大聪,你怎么这身打扮?
怎么穿的就像民国时期的阔少?
呀?
你怎么这样看我?
眼睛瞪的像牛眼,嘴巴开的像乞丐,不认识我了?
还是看到外星人了?
她的这番话说完,我才从惊奇震撼中解脱出来。
解脱是解脱出来了,但仍是如梦如幻,傻傻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吕大聪,你真莫名其妙,你不是挺能贫嘴的吗?怎么哑巴起来了?
……。我仍是没有说出什么来,关键时刻又掉开链子了。
她这身打扮,显得更加地文静秀气,净不可沾。
MD,这丫给老子的反差实在太大了,老子就是再无耻,一时半会还真缓不过劲来。
她看我这副傻而吧唧的样子,感觉很好笑,嘴角一撇,给了老子一个神魂颠倒的偷笑。
接着就去打球了。
将神魂颠倒的老子扔到了一边。
我的目光随着她跑动跳跃的身影来回游动,一刻也没有离开,将她看了个饱中又饱。
我这是第一次这么仔细认真地看她,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从昨天下午一点半出发前点名开始,直到现在,这个霹雳丫给老子的冲击实在是惊世骇俗,空前绝后。
从最初的尖声高腔,到风风火火的霹雳丫,再到霹雳糊涂丫,又到霹雳泼妇糊涂丫,最后到了现在的白腿丫。
使老子从注意她,反感她,深恶痛绝她,无可奈何她,再到现在追踪她,让老子走过了艰难的心理历程,酸涩苦辣尝了个既遍又饱,就是没有尝到甜的滋味。
直到现在,才略微尝到了一丝丝一点点地甜味。
但这个甜味实在抗击不过前边的酸涩苦辣。
品来品去就是说不出什么滋味,不免惆怅起来。
老子对她说不出什么滋味,估计她对老子也就一个字:烦。
MD,这丫是个不折不扣地美女,一双绝世美腿更是绚丽耀目。
这丫不露出这对美腿,可能老子就会停留在对她深恶痛绝而又无可奈何上,但现在让老子发现了她的精雕玉琢的美腿,想不动心也难。
但想想她那霹雳般的性情,想动心又不敢动。
当真是无可奈何也!
这个可恶的霹雳丫而又可爱的白腿丫,竟成了老子面前的水中月镜中花,摸又摸不到还尽在老子的眼前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