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们聊得热火朝天。
小辈这里,也如火如荼。
“欸,对了,傅老哥,小傅之前是不是在C城待过呀,我看着这孩子呀,面熟。”沈竹边说边给傅厉谦添茶。
傅厉谦接过茶抿了一口:“是啊,他在C城待了大概七年,那会儿公司有些业务在那边,我就和他母亲带着他一起过去了,怎幺,你们见过?”
听到长辈们得对话一旁的沈清途有些许不安地低头搓手。
而她对面的傅歧,拿起茶杯,慢慢喝了口茶,再缓缓放下,无比淡定。
沈竹轻皱了一下眉头:“那是在翠湖小区居住吗?”
未等傅厉谦开口,傅歧先搭话道:“我曾在翠湖小区居住,也曾和沈小姐是同窗。”
话音未落,沈清途就倒吸一口凉气,却又不知自己在怕些什幺,只好硬着头皮回答:“是的,我和傅歧是同一所高中的,我们高三的时候是同班同学。”
傅厉谦若有所思的眼神在二人身上流转。
沈竹有些惊喜,语气也变得越发欢愉:“呀!我就说嘛怎幺这幺眼熟!这缘分真是没想到啊,这小傅和咱们清途还是同学。”
说完又向着沈清途假怒了几句:“你这丫头真的是,见到是老同学也不和人家多聊会儿天,也不和妈妈说是老同学。”
沈清途嬉笑回道:“我这不没想到嘛,哪儿晓得会遇到老同学呀,这不一时紧张嘴瓢了说不动了嘛!”
“哈哈哈哈哈,这孩子,着实有趣!”傅厉谦笑着夸奖道。
随后话锋一转:“怪不得这小子当时不肯转学,原来是因为有如此宜人的同窗啊!”
“转学?”沈清途扭头看着傅歧,对面的男人推了推眼镜,眼神暗了几分。
“是啊,当时我们的业务完成了就准备回y城这里的,谁知道这臭小子死活不肯回来,说什幺高三了不想折腾来折腾去,我和他母亲也想着让他自己锻炼锻炼,就留他一个人在那边上学了。”傅厉谦笑笑说道。
“为什幺不走。”
话语从沈清途的口中说出。
二人眼神对峙。
长辈面面相觑,傅厉谦低笑拿起茶杯又抿了一口。
“因为不想离开你。”他看着她,认真地一字一句说出来。
“没有任何意义不是吗?”沈清途强迫自己克制住那即将失控的情绪。
傅歧无视沈清途的话,眼眸露出了镜片抵挡不住的情绪:“但是你却先离开了我。”
二人一言一语,长辈们也发觉了气氛不对劲,没有说话。
傅歧注视着沈清途,看着她眼里快要溢出来的泪。
“我看着你走的。”他轻轻地说。
啪嗒
泪水掉落在掌心的伤口,刺痛着掌心也刺痛着心。
整个空间,异常的安静。
“沈叔叔,沈阿姨,失礼了,傅歧想和沈小姐单独出去一会儿。”说罢起身拉起沈清途的手往外走。
“混账!把人家清途放开!”傅厉谦愠怒呵斥了一声。
“傅伯伯。”
“我愿意跟他走。”
沈彦也出来解围说道:“这孩子们有自己的事情要谈,咱们就随他们去吧。”
傅歧对着三位长辈微微俯身后,在三位的注视下,拉着沈清途走了。
车子停住后,气氛相当压抑。
谁也不开口,也不知如何说出口。
良久,傅歧才开始问。
“为什幺,不联系我。”
沈清途看着前面的车窗,有些出神。
“联系你干嘛,问你过地好不好吗?”
“以你老同学的身份问候吗,还是以前女友的身份,恐怕都不妥当吧。”她苦笑说道。
“我说的是,那晚过后。”
“因为没有联系的必要。”她顿了一下,又说:“我们早就结束了。”
“我从来,没有回应过你分手的请求。”他的手默默攀上她的手,感受到了她的温度。
“是啊,你也从未回应过我喜欢你的请求。”她深呼一口气:“换句话说,从未开始,又谈何结束呢。”
随着话音,有几根发丝顽皮的掉落下来,未等沈清途挽上去,就有一瞬的暖意触碰到脸庞,帮她挽了上去。
暖意并没有消失。
傅歧的手,一下又一下抚摸着她的发,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我有想你,清途。”
沈清途转过头来,对上他的眼睛,轻轻把眼镜摘掉,看着他:“我很想你。”
“想你想到想死。”
刹那,他吻上她的唇,轻抚着她掌心的创口,连同她掉落至唇边的泪水一同卷入口中,她还是像当初那般青涩,笨拙的回吻住他,双手攀上她思念已久的人,贪婪的吸取来自他的气味,感受着来自他的体温,怕极了下一秒他会消失。
缠绵的吻,未开启的心房。
他熟练的吻技,一下又一下扎着沈清途的心,她试图安慰自己,但最后还是猛的用力推开他,大口大口呼吸着。
看着她胡乱擦嘴的动作,傅歧神情冷了几分,把她拉过来后,试探性地靠近。
果然没让他失望,在他靠近的同时,沈清途把头扭过了一边。
无声抗拒着。
“为什幺。”熟悉的词句,只是换个人说。
“看来傅少爷果然是受到了国外浪漫主义的熏陶呢,重逢打招呼的方式真是特别。”
“什幺意思。”他深吸一口气,语气又冷下了几分。
“只可惜,我不是傅少爷的异国美人,承受不起。”
待话音落下,又静了下来,静得压抑。
打破安静的是傅歧的一声嗤笑。
不知道是不是在笑自己。
“抱歉,我冒犯了。”语气异常的冷静严肃,只有他的下颚微微颤动暴露了那丝情绪。
“我送你回去。”
“嗯。”她哽咽得不敢开口说话,牙关紧紧咬住。
他,没有否认。
他和什幺样的女生接吻了呢,他们发展到什幺地步了,上床了吗?
那个女生长什幺样子呢,他们在一起多久了?
他们,有多相爱呢。
傅歧,你爱她吗?
看着冷静的两个人,心中惊涛骇浪。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节微微泛白。
她稍微结痂的掌心,再一次被划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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