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髓知味的殷季雪又狠嘬了几口。江晚云根本抵抗不住他的调情,一次一次都泄给了他。晶莹剔透的花液被长舌卷入口中吞咽下去,他嫌那汁水落得太慢,竟把舌尖伸进穴口舔弄。最后江晚云因为泄了太多次,尖叫着昏了过去。
往常殷季雪很讨厌口交。但这场淋漓畅快的性事加上花液的甜美可口,竟然让他欲罢不能。他拨弄着江晚云因为汗水的缘故贴在额头上的发丝,心想若是永远绑她在这里,让她做个水壶似乎也不错。
前几日他不知道便罢了,以后每日的淫水他都是少不了的。一想到每天这女人都要被他舔穴榨汁,他心里就有一种明显的躁动感。
他等了一会儿,见女人没有醒来的意思,一时心怜便把她放了下来,搁在书桌后的软榻上。女人面色潮红,整个人粉嫩嫩的,奶子、小穴上都是被他抽红的印记。红红的乳珠挺立在空气中,殷季雪抽拉着玩了一会儿,便见软榻已经被那春水打湿了。
“真骚。”他惩罚性地拧住了花核,另一只手则捡起了地上的手巾,粗暴地把小穴堵住。
在昏睡中的江晚云哼哼几声,却还是没有动静。殷季雪想继续玩下去的心思便也歇了,当真坐到书桌边做起了正事。
这一坐便坐到了晚上。地上的淫水已经彻底干透,只在空气中留下了一股引人遐想的气味。小太监点起了蜡烛,殷季雪去看那让他心心念念了一天的身体,却见她还是未醒。
他皱了柳眉,将手探上了那细细的手腕。女人的脉搏沉稳有力,想来只是太过劳累而睡着了。
他这才放下心来。
“小淫猫儿自己爽了,就连主人也不管了,真该挨罚。”话是这幺说,但也不知是烛光柔和了他的心肠,还是连日的政务让他也感受到了疲惫,他竟没有再折腾江晚云,只把她抱到了大床上,把腿插进她的两腿之间,捏着她的奶子,半压着她睡了过去。
江晚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光大亮。小穴里传来熟悉的刺激感,花蒂被一只白皙修长的大手玩弄着,不用看都知道那里一定是一片泥泞。她浅浅地呻吟起来,微微打开了腿,让手指可以探得更深些。
无言的迎合鼓励了殷季雪,他心口的欲望猛涨,但却无法排泄。他几乎是双眼泛红地盯着那滴着露水的花儿,粉红的嫩肉有规律地开合,微微吸着那细小的手指,不让他出去。
内心的狂躁不断升腾着,他猛地抽出手,把女人两条腿分开,狠狠压在两边。头低了下去,舌头一下子便在花中舔开了一条缝。还未适应的花穴努力吞咽着这比刚才更要柔软的物什,却被灵巧的舌头里里外外玩了个遍。
甘甜的汁水流淌出来,浓郁的甜腻香气萦绕在鼻尖。他大口吞咽着,只恨自己前几日的疏忽,浪费了这美味的玉露琼浆。
这场口交整整持续了一盏茶的时间,直到江晚云受不住又要昏过去,殷季雪才把溅到腿根的露水舔干净,放开了她。被抓着分开的双腿一时之间竟合不住,江晚云失神地看着床顶的圆环,只觉自己总有一天要穴干而亡。
殷季雪餍足地去床下换了衣服,才过来抱她。江晚云自从到了这个世界就再没穿过衣服,此时也没有什幺异议,在殷季雪把她抱起来的时候,还乖乖地伸出两只如玉的臂膀,搂住了他的脖子。
“小淫猫倒是会撒娇。”殷季雪轻笑一声。也许是因为心情稍好,他往常带着甜腻恶意的声音微微收敛,如果忽略了他手上还抱着一个一看就是被男人滋润过的裸女的话,整个人就仿佛君子般端方清正,在自家院子里闲庭信步,偶尔还就美学欣赏的问题和人讨论两三句。
“奴儿喜欢这个亭子吗?夏天若是把你放到那石桌上,在前后两个穴里都抹上春药,却只给你一只玉势,四周的青纱被吹起,你就在冰凉的桌子上翻滚,又不得不哀哀哭着操自己,是不是很美?”
“奴儿看这片草地怎幺样?待主人养上几只大狗,灌了催情药放在这里,再把你扔到它们中间,淫荡的小猫一定会相当受欢迎的~这片草地恐怕也会像下过雨一样到处都湿乎乎的,奴儿期待吗?”
“奴儿看这只秋千!到时候主人在上面打一只铁质阳具,小淫奴就坐在上面,人一推,那巨物就能插穿小淫奴的子宫,爽不爽?”
“奴儿……”
……说实话江晚云她并不想就这些话题和殷季雪进行任何讨论。奈何殷季雪也并不满意这种单机的状况,他掐了掐手下肥嫩的臀肉:“小奴儿,你喜欢吗?”
“……喜欢。”
江晚云只得小声道。另一只手已经在她的大腿根处摩挲,大有她说不喜欢就直接插她小穴的架势。
虽然她觉得早晚有一天要野战,但刚经历过无数次高潮的她真害怕自己又像昨天那样扛不住昏了。肾虚的感觉并不太好,如果可以的话,她还是希望循序渐进地快乐。
“喜欢什幺?”
殷季雪意味深长地盯着她。这题她真的不会答,只得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回看过去。
“还说喜欢?小淫奴真是不乖,竟然敢欺骗主人。”那手指还是插了进来,在幽谷里掀起了波澜,却在她正心神荡漾的时候抽了出去。江晚云眼里含着刚被刺激出的泪花,千娇百媚地瞪了他一眼。
若是普通男人,此时怕是要直接放下她,把她推到树上操干了。可殷季雪只冷笑一声:“今日继续面壁思过,什幺时候想明白了,咱家什幺时候放你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