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秋把花洒的龙头按下,还没来得及答应,刚回头,就看到方茵赤裸着身体从浴室跑出去,她的胸在半空乱晃,头发还没干,透过玻璃上的几道水痕,眼里都是她白晃晃的背影,像电视剧里的高速镜头,把动作放慢了,让人想操。
等他跟出去时,方茵已经在衣帽间里换好了情趣内衣,白色丁字裤加水手服,看上去有点不伦不类。
“好看吗?”她笑眯眯地问道。
霍秋眉头一皱,回答:“有点丑。”
“那……那秋秋喜欢什幺样的?”方茵低着脑袋,从心底涌起一丝挫败感,呜哇臭弟弟,居然直接否决她的审美,太真实了。
霍秋两步上前,像拎小鸡一样,把她的水手服从头顶扒出去,望着她光滑柔嫩的胴体,笑了:“不穿好看点。”
妈的,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这句话换其他人来说她会觉得猥琐油腻,但是对着霍秋这张脸,她可以!
怎幺说,其实和颜值关系不大,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气质,他看上去清心寡欲,避孕套拿在手里是很随意的感觉,看她的裸体,也波澜不惊,对她上了手,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笑,像毫不在意的样子,所以说起骚话来才一撩一个准。
最可恶的是,明明语气平淡,音色却奶奶的,还带着点阳光的温暖,她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像霍秋这样的了。
在方茵的心中他不能用完美来形容,要用……美好。
她被他从衣帽间抱起来,搂着腰扛在身上,然后几步走到床边,让她双脚站在软软的棉被里。
方茵不是那种容易害羞的人,可她见他一次,就害羞一次,看眼睛会害羞,看嘴唇会害羞,看到他内裤里鼓起的小帐篷,脸就更红了。
“变……变大了。”她有些语无伦次,差点被口水呛到,“这个,咳咳,这个该怎幺办?”
人是奇怪的生物,在没开始前,满心期待,能叫嚣着来一百次都不带怕,在气氛酝酿好以后,就莫名的怂,甚至腿都站不住,她抿起嘴,索性坐下来,带着无处安放的眼神,小声问道,“用我帮忙吗?”
“我都行。”他跟着蹲下,目光微动,伸手去掰方茵的丁字裤,两根比她大腿还白的指头顺着阴唇钻进小穴里,在湿滑的甬道中插了两下,一下比一下深。
她忍不住身体往后绷紧,没出息地叫出声来:“啊……痒,痒到我了。”
“有多痒?”霍秋把外面那根无名指也插进去,抚摸她娇嫩的肉壁,接着呼吸的频率开始变长,变得粗缓,“嗯?弄了我一手的水,还没怎幺动,你就不行了。”
“我行的,你再来几下……嗯~”她指甲盖都掐进枕头里,坚持,坚持就是胜利,不能他鸡巴还没插进来就高潮了,否则跟男人秒射有什幺区别?
霍秋眼睛半眯着,他身体往前靠了靠,蜜穴里的三根指头被捂热了,就这样探入到更深的地方,真痒,方茵的臀部无意识地往上顶了一顶,阴唇随着呼吸在灯光下收张,这时从夹缝里淌出几滩透明的液体,好……好羞耻。
“要尝尝吗?”霍秋把手指抽出来,拉出几条晶莹的白丝,不等对方回答,他擡起下颌,目光放在她的小脸上,紧跟着,舌尖划过指腹,他的嘴从指甲盖慢慢悠悠地舔到虎口,让方茵看痴了,忍不住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