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陈伯强,容青池经历了性早熟。陈伯强不是能沉得住气的人,他能按耐半年,势必有大招在等她。
陈伯强手机响了,来电正是容婉。他毫不避讳的接起,“老婆,合同谈好了吗?辛苦了,等你回来给你做大餐。”
“青池刚回家呢,正打算带她出去吃饭,她说她想吃火锅。”
容青池沉默,和陈伯强对视,陌生男人饶有兴致的靠在沙发上,房间里的女人穿戴整齐倚靠在门边。
哑剧的背后是荒谬的阴谋诡计。
容婉:“你让青池接电话。”
陈伯强把手机递给她。
“妈妈,”容青池声音愉悦,听起来没有半分不妥。
“青池,妈妈在免税店,你有想买的东西吗?”
“面霜好像快用完了。”
“其他的有想要的吗?”
容青池顿了两秒,“有,想要口红和眼影。”
“那你微信上把色号发过来噢。”
容青池切了电话扔还给陈伯强,掏出自己的手机快速摁了一通,陈伯强迅速走近。
适时,容婉的语音通话进来。
容青池接听,开了扬声器,“青池,你赶紧跟爸爸去楼下搬个快递,妈妈买的海鲜到了,有好几大箱,你下去帮爸爸一起搬,现在就下去哈,快递员已经在下面等了。”
她看了眼陈伯强,回容婉说:“那我现在下去。”
陈伯强向那一男一女示意后随她一起下楼。
一路下去,容青池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容婉聊天,生怕她挂了电话。
“妈妈......阿玛尼的唇釉我好心水,发给你的四个色号我都喜欢,你都给我买好不好?”
容婉对容青池向来是有求必应。
快递统一放在小区门口的蜂巢柜里,除了部分需要当事人签收的特殊快件或者生鲜类食品。
顺丰快递的车门边摞了三个大箱子,箱子里放了冰袋,冰袋的水从箱子的四个角渗出来,浅灰色的水泥地变成了深色。
陈伯强拿着笔签收,容婉挂了电话,容青池站在五米外。快递小哥问陈伯强需不需要帮忙,陈伯强拒绝了。
“青池,过来搬东西。”
容青池退了几步,撒腿就跑。耳边的风呼呼响,她穿过两条街,速度慢下来,身后的人一声不吭,死命的追她。
突然,啪一声巨响,鞭子狠准快抽在她背上,脊背撕裂感明显,阵阵剧痛在四肢百骸中蔓延开来,她没站稳,咚一声跪下去。
男人手里握着鞭子,俯身撑着膝盖大口喘气,“你他妈还敢跑?”
手起鞭落,容青池又挨了一下。她嗓子跑哑了,连哀嚎都发不出来。细嫩的双手撑在粗糙的地面上,掌心通红。头垂着喘息,发丝散乱,因为燥热,因为剧痛,汗珠大颗大颗砸在地上。
容青池忽然想起阳台上枯萎的那盆花,后来好像起死回生了,今早出门前有一条花枝上抽了新芽。
陈伯强抖着手中的鞭子,肆意妄为,“跑啊!我看你能跑哪儿去。”
容青池猛然回头,双眼通红,用尽全力发出一声嘶吼,“陈伯强你他妈不是人。”
什幺狗屁养父,强奸的算盘打得哐哐响。他这种畜生就应该被五马分尸。
要是她手上有把枪,先打断他的手让他挥不了鞭子,再打断他的腿让他跪下,接着打穿他的命根子让他痛不欲生,最后一枪崩他脑门,死不足惜。
陈伯强走过来,蹲下身和她说:“你继续骂,骂几句,挨几次肏,你自己算好了。”
容青池猝然出击,指甲深深的嵌进他肉里,她方才特意在地上磨了磨,用力抠进去的时候,陈伯强痛的抽吸。
鞭子掉在地上,容青池一把抢过丢的老远。陈伯强死死的抓着她的头发,谁都不肯放手。
慌乱中,容青池踹了一脚,陈伯强突然松力,两手捂着裆部蜷缩在地上,“嗷——”
她跑去捡过鞭子,咬牙切齿,青筋暴起。
啪!
“啊——”
啪!
“啊——”
抽了陈伯强好几下。
“有没有爽翻天了?”容青池用他曾经说过的话回敬他。
徐染刚把爷爷接回家,收到容青池发的地址和救命短信,三轮车的刹车都来不及叩,急忙跑出去。
半个小时过去了,徐染绕着定位找了一圈又一圈,还是没人。
他打了四十个电话,能通,但没人接。第四十一个电话拨出去,终于不再是冷冰冰的机械女声。
容青池:“喂?”
徐染声音冷的掉渣,“你在哪?”
“你回头。”
他回头,容青池叼着烟站在树荫下。一袭长到脚踝的黑色长裙,头发披在胸前,这条黑裙子徐染没见她穿过。
夏天的夕阳热意满满,少年的衬衫被汗浸湿,在容青池的注视下,他从晕黄的光下走来,最后在她跟前站定。
“没死?”他语气不善。
容青池用鞋底把烟头碾灭,漫不经心丢了俩字,“命大。”
“你是不是觉得逗我很好玩?”
“没逗你。”
宽阔的马路忽然陷入岑寂,片刻后,容青池擡眸,手攀上他的肩膀,声音轻飘飘的,“我想做爱了,是不是得喊你来救命。”
今天晚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