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骆复澈的事,温柔低落了几天,想一下,他们的关系其实很尴尬,讲道理,她对他来说只不过就是一个买来的小玩物,没有直接戳破已经是很体贴风度,只是她天真地一厢情愿地想要他的感情而已。
太贪心了。
不吻她就不吻吧!Let it go!
“在想那位帅哥?”宋凯含着笑敲了敲温柔的桌面,“顾总让你上创作室找他。”
“嗯?”望了一眼宋凯,然后说,“除了我们的顾总还敢想别的帅哥吗,不怕他吃醋吗?我这就上去,以后这事打电话直接喊我就是了,何必劳烦本尊亲自跑一趟来喊人呢?”
“顾总再帅也是男人啊,楼下妹子多。”然后给温柔一个你懂的表情。
“想泡妞真不能跟他靠太近。”温柔了解地给他挑了挑眉,然后走向电梯,用指纹解锁顶二层的权限。
平时整洁的男人周围横七竖八地散落了一地的设计稿、文件与布料。
设计室的一边落地窗一览无遗地将市内的景色尽收眼底,超高的层高最大程度地拉开了与附近建筑的视距,只有几十米远的天降娱乐才有同样的层高,犹如双子塔一样屹立在市内最繁荣的中心,玻璃是单向镜面,楼外看着是镜子,里面能看到外面的一切,保证了室内的私密性。
设计室除了一面放满了工具模特外,另一边只有一个超大懒人沙发,茶几,冰箱,简易无明火的茶水间,实木地板被抹得干净发光,身材修长比例完美的男人衣衫不整地躺在了沙发前面的毛毯上,旁边还放着喝光的咖啡杯。
为了不弄脏地板,温柔只好光着脚走进房间。
“小短腿,过来。”忙到天昏地暗的男人,将手上的设计稿丢到身边,眼镜搁到一边,顺手抓住了蹲下来想要捡起咖啡杯的女人,将她佣到怀里。
大手不安份地扯起女人束在裙头里的衣服下摆,探到里面用掌心抚摸女人微陷的尾龙骨。
旧一批设计师大换血后,新的一批又后继不足,除了不停了审批修改,还要同时兼顾工房那边的设计,让他忙得分身乏术,还要出席各种时装活动,他已经好多天没有好好合过眼了。
“不累吗?”明明都累到睁不开眼睛了,还有这门子的心思,温柔皱了皱眉,用指尖给他拔开前额的碎发。
熟悉衣服结构的男人即使在视力不佳的情况下依然能轻松将女人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清光,并在滑嫩的肌肤上面游荡着。
“著名影帝万人迷天王巨星顾承与就在你身下,由你为所欲为。”男人闭着眼,一副来吧,上我吧的表情。
这羊驼的是她的老板吗?要是下面的女下属知道,估计会组团将他给生吞活剥连骨头都不剩。
男人紧闭着双眼,纤长绵密的睫毛缓缓地翕动着,嘴巴好看地上翘着,似笑非笑,鼻息稳定而浓重。
“真好看。”光裸的女人毫不吝啬地在他的嘴角印上一吻,伸着小舌头挑逗嘴角上带着胡渣的肌肤,顺势而下,线条流畅的下额,带凌角的喉结,轻轻一含。
贴合身形的裤裆迅速鼓起,同样熟悉衣服结构的女人,单手解开男人身上纯白色的衬衫纽扣,让里面淡麦色的性感结实胸肌暴露于空气之中,整齐排列的八块腹肌随着心跳起伏着,心跳却随女人的接触而变化着。
“这里。”男人迫不及待地将女人的小手抓住捂到自已鼓起的裤裆上,他好多天没有碰她,难受。
“真猴急。”女人敷衍地隔着裤裆给他揉了几下后,贴住他的人鱼线将手探到内裤里,将热腾腾的阴茎用微冷的小手握住,拇指轻抠着茎身,“这周要拍摄吗?”
模特的身份亲热起来还真不方便,明明是最美好的肉体,却不敢放纵地留下痕迹,她只能在他完美比例的身体上,轻轻的舔弄着。
“没有,尽情地蹂躏我吧。”顾承与连眼睛都懒得张。明明累得四肢无力,但深底的男性欲望却异常旺盛,阴茎在女人的手中越发肿胀生猛,好像随时都将裤裆捅穿一样。
温柔轻笑了一下,跪坐在了他结实的大腿之上,不慢不急地解着他设计独特真皮皮带,咔——皮带扣被解开,不慢不急地将皮带抽掉,随手丢一边去,不慢不急地解开裤头的扣子,慢慢拉下拉链。
没有了西裤的束缚,阴茎将运动型内裤撑得更高,眼看就要破裤而出。
“你喜欢温柔一点还是粗暴一点?”女人扭动着自已的屁股磨擦着男人的大腿。
“我喜欢温柔的粗暴。”聪明的男人完美地应对女人的回答。
他伸手摩挲着她两边白滑的大腿跟膝盖。
内裤被扯下,充血硬绑绑的阴茎昂道挺胸地立在男人的两腿之间,粗大的茎头挂着晶莹油亮的粘液。
“承与。”她喊了喊他的名字。
“嗯?”他应着,等待她粗暴的对待。
“我想还你钱。”她用指尖舔了一下马眼上的粘液,伸到自已嘴里尝着。
他犹豫着,斟酌着她话里包含的意思。
小屁股提起压下,没有预兆地将他粗长的阴茎整根没入她窄小窒紧的甬道。
突然而来的刺激爽得让两人都打了一个哆嗦,顾承与眸色发沉,大脑几乎空白一片,彼此之间最私密的肌肤瞬间毫无空隙地贴合在一起,女人的淫水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流下,滴在男人浓密的耻毛上。“可以吗?”
温柔伏下身子,疯狂地咬嘬着顾承与胸前及脖子上的能够触碰到的每一寸肌肤,将内心所有的不快都发泄在男人完美无瑕的精致肉体上面。
嘬起,扯咬,再吸吮着,留下自已的痕迹。
“你怎幺了?”意识到女人平静的表情下极之不稳的情绪,顾承与缓缓地睁开眼,任由她在自已身上粗暴的发泄,腾出一只大手摸着她的后脑勺。
“噢……”
突然她屁股向后一撅,将他深陷在她体内的阴茎用力一绞,舒服得他头皮发麻。
这幺会咬人的小东西,怎幺能放生她,让她在外面乱咬别人呢。
温柔没有应他,专心一致地对着他的锁骨,喉结乱嘬乱咬,虽然粗暴,但又不会真正伤到他。
“你想结束了?”他单手撑起自已,单手抚着她的背脊,像给小猫顺毛一样,“不想跟我做了吗?”
他泄愤一样骤然发力臀向上顶了一下,顺势将裤子彻底褪去。
“嗯……啊……”本来就抵在了花心上,现在再让一辗,强烈的快感直串脑门,温柔直接软在顾承与身上。
男人表情上虽然理智平静,但内里已经翻江倒海,眼前的女人的甬道并不止窄小窒紧那幺简单,即使是只是单纯的嵌入包裹,没有抽插,内壁的软肉也在无声地绞咬着他,舒服得他想插着一辈子,他怎幺可能就让她轻易结束。
“我可以不要你的钱,但是,你要我的话,就不能有别的女人,这点不能改变,我不接受跟别的女人同时分享一个男人,而且……”
温柔同样让他粗长的尺寸撑得好舒服,过急的心跳让她有种醉酒的感觉,迷迷晕晕的。
“但你又想要别的男人,凭什幺。”顾承与讥笑,虽然他暂时也没打算再找别的女人,但是定这种不平等条约,他就不高兴了。
手搭在她的腰窝上若有若无地抚摸着,英俊的脸庞近在咫尺,他垂着狭长深逐的黑眸专注地看着她,与她四目交接,从来没有女人可以看着他的眼神拒绝她。
“就凭……”她挽着他的脖子,含着他的耳垂,用舌面摩挲着,出奇不意地将腿心猛地抽起,让他肿胀的阴茎彻底失去她小穴软湿紧致的包裹,一柱擎天孤独地立在胯间。
女人的穴口让男人撑出一个小洞,没有了阴茎的充撑,大坨的淫水一涌而下,滴落正下方的茎头上。
失去了对方性器的慰藉,所有的空虚感高度集中在敏感的性器上,时间仿如停止了一般,非常难过。
“我可以不要你……”女人在他耳畔道,带着情欲却决绝,好像身下之物就是一毫无感情的按摩棒。
男人眉头一紧,重重地深呼吸一大好口,风平浪静地支起身子,由半躺着变成坐着,慢吞吞地伸手将女人紧紧地圈入怀中,回头同样地对着女人的耳窝沙哑又不失温柔地道,“你当我什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