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男跟客人介绍说她手劲大其实不完全准确。她是有跟爷爷学打太极拳、练推手好多年,但这项运动不是以力量见长的。她手上的劲儿顶多比一般人大一点,灵活一些。
她让人误以为手劲大是因为她认穴位奇准,下手有神效,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可她对于体脂过多或肌肉发达的客人也一样没办法。
“先生,我找不到你肩膀和手臂的穴位,我多按一按你的后颈及手臂内侧可以吗?”她担心客人认为她偷懒敷衍他。毕竟对比之前头部的高质量穴位按摩,这会儿是真不会有多舒适。
“嗯。尽力就好。”客人嗓音低沉醇厚,胸腔共呜明显,是典型的男中音。他眼睁开望了她一下,很快又闭上。
客人还挺好说话的。但她在他胯间的帐篷没降下来前是不打算按下肢的。反正他又不打飞机,双钟按遍全身时间还绰绰有余,即便他体形较一般客人魁梧了许多。
等到那高高的隆起迟迟没下降的迹像,她才意识到自己好像犯了个挺大的错误。她在频繁的按揉他后颈的大椎穴,大椎为“储阳之会”,可快速振奋一身阳气。
“余总,够爷们啊!”邻近的2号床客人终于也发现了他的异常,怪叫着,还起身伸手要扯他胯间的毛巾。
2号床大叔的动作不快,他挺腰、坐起、伸手等一系列动作在可儿看来都有明显的预导性。还没等他的手伸到余总的要害,可儿出自本能的伸手将他一挡,无意中用了“太极推手”中的“撞”字决,对方的手臂应会酸麻一会儿。
“先生,余总做的是中医穴位按摩,不能着凉。”她还顺口编了个借口。开玩笑,这可是她的客人,她还想服务好多拿点小费呢!
“哈~有意思,这妞贼有意思!”2号床客人不怒反喜。他站在两床之间的过道,毫不在意地挺着根硬鸡巴说:“余总啊,跟你打个商量,帮我按的这技师都给我口了大半小时了,我硬是没啥感觉,不如我们把这俩技师调换一下?”
这人说话时两眼放光她胸前和脸上扫来扫去,见可儿望向他,他还故意挺了挺胯,当真下流!
可儿一听,就知道惹火烧身了。她真担心余总会同意。这样她只要不想被炒鱿鱼就得乖乖帮2号床这位恶心大叔打飞机甚至“吹箫”。进了9字号房,宋亚男也帮不了她,毕竟客人是付费了的。
可是……她不会啊!当然,她也不想。
之前凭着跟宋家的良好关系,她从未被按排去9字号房。一来是她级别不够,她目前只是中级技师。之前有客人慧眼识英,发现她长得漂亮就想拉着她转到9字号房。结果被她和宋亚男联手给拒了。
可儿紧张的望向余总的脸,满脸惊惶。她现在无瑕顾忌其他,低头对着余总的耳朵低声说:“别换,帮帮我,这单免掉小费!”
余涛看了眼近处的“金毛卷”,忽而觉得好笑,她凭什幺觉得靠免掉几十元小费就让他得罪朋友。他正要开口,不料耳垂被这小妞咬了一小口,紧接着她在他耳窝处吐气如兰。
“帮帮忙,我不懂做口活的,会被炒鱿鱼的,我不能失掉这份工作,妈妈在住院。”可儿相当会观言察色,能从他的眼神和表情大概猜出他即将出口的决定。
“这样,汤总,再让领班给你多叫个靓女来,玩双飞,把这管出了今晚陪你到‘星辉’玩通宵。”余涛说完又遥对着1号床的客人喊:“张总,今晚‘星辉’通宵,张太太那边能不能交待得过去?”
“能,怎幺不能!”张总应了声,“啊~悠着点!”后面那话是对服务他的技师说的。
汤总倒是没再说什幺,只是侧身一闪,一把掀掉了余总胯下的毛巾。
“我操!驴屌啊这是!”汤总哇哇怪叫,还有意识的摭掩了下自己的下体。
这不遮掩也不行啊,引以为傲的鸡巴连人家一半大都不到。
可儿见过勃起的真鸡巴虽不多,但也觉得余总的特别大,特别是跟这房里的另两人作对比。关键还是那形状,粗壮的中段开始往肚脐方向弯起,撑得那腥红的龟头壮硕,气势磅礴。
可儿很有眼力劲儿的快速捡起毛巾把那热气腾腾的大家伙给罩住,挡掉了两位女同事热切的探视。然后又凑到他耳边轻声说:“是要帮汤总再叫多叫一名技师幺?2号或5号可以哦,她们都很利害。”
2号和5号是她们这些新人的培训师傅,利不利害都是技师们传的,毕竟培训时她们用的都是硅胶阳具,没精可射。
事实证明,师傅到底是师傅。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结果是汤总在5号的手里没能挺过10分钟。
先是有余涛碾压在前,后有5号妙手在后,汤总接下来是彻底蔫巴了。两技师一起给他松骨,他硬是一声没再吭。
男人的帐篷迟迟不降,可儿又不能一直不给他按下肢,按捏他大腿根部时,他想来是硬得狠了,胯部一挪,自然而然把鸡巴往她手里递。她犹豫了一下,便握实了。她站在两床之间的过道,巧妙地挡住了旁人的窥视,隔毛巾对硬物上下揉搓。
只是隔靴挠痒终觉不尽兴,余总干脆将毛巾往上一拉,一根黑褐色肉棍挺在白色毛巾上,光看上去便粗壮得骇人。那微弯翘着的弧度还真的让它坚硬如铁,挺在浓黑阴毛与白毛巾之间,端的硕大无比。可儿略一迟疑握了上去,然后上下撸动,同时心里也不由暗赞了一声。
到后来,她两手都用上。摩擦生热,热生气,一缕男性特有的气息开始萦绕在她鼻端。这根家伙她两手齐握居然还剩一大截,端的惊人。技师堆里流传的“三握二指半”说的估计就是货。
她之前也没摸过真鸡巴,只能囫囵的揉一通。但余总似乎不大满意她的敷衍,居然配合地主动往上挺胯,就着她的手上下抽送。甚至还趁着她分神之际,一只大手按上她短裙外光祼的白晳大腿。
可儿双眼一睁,原本就大的眼睛更大了,她似不敢相信般地望向男人。他双眼已然张开,但仍是一脸君子端方模样。若不是那大手还在往上爬,她都怀疑是错觉。
这男人肯定是做生意的,所谓奸商奸商,最擅长扮猪吃老虎。她往后躲了躲,无奈他手长,反而一下子被他手指贴住要害。
他还一副悠闲的比了下口型,轻声的说了句:“礼尚往来。”
哟呵!感情撸个硬塞过来的鸡巴还是她占便宜了不成?
余涛只觉得老二在女孩手中愈发炙热难耐,满腔欲望急需找个渠道宣泄,但这女孩明显是生手,手法生硬不说,还温温吞吞的,弄得他上不去下不来。
不过,他到底也得了点福利,这女孩的内裤居然湿透了,还黏黏糊糊湿了一大片,想来已经动情。
“帮我口。”他觉得这女孩的小嘴估计会好用,便不假思索地轻声提了个小要求。
女孩果然摇头拒了,他只得泄愤般地将挡住女孩嫩贝的内裤往侧边一拨,手指直接捏住了质软的贝肉,任由她闪躲避让也没能逃开他那大爪。
多亏她“责任心强”,都被这般调戏了也没躲远,只为了不让旁人看到他的胯下的风光。
他的手指原本是要直捣黄龙的,可一指节无进入便被挡住了,那是一层软软的薄膜。他愣一瞬,之后手上倒是轻柔了几分。
他这般不轻不重地揉捏着要害,可儿的核心反而更湿,有着薄茧的指刮蹭着嫩滑湿糯的贝肉,也是种折磨。他的另一只大手这时也伸来包住女孩的小手,小手又攥着他的老二上下撸。撸得不快却坚定有力。可儿感觉手掌里的男根既热又硬,马眼还隐约泛着水光。那零星一点光亮却如令她心里打了个突,她到底是意识到自己在帮这男人打飞了。严格来说,打飞机也是性服务的一种。
2号床客人双钟结束后借口说有事要办,是第一个离开的,张总亦紧跟他之后。余涛因为换技师耽误了些时间,所以他还没结束。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可儿总觉得刚刚结束工作的两位同事收拾工具箱时磨磨蹭蹭的,出门前还一副依依不舍、魂不守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