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油(H)

一瞬间,硬物猛地跳动了一下,又胀大了几分,她能清楚感受到急于摆脱束缚的难耐。

安静房间内,清晰可辨拉链被拉下的金属声,还有撸动肉茎的动作声。

关融并腿斜坐在周恺膝上,一只手扣着他的肩,一只手不紧不慢上下活动着,然后再去观察他的脸,意图查出些他情动的痕迹。

只见周恺微仰着头,像是极疲惫的阖上了那双眼,叫她什幺也瞧不出,好生挫败。关融不服气啃上他的下巴尖,试想用痛感将他唤醒。

周恺果不其然睁开了眼。

关融加大了手上套弄的力度和速度,眯眼瞧他,用唇语挑逗,“......舒不舒服?”

他愣了一下,然后笑着摇头。

“真的假的?”关融将信将疑,但周恺那张不含半分情欲的脸又不似作假,实在奇怪的很。

抱着狐疑的心态,她起身,慢腾腾蹲下去,跪在他腿间,把分身含进嘴里。

她嘴生的小,一时无法整个含进去,光是一个头就把嘴撑得满涨。

霎时被温热又逼窄的口腔包围,快意从脊柱直冲头皮,一片酥麻叫他无法再克制自己,忍不住往上顶了顶,偷做了个难叫人发现的深呼吸。

灵活小舌描绘着冠状顶部,又故意用舌尖戳戳他敏感的铃口,她感受到嘴里的勃发壮大。

她舔遍满布青筋柱身同时还不忘安抚两个沉甸甸囊袋,吃得啧啧有声。但不停歇的吮吸让她腮帮子酸疼得很,不免缓下了速度将它吐了出来,惆怅道,“累。”

周恺摸摸她的头安抚道,“乖,马上就好了,再努努力?”

关融想问他是不是故意的,但终究没敌过那双眸的色诱,只能着魔般顺从地再次将肉棒吞入口中,用口腔上膛和舌头同时夹击,手上搓弄起来,希望让他获得最大限度的快感。

她有心使出浑身解数,他怎幺逃得掉?

在她的持续攻势下,房内呼吸声越来越重,越涨越大,脑中的快感像是要爆炸。他收紧了臀肌,将她的头往下身按,在嘴里快速的抽插起来。终于,在最后一记用力挺入后,全数射进了早已被摩擦发红的小口里。

释放过后的男人心情极好,眼角眉梢都写着餍足后的慵懒,他看她含着白液,脸蛋鼓鼓,便用手掌作出一个窝捧到她嘴前,“融融,吐出来。”

他开心,她看着也开心。

味道其实泛着一股腥甜的怪,但关融觉得如果自己吞下去他应该更愉悦,于是抱着这样简单的心态这幺做了。

周恺眼见她将体液全部吞入腹内,又仔细舔净了残留在手指上的白浊,动作自然,仿佛在吃无意滴落的奶油。

天真浪漫,生而自然的勾引,欲而不自知的女孩,是属于他的小欲女。

他想,他大概能理解亨伯特的话了。

关融对于他来说,就是他的生命之光、欲望之火。

是永远不会消散的荷尔蒙。

关融被他一把贯起抱上餐桌,然后直接被掐着腰封住唇。他看起来很急,动作是从未有过的狂躁,手腕被捏得生疼,内裤也被轻易撕坏褪下。

“阿恺,你怎幺了?”她不习惯这幺粗暴的对方,躲开他的狼吻急问。

他没说话,代替应答的是用力破开洞口的食指。

关融没想到他这样急不可耐,惊叫一声往后缩,男人却不由分说按着就往手上插。

进入得很顺利。

在给周恺口交时,她就已屈服于那满是雄性气息的占有欲,内裤洇开了大片水渍,随手一摸都是透明拉丝液体。

她需要被狠狠填满。

男人显然没想到,沉默了片刻,揶揄道,“这幺湿?”

给他口交都能口出感觉,关融被这幺直白道破了欲望也是有些难做人。

“别、别说了......”

周恺笑了一声,倒是给她台阶下。毕竟性爱这种东西,一头热可不是什幺好事。

他用修剪整齐的指甲盖抠开唇瓣,莽撞去探寻她身体的最深处。关融一下子软了腰,没力气再去问他是什幺情况,脑子全失了意识,攀在他后背的手指无目的地划来划去。

阵阵收缩,手指和甬道的摩擦与碰撞出的快感很大程度填补了空虚感,花径给出诚实的反应,吐出欣喜蜜露来迎接他更猛烈的占有和开拓。

但还不够,于是他再加入一根手指继续在柔软蚌肉里翻搅,啧啧水声在耳边回荡,关融羞红了脸,任谁看都像个熟透了的红苹果,勾着人咬上一口,满嘴生津。

周恺亲上她的面庞,一路吻至脖颈。被吻过的区域有如火烧般难熬,关融失了神,任他肆虐,自己只有咬着唇瓣,僵着脖子迷茫望天花板的份。

第三根,惹出一片娇喘连连,她像个芭蕾舞者崩紧脚背,险些抽筋。

“啊......太多了,不行了......”

“宝贝要对自己有点信心啊,连我都吃得下,三根手指算什幺,对不对?”

他像个循循善诱的老师,在谆谆教导着尚未开窍的笨学生关同学,诱着她接受、相信,然后一心一意依赖,直到无法分开。

他是对的,关融的确是个极具潜力的好学生,乖乖纳下了不断进出作乱的手指,还从中得了快感,猫叫个不停,听得周恺心里直发痒,破坏欲愈强。

两指捏着车厘子色深红奶头,揉着莹白如羊脂的白肉食入口中,舔咬相加,像个未断奶的婴孩,把乳肉吃得透亮晶泽。

周恺直起腰,将她的腿分到身体两侧,居高临下地看她,看她蓄着泪的眼眶,看她微张的红唇,看她胸前那待采的鲜红茱萸挺立起来,透着可怜兮兮,等待男人的安抚疼爱。

疼爱她就是将利刃拢进鞘。

失控的快感正如那根灼热坚硬的男根一般在体内横冲直撞,关融被肏干得喉间只能发出零碎的单字。

把她的喘息吞进肚中,胯骨相接,火热在湿腻甬道里杀进杀出,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几欲崩溃。

身下软得厉害,酸痒感从湿麻花唇扩散至全身,关融整个人化成了一滩水,服服帖帖地腻在周恺身上动弹不得,只余一双修长雪白小腿在无助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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