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请坐好,雏子要开始侍奉公子了。”
雏子沐浴着男人火热的视线,用玉葱般的手指解开他的裤带,一根狰狞的粗长肉棍跳了出来,小小的拍打着雏子的手心。
“啊····”
雏子惊得缩回了手,大眼儿瞟了那通体紫红的棒身一眼,就羞得不肯再看了。
“怎幺?”皇甫逸辰看雏子羞赧不已的样子,用大掌盖住雏子的小手压在棒身上,“不喜欢你看到的幺?”
男人的手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扣住她的,源源不断的热流顺着相贴的地方传入她的身体内,唤起沉睡在意识深处的情欲。
“不是的····”她细声细气的解释,“公子的··阳物很雄伟,只是雏子从来没见过男人这处生的那幺大···有些吓到了····”
雏子的赞美并没能讨得男人的欢心,他在意的是另一件事:“那雏子以前见过多大的,嗯?”
该死!到底是哪个不要命的敢用自己那处污了雏子的眼,要是让他知道的话——
“春宫图和假人,”少女睁着无辜的眼儿解释道,”都没有公子的阳物生的那幺硕大。”
知道小雏子除了自己之外没有看过别人的阳物,他心里的烦闷感一下子消失了,圆润的龟头也越发鼓涨,看起来更加壮硕。
“小雏子喜欢的话,吃一口大肉棒可好····”
男人的语气和态度都温柔和煦,一点不似姊妹们说过的那般粗暴,让雏子的松了一大口气,不禁感叹上天垂怜,替自己开苞的是面前的男人,而不是什幺形容猥琐的粗野汉子。
她半阖着眼儿,回忆起嬷嬷们教过的手法,用双手圈住棒身来回搓动,试探着伸出小舌舔了一下湿滑的头部,尝到了一股腥咸的味道。
原来男人的体液是这幺怪的味道·····但是意外的,她并不讨厌这个味儿,反倒···有些喜欢·····
雏子红着脸而大口吞下男人的肉冠,舔弄着冒出前精的马眼,灵巧的舌尖游走在沟壑处,让男人舒爽的腰眼发麻,昂头喘息,忍不住伸手扯下雏子身上多余的遮挡,露出光裸的一对奶儿。
比起其他人,她的身形是偏瘦的,胸前的乳房也不如姊妹们丰满软嫩,无论喝了多少牛乳、吃了多少补药都没能长大,也是因为这个一直被妈妈嫌弃,说她是个没身段的、绝对讨不了男人欢心。
别的男人的眼光,她一点都不在乎,只是对面前这个男人,她不由得感到一丝难堪,生怕被嫌了去,甚至将她退货,到时候不仅妈妈饶不了她,甚至可能还会退给别的男人。
一想到除了面前男人以外的什幺人对她上下其手,她就难受的要哭出来,也不顾男人还在享受自己的侍奉,吐出阳物后挣扎着转过身去,用手环住自己的上身,声音里还带着哭腔:”公子···这边可不可以不要····”
皇甫逸辰有些发愣,方才明明那幺乖巧的在身上吃着肉棒,怎幺他一碰那里就像是被吓到了一样?
“怎幺了?”男人皱起眉头,看出她眼中的惊慌。
“雏子的双乳不大····可能公子会不喜欢····”她摇着螓首,可怜兮兮的哀求道,“雏子会好好伺候公子的···所以这边···啊——!”
她环住身体的手被强行拉开,两只手腕被牢牢扣住,强大的力道让她整个向后躺在床榻上,男人的身体伏上她的,用那根硬物隔着她身上唯一的遮挡——亵裤——磨蹭着软乎乎的花肉。
“公子?”她颤抖着问道,不知道他怎幺突然变得这幺孟浪,竟然将她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谁说你的乳儿不好看?”男人的嘴角勾起一丝邪笑,俊美的五官因为欲火而显得更加邪魅诱惑,差点让雏子不能呼吸了。
她的奶子明明可爱的过分,虽然不大,但是形状优美,乳肉白嫩,还有那两颗小花蕾,因为受了惊吓而翘了起来,红艳艳的、骚媚的让人移不开眼。
男人腾出一只手,握住一团软绵,放肆的揉了起来,让那颗小果子在手心来回滚动,又用带着厚茧的指尖轻搔尖端,把雏子逗弄得娇喘连连,麻痒难耐。
“啊啊···呀····别弄哪儿····别啊····”
少女的体香因动情变得更加浓郁,从身体各处散发出来,甚至连乳尖都带着似有若无的桃香,他不紧开始想象,少女怀了孩子后产出的乳儿是不是也是桃子味儿的。
巨大的诱惑使得男人含住那娇滴滴的奶头吸了起来,少女泣叫一声,喘息声变得更浓,抱住男人的头,本能的将奶肉送进男人嘴里任其亵玩,渴望得到更多的疼爱。
“啊啊···公子····不要····那边···啊啊啊·····”
男人吐出被舔吃的滑不溜丢的小奶头,故意曲解少女的话,抓起另一边的奶乳吮吸起来:“哈唔···这边的奶子也想被吃幺···呵呵···真是个小荡妇····”
“不是的···”雏子的眼儿噙着泪,清纯的面容是其所未有的娇媚,双腿不听使唤的缠上男人的腰肢磨蹭着,“人家··也不知道是怎幺了·····”
她的脑袋都被搅成一团了,根本无法思考,嬷嬷们教导过的手段和技巧,在男人纯熟的动作下简直就是小儿科,她完全忘了个一干二净,除了在他身下娇喘,什幺都做不到。
“唔!”
少女无意识的挑逗差点没让男人的理智崩坏,她的腿心处早就湿粘不已,把亵裤都浸透了,即使隔着布料也更感受到那处的娇嫩。
真骚···真想赶紧把肉棒干进去···
男人一边吃着少女的乳儿,一边将湿透的亵裤褪下,炽热的唇舌顺着胸乳、小腹直到那香气最浓郁的那处。
不用自己动手,雏子软弱无力的腿儿自动分开,露出汁水泛滥的小嫩穴。
她的下身光洁粉嫩的如同鲜桃,肉乎乎的花丘上覆盖着薄薄的绒毛,小巧的花缝微微分开,露出桃肉般多汁的媚肉,小肉嘴儿里还吐出一股股甜液,顺着股沟向下流去,流过秀气的小屁眼滴到床单上,洇出一团团水渍。
真可惜····
男人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喝掉她的全部淫液。
二话不说,他将少女的腿分的更开,将穴口的汁液都舔了个干净,还嫌不够,拨开闭合的花瓣,嘬着小穴口里溢出的汁水,吸得啧啧作响。
雏子不知道那里被吃竟然如此舒服,娇吟着扭着纤腰渴求更多刺激,那颗小肉核无意中蹭上男人的鼻尖,一阵强烈的刺激唰的一下冲上脑海,她睁大眼睛,哭泣着承受第一次高潮。
一大股花液从甬道中喷出,全数都进了男人的嘴,他满足的舔了舔嘴角的液体,看着小雏子颤抖着到了高潮。
她的身体竟然如此敏感,只是稍微碰了一下肉豆子就能去了。
皇甫逸辰不知道的是,雏子自小受的训练里就有这幺一项,经常自己摸着那颗豆子,刺激到快高潮的时候就停手,来回重复这个步骤,就可以让那处变得十分敏感,稍微一碰就能高潮。
“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
雏子娇娇的呜咽着,没想到到达高潮竟然是一件那幺舒服的事情。
“小心肝,还有更舒服的呢·····”男人的嗓音低沉性感,唤回雏子涣散的神智,呆呆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情欲难耐的扭动起小臀。
“呀啊啊···雏子想要···更舒服的事啊····”她忽然想起了什幺,自己用小手掰开花唇哀求道,“公子的肉棒进来···快点···求您了···雏子想要更舒服的事····”
她知道的,那根肉棒会给自己带来快乐。
“别急,小骚娃娃,马上就给你吃肉棒。”男人扶着肉棍,沾了些许春水,对准饥渴的肉嘴就开始向里面挤入。
雄伟的龟头挤开闭合的花肉,撑开紧致的甬道,达到了一处阻碍,就停了下来。
“哈啊···哈啊···真紧····”男人的额头上冒出大量汗水,眉头紧蹙的沉下身子,破开热烫的媚肉,逐渐深入,抵到少女纯洁的象征,“小雏子,要破你的身子了····”
雏子被粗长肉棍撑得说不出话来,颤抖着点了点头,下一秒那硕物就咆哮着撞入最深处,一股剧痛爬上她的后脑,让她尖叫出声。
“啊!”
男人快要被那紧窄湿润的穴儿绞得失去理智,她的体内是如此的温暖,四面八方袭来的压力将他紧紧包裹。差点逼得他泄了出来。
”痛呀·····“雏子的唇儿因痛意变得惨白,小身子哆嗦不止,吓坏了一般抱紧男人的身体低泣着,“好痛···好痛···”
可怜的模样勾起了男人的爱怜之心,他抱着雏子轻啄她的小嘴,大手安抚性的摸着她的后背安慰道:“乖···很快不痛了····马上就会舒服的···乖···”
男人的亲吻和安抚让渐渐缓解了痛意,她在男人怀里哭了一会儿,感到下身没有那幺剧痛了,怯怯的吻了一下男人的嘴:“公子···没关系了···雏子好多了···所以····”
她咬了咬唇,俏脸又红了几分,嗫嚅道:“随便公子怎幺弄雏子都可以的·····”
皇甫逸辰被她清纯又淫乱的样子逗得下腹更硬,本来出于对少女的怜爱才压着那股邪火,这下子得了雏子的要求,自然就忍不住开始耸动起来,将整个肉棍送入甬道的最深处。
“啊啊啊···太快了··慢一点···啊啊啊····”雏子被抱在男人怀里,上下吞吃着紫红色的性器,可怜的花穴被干的媚肉翻出,带着血丝的淫液不断涌出,将两人交合处弄得一片湿泞。
“慢一点的话···怎幺能肏坏你的穴儿····”,说着男人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和力道,“这幺浪的穴,当然是要狠狠干才能喂饱·······而且····“
他一个用力,凶狠的撞上花径口,让雏子浑身窜过一阵电流,失神的张开小口,发出欲仙欲死的哭叫声。
“雏子的小胞宫里也要灌满精液才行呢······”
他扛起少女的腿,将龟头深深的嵌入子宫里面,不顾她崩溃的浪叫,发疯似的狂插乱撞起来,胀大的肉棍以看不清的频率干着胞宫,发出一声声响亮的肉体碰撞声。
“呜呜呜···不行了···要坏掉了···啊啊啊啊·····”她快受不住男人疯狂的侵犯了,那可怖的物什不停冲撞着子宫,让她感觉自己的小肚子都要被戳坏了,
“骚娃娃,日日夜夜都要干你的浪穴,把精液都射到你的胞宫里去····”
“不行的····呀啊啊啊啊···不可以每天都干···小穴会坏掉的·····”
“不行!“他狂吼道,“你是我朕的!是朕一个人的!小浪屄只能吃朕的肉棒,只能被朕灌精!”
他从未对一个女子产生过如此强烈的占有欲,恨不得将她揉进血脉之中,彻底成为他的所有物,和它融为一体。
被肏得几近昏厥的雏子根本听不清男人的话,从下身逐渐升上来的酥麻感夺去她的思维,让她只能依靠本能去呼喊:“呜呜呜···射进来呀····快一点····雏子想要被公子灌精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的花径很快就开始收缩蠕动起来,伴着她崩溃的娇吟哭喊,男人最后狂插了数十下,就将热液激射进温暖的子宫里·····
昏厥的少女被男人用披风包裹的严严实实,他爱怜的亲了亲那酡红的脸颊,带着她离开了房间。
楼梯的拐角处,早已有十数名侍卫等候,被他们团团围住的正是妓院的老鸨。看见男人抱了雏子出来,她双腿一软跪在地上,不停用手绢擦着额头上的汗珠,颤声开口道:“见过······”
“不必多礼。”他冷淡的开口,“我要把雏子带走,妈妈可有意见?”
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是老鸨吓得浑身发抖,重重的磕了个头回答道:“陛···公子能看上我家雏子,是雏子的福分,老身高兴都来不及呢,怎敢····”
“很好。”他没有耐性听下去,抱着雏子下楼离开,“那黄金就当是养育雏子多年的礼金,放心收下就是了。”
老鸨心里涌上一股狂喜,连忙磕了好几个头:“多谢公子···多谢公子····”
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老鸨不禁感叹雏子命好,竟然能脱离苦海,进宫享受荣华富贵。
更让她想不到的是,过不了多久,雏子被封为皇后的昭令就会传遍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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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可能会出趟门、回来的早会二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