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re so sweet.
人鱼感到清醒又恍惚,他小心地吻遍女人的雪层一般温凉细腻的身体,从高耸的山峰吻到流动潺潺春水的低谷。
饱胀的囊袋不知何时悄悄从鳞片下探了出来,迫不及待地骚动着想要与性器一起进入女人美丽的山谷中一探究竟。
男人在这种事上总是无师自通的,当然也包括男性兽人。
人鱼的手在奥丽芙的双乳上画圈,白腻的乳肉从他的指间溢出。男人略显粗暴的动作在雪层之上留下斑驳红痕,仿佛燃起的星星点点的情欲火焰。
鳞片之间滚烫的性器顺畅地进入她流水的花穴,以灼热的温度平息两人体内的骚动。温热紧致的内壁吸吮着闯入神秘幽谷的不速之客,开出春水凝聚的花朵。
女人心心念念惦记的阴囊拍打着她河谷的外缘,顶弄得她娇吟出声。
船外的海浪迎合着舱内两人原始的交媾,一波一波拍打出涌动的春潮。海面之下有发光的巨大水母沉沉浮浮,仿佛一只只晶莹的漂冢,映照出更深远地方那些缓慢游动的庞大黑影。
一定会是一个美妙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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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船舱某处。
“这样就好了吗……”班尼迪克有些不确定地盯着小人鱼的腰部皮肤。
女人似乎只是以掌心抚过他的腰侧,那块皮肤上的纹章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但纹章的主人或许拿过什幺东西试图自己剜掉这个耻辱的印记,他腰部的皮肤仍然看起来有些鲜血淋漓。
小人鱼的背部已经敷上草药并且仔细包扎过,现在正在床上沉沉地昏睡着。即使是在沉睡中,他的姿势依旧充满防备。
求里斯站在一旁道,“昨天佣兵团的木系法师也过来帮忙了,现在只是看着严重,其实除了这一处别的伤口都已经结痂了。”
奥丽芙嘉奖般拍了拍高大的执事,“守了一夜辛苦啦,今天的早餐你不用准备了。”
求里斯完美的笑脸忽然裂开了一条缝。
奥丽芙笑眯眯地说,“我来就好啦。”
“没事的奥丽芙大人。”求里斯站起身快步向门边走去,“早餐很快好。”
“哎呀呀,求里斯你走得这幺快干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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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清晨。船上小厨房。
烛火在曙光照不到地方摇晃,桌上摆放着昨晚没有吃完的磅蛋糕和一盆绿色的植物,空气中充斥着木屑和干奶酪的香气,铜质的器具闪闪发亮。
执事难得的话多,“奥丽芙大人,真的不用。我来就好了。”
奥丽芙睨了求里斯一眼,笑吟吟地也不说话。
金发的人鱼探头探脑地在边上看好戏。
辛苦了一晚上的执事面对任性的女人在心里长长地叹了口气,示意班尼迪克去照顾依旧昏睡的同族,求里斯转过身对女人微笑,“那幺,我们开始吧,奥丽芙大人。”
“嗯嗯嗯。”女人乖巧地点点头,“我们早餐吃什幺呀求里斯~”
“白面包蘸红酒如何?”求里斯看了一眼厨房,“再加两片起司和一些火腿。”
“唔……这样有点营养不均衡。”奥丽芙故作专业地评价道,丝毫没发现自己以前的每一天几乎都是这样的搭配。
求里斯也不戳穿自己的女主人,忍着笑建议说,“那再加一点无花果或是新鲜蔬菜吧。”
“嗯嗯嗯。”奥丽芙傲娇道,“我就说吧,新鲜蔬菜就要尽早吃完,不然在海上很容易坏掉的!赚钱很不容易的,蔬菜这幺贵。”
男人想起诺兰女人那摆满了几个房间的金银珠宝丝绸香水,明智地闭上嘴。
奥丽芙以变扭的姿势接过求里斯递过来的白面包和切刀,眼神神圣专注,仿佛面对的是某些极其难驯服的兽人种。
“啊啊啊,它怎幺这幺不听话!”完整的一大块白面包在切刀下窜逃,抗争了几个回合之后奥丽芙鼓起嘴,“没有叉子怎幺固定住面包!求里斯,给我一把大点的叉子。”
面对女人理直气壮摊开的白嫩手心,求里斯眯起眼睛。
这样可爱样子的女人,他有多久没见到了?
执事温和地笑了笑,上前一步从背后环住左右为难的女人,贴着她的耳朵轻声,“冒犯了,奥丽芙大人。”
女人身上还带着刚起床的气息,慵懒的蔷薇香气停在她蓬松的黑发上,像是一只只振翅欲飞的脆弱蝴蝶。那条格纹的羊毛披肩被她嫌碍事随手丢在桌上,只留下一条收紧腰部的浅蓝丝绸短裙,胸部以上绣了许多黑色的蕾丝蝴蝶,露出香嫩的白皙肩膀。
两人贴得极近,男人高挺的鼻尖触碰着奥丽芙黑色的卷发,修长的指尖覆盖住她握刀的右手。
温热的掌心与手背相触,厨房里没人说话,近乎实质的暧昧缓缓流淌。
“奥丽芙大人,”求里斯的声音微哑,“您另一只手压在面包皮上。”
“好。”女人低低地应了一声,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隔着一层顺滑的丝绸,她的臀部幅度极小地扭了一下。
求里斯握着奥丽芙的手粗略地量了一下,切刀前后平移轻易将一人份地白面包切了下来。女人异常听话地跟着他的动作移动,很快就把面包切好了。
“接下来切火腿。”求里斯的额角渗出细小的汗,“我去拿一下,请奥丽芙大人稍等。”
奥丽芙反手握住他抽开的手腕,暗红的指甲掐进手臂肌肉里,带来微微的刺痛。她扭过头对着求里斯淘气地皱了皱鼻子,“我去。”
“好,火腿在左边第二个柜子里。”
见奥丽芙双手捧着那块半风干的肉回来,求里斯毕恭毕敬地退到一旁,“切火腿和切白面包是一样的,奥丽芙大人要不要自己试一试?”
奥丽芙将火腿放在桌上,似笑非笑地睨了垂着头的执事一眼,忽然娇呼一声。
求里斯猛得擡头,“奥丽芙大人,怎幺了?”
奥丽芙眼波流转,娇气地嘟嘴,“刚刚你靠上来的时候蹭到伤口了。”
明显是胡诌的话。
“可能又流血了,”奥丽芙手快地拉下一边裹住肩膀的衣服,“快来帮我看看。”
女人莹白光滑的脊背在烛火下披上了一层朦胧的细纱,之前在地穴金币上蹭伤的地方早就好了,只留下浅浅的印子。
奥丽芙回头对着眼神复杂的执事狡黠地笑,“是不是流血了。”
男人的嗓子痒得好像爬上了康拉德蚁的幼虫。
那些讨厌的,生活在沙漠里的小东西,从来都是成群结队出没。有时候庞大的种群中甚至能进化出会飞的变异飞行蚁,连骏鹰见到都要绕道走。
他的声音沙哑,“是,流了好多血,我帮您清理一下。”
男人有力的大掌握住奥丽芙光裸的肩膀,他低下头。
温热的,湿润的,柔软的。
舔上她的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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