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祝时语这幺说,简娆翻了个白眼:“你懂得真多。”
祝时语还是笑嘻嘻的,她嘴上涂着亮晶晶的唇彩,整个人看上去特别粉嫩。
两人在门口分手后,祝时语冲陆斯年挤了下眼睛,带着坏笑。
简娆上车后,陆斯年发动车子,又淡淡的问了一句:“说我什幺了?”
“你怎幺知道在说你?”
简娆和祝时语的话题让人羞赧,虽然她跟陆斯年不像之前那般陌生了,但终究还是没到亲密无间的程度。
倘若两人是恋爱结婚,水到渠成,那幺这种话题她应该就会毫无保留的跟他分享,也许他听了也会很开心,哪个男人都希望自己的性能力不一般。
可毕竟是相亲接触上的,虽然小时候是见过,但也只是点头的泛泛之交,如果不是简家公司的商业危机,如果不是那个人已经不在了,她跟陆斯年根本就没机会结成夫妻。
“不是吗?”
“不是,没说你。”简娆说道。
陆斯年似乎笑了一下:“你一说谎或者一害羞耳朵就红,现在呢?你是在害羞还是在说谎?”
说的好像已经对她了如指掌了似的。
简娆顿了顿,目光闪烁了几下:“没什幺,就是说你床上功夫好……满意了?”
“你满意就好。”陆斯年一语双关。
他在开车,看起来优哉游哉的问道:“陆太太对我的床上功夫可满意?”
简娆娇嗔的白了他一眼,咬着牙:“你能吃人。”
陆斯年便哈哈大笑起来,开心而爽朗。
他的笑声是很动听的。
简娆侧着头,看着窗外,也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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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娆回国有大半个月了,一直还没回过简家。
那日中午,接到简母的电话,说晚上叫斯年回来一起吃晚饭。
简父从小就很疼爱简娆,都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小情人,简父一直都拿简娆当成自己心头肉。
见了女儿,只问她一句话,是背着陆斯年问的:“斯年对你好不好?”
“好,挺好的。”
“挺好?就只是这样?”简父顿了顿。
“我——我已经开始喜欢他了。”
简父的眸子定在简娆脸上,摸了摸她的头,就没再说话了。
简娆和陆斯年在简家吃了饭,便从家里回来了。
简娆洗了澡以后,就上床了,她很累。
陆斯年却并不肯放过她。
情动浓时,他又开始亲她的耳朵。
之前这是两人约定的,但他却耍起赖来,她一直在躲,用手捂着,他就把她的手按在枕边,十指跟她交扣。
他的气息带着强烈的荷尔蒙,灼热得让她的皮肤发烫。
简娆浑身颤栗着,说道:“陆斯年,我求求你,我痒,我痒得难受。”
陆斯年用舌尖舔吻,声音低沉沙哑:“一次痒,两次痒,时间长了,就不痒了。”
他的另一只手扯下她睡裙底下的内裤,在她的大腿根部摸索,揉捏,又探进她的花穴,按在她中间凸起的蜜豆。
粘稠的液体浸染了他的指尖。
她很不配合,一直在扭动。
陆斯年干脆将她的睡裙整个掀起来,又拧开床头灯,在明亮赤裸的光线下,她白花花的身子落在他的眼里,当真是尤物,在视觉冲击上就让他兴奋异常。
身下已经硬了。
白天的陆斯年是一个绅士,有着超脱他这个25岁年纪的沉稳淡定,事业上杀伐决断,感情上,对简娆极好,温柔体贴。
晚上的陆斯年,则化身野兽,在刺眼的光线下,这张欲望满满的脸仿佛一触即发,他要在床上狠狠征服简娆,哪怕她不从,他也要强求。
他的声音里带着勃发的力量:“不是说我能吃人吗?我现在就要吃你。”
他俯下身就啃吻她弹软的酥胸,然后是锁骨,脖颈,最后是她最忌讳的耳朵。
绵绵软软的,被他含咬在唇齿间。
他抱着简娆纤细的身体,将她凹陷的腰窝擡起,双腿分开,夹紧他。
他毫不怜惜的对她上下其手,然后将自己早已难耐的阴茎贯穿简娆的深处。
“嗯啊——”
简娆既舒服又难受,花穴紧紧绞着陆斯年,头却用力偏着,下身咬着他不放,上面却不让他亲。
陆斯年很强势。
而她力气弱,哪里是他的对手。
何况两人现在身体的私处还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交媾。
陆斯年明知道简娆的短板在哪,可他不管,这时候他已经不是那个体贴温柔的丈夫,他是占有欲极强的强盗,就是偏偏要把这根短板拉长。
他要简娆顺从,要简娆在他的强攻下,对他卸下一切。
他要她完完全全属于他,在他面前没有秘密。
她哭了,他反而亲的更狠,下面进的更凶。
卧室里响着“啪啪”的水声,又奢靡,又淫荡。
他将简娆翻了个个儿,从后面捅进去,手掌绕过她的腋下,揉搓她的胸,搓得她皮肤都发红了。
她在流泪,在哭,在冒汗。
他的耻骨跟她的臀瓣一次次撞击,他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的生殖器与她的私处伸伸缩缩,淫液顺着股沟在往下流淌,划过大腿,滴落在深色的床单。
他的大脑皮层极度的兴奋,粗喘着凑到简娆耳边,再一次——
此刻,似乎有一个声音突破了层层阻挠,跨过了时光隧道,从遥远处传来,进入了简娆的心:“亲了你的耳朵,这辈子,你就是我的人喽——”
那时候,简娆也痒,却痒得很享受,很幸福。
这句话,她很清楚,肯定不是陆斯年说的。
如此清晰,如果惊雷一样响彻在简娆耳朵。
她本来以为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忘了,那一刻,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精神分裂症。
陆斯年还在不知疲倦的舔吻着简娆的耳朵,简娆回头,满脸是泪,几乎是奄奄一息的:“老公,我求你,求求你,老公——”
陆斯年停下来,用手拨开她黏在脸颊上汗湿的发,眼里的欲望在逐渐冷静,意味深长道:“都叫老公了?今晚,是真心还是假意?”
简娆越来越觉得陆斯年的眼光很毒,她哪怕一丝的敷衍或者应付,都能被他一眼看穿,而且还会一丝不漏的记在心里,日后再来找她慢慢算账。
简娆还在低喘着,软软的说道:“自然是真心,你是我老公,是我丈夫,是要跟我过一辈子的男人。老公,老公——”
她的眼神迷人,又娇又媚。
光影下,陆斯年深深的盯着她。
两人现在全身赤裸。
衣冠完整的时候还能在情绪上有所遮掩或者躲闪,现在,当真是丝毫细节都逃不掉了,全都悉数落在对方眼里。
他很喜欢这种感觉。
眯了一下眼睛,然后低头再次吻上她的舌,啧啧的交缠。
其实并不是非要吻她的耳朵不可。
他只是,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