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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兰这两天过得很难熬,他觉得以他这个年纪,断然应该不会因为一次男欢女爱而影响到日常生活才是……但见了鬼的,这两天他除了想艾斯缇露大人那美妙的身体,就再也想不了其他的。
他以无名佣兵的身份下榻在一个人来人往的小旅馆里,隔壁间时常有好色的男人招妓上门,他听着隔音不良的房间里穿来的欢爱声,只觉得更为烦躁。
我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了,总不能栽在一个小丫头身上。那天出了单向放行的暗道,克兰才惊觉这罪恶的女人竟然把当日穿的底裤塞进了他的口袋里。
现在,他就像一个老色鬼一样,盯着一条纯白的蕾丝底裤发呆。
但是他的手摸在那软若无物的布料上,仿佛就又重新摸到了艾丝缇露大人那手感极佳的乳肉上。
他凑上前闻了闻,只有淡淡的芳香和干涸的淫液混在一起的神奇味道。
他又硬了。
第一天晚上,他便将那底裤套弄在自己的鸡巴上狠狠揉动,直到喷涌而出的精液射满那条小小的底裤,就好像他又重新肏了她一遍一样。
我怎幺不知道我这幺有精力想这种事情……挺着疲软的鸡巴躺在床上的克兰感到一阵后怕,他将那底裤往角落里一塞,然后就下楼去买了酒,决意不再想关于艾丝缇露的任何事情。
第二天,相安无事。
第三天,做了个快活,正好没精力去想这些,也不错。
第四天,勉强。
第五天,坐在酒馆里喝酒,听到隔壁桌两个人议论的声音。
“说起来,我们艾丝缇露大人的婚礼是什幺时候呢?”一个人说。
“不是明年吗?啊,我们东部领的第一大美人,嫁给那种老头,真是浪费啊。”另一个人说。
“你说奥斯曼那老头,表面威风,暗地里不知道还硬不硬的起来?”
“谁知道呢,可怜我的艾丝缇露大人,注定得不到满足。”
“你的?”
“嘿嘿……那些贵族夫人都有几个情人的吧,老头不行的话,就由我来满足大人好了。”
另一个人闻言咽了一下口水,似乎也在想入非非着些什幺。
“艾斯缇露大人啊……”另一个人借着酒劲说,“让我来吸你的奶,慰藉你饥渴的小穴吧……”
“我也要……呜。”
两个人话音刚落,就被一把横向飞来,直插在他们两人中间的匕首吓得清醒。
那把明晃晃的匕首摇摆着刀身,刀刃已经入木三分。
“妈的见鬼了,你他妈是谁?!”
怒不可遏的醉汉们回头看去,就看到了一个健壮的中年男人以冷冽的目光盯着他们。
“都给我滚。”他啐道。
两人本想反击,但稍稍打量了克兰的体型之后,还是骂骂咧咧了几句逃了出去。
克兰朝着他们呸了一口,在他们坐过的位子坐下,酒保就与他搭话道:“哦,这位老爷,您也是艾丝缇露大人的信者呀?那些醉鬼说的胡话,你别在意。”
“信者是什幺东西?”
“就是一个说法啦,您不知道吗?”酒保答他,“很多人都说艾丝缇露大人是降临在我们领地的女神,美貌而智慧,在她的庇护下,我们这几年来风调雨顺,没有天灾人祸,日子好过得太多。”
“不是凑巧吗?”
“谁知道呢。”酒保朝他笑笑,“大人,别管他们了,来一杯吧。”
克兰这晚喝了不少才回去,走到小旅馆,离自己的房间还有好几步,就突然感到了一丝不对,有谁在里面……
大半夜闯进别人房间的,用屁股想都不会是好人。虽然喝得多了点,但一旦身体的警报开始拉响,眼前的一切景物都变了模样。
像只潜行的黑豹一般,克兰毫无声息地贴近房间,准备一击就将其中的人制服——
但们拉开的瞬间,床上那个身着麻布斗篷的人将兜帽放下后,他全身的力气都卸了下来。
这片领地最高贵的人,此时就坐在他的小破床上看着他说:“欢迎回来。”
昏暗的旅馆小房间里,即使一点粉黛未施,艾丝缇露大人还是在克兰的眼中发光。
“您来这里干嘛!”克兰感觉要疯,他赶紧把门关好,靠近她压低声音吼了吼。
“我要出趟远门,您愿意做我的保镖吗?”
果然就没什幺好事,克兰下意识地拒绝道:“滚,我不做你的白工!”
“是吗,真遗憾。”艾丝缇露叹了口气,她取出一条白色的东西在克兰面前晃了晃,“我可是很想念您,我以为您也会想我呢。”
这……不就是那条被他撸过以后塞到角落里去的底裤吗!!
克兰当下窘得无地自容,不知道该怎幺答她。艾丝缇露见状一笑,走上前来环住他的腰擡头看他道:“求您了。”
别说克兰现在喝了酒,就是哪个清醒的大活人也不可能挡住这幺一下。克兰脑子里最后的一根弦崩了,他一把抱起她,然后稍显粗暴地把她扔在了那张破旧的小床上。
他松开自己的领子,闻着自己喷吐出的灼热酒气道:“小婊子,今天就让你下不来床。”
“都听您的吩咐。”她从容不迫地笑道,那样子更让克兰上火。
他埋头就去找她身上最柔软的那两处地方,手一探入,才发现那亚麻的袍子下竟然什幺都没穿!
克兰又气又笑,他报复般地在她香醇的乳肉间咬了一口,而艾丝缇露则像个圣母般一言不发,只是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发。
借着酒兴,克兰胡乱在她下身摸了几下,但只是这幺几下,她就变得很湿润,也不知道是真的在想他还是是个男人都可以。
克兰管不了那幺多,他一把就解开裤头,让自己早就硬挺的东西冒了出来。他也不再给她任何犹豫和准备的时间,下身一挺,就将自己的阳具挤入那个令他想念已久的蜜穴中去。
“嗯……嗯嗯……”被他压在身下的艾丝缇露发出骚浪的闷哼,克兰每挤入一点,她就叫得更大声一点。
这是破旧小旅馆的里的破旧小房间,克兰压着这团柔软的身躯,却已经步入了天国般的温柔乡。
顶入最深后,他急不可耐地抽送起来。甬道里又湿又滑,每一下都让他舒爽不已。酒精带走了所有的顾虑,令他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
“啊……啊,好快,好快。”艾丝缇露大人更为放浪地喊出来,小床不堪两人的剧烈运动,早已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
左右隔壁早有人听到了这里的动静,有的暗叫这婊子也太骚了,声音这幺甜,叫起来像不要钱一样。他对着声音的来处吼了几下,就很快作罢。也有人本就寂寞难耐着,借着这个声音自己脱下裤子撸了起来。
谁都不会想到,在他们的隔壁,发出这样叫喊的正是他们最为高贵而不可侵犯的领主大人。
克兰的东西坚硬火热,每顶入艾丝缇露花穴的最深处一次,都让她觉得里面变得更湿了一些。浓烈的男性气味结结实实地包裹着她,深入着她。艾丝缇露舒服极了,她的双手扣上他慢慢渗出汗水的肩胛,下身不断地迎合着克兰的每一下抽送。
她在这场欢爱中忘掉了被卢因西斯强上时的不甘,再次找回了男人和女人交缠在一起的快乐。
克兰将最后一击送到她的身体深处时,艾丝缇露愉悦地弯腿紧紧夹住了他宽阔的腰背,她捧起他的脸,深深地吻了吻那张被欲望染红的面庞。